不怕才怪。
白夭夭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神色间依旧带着一丝微弱防备。
随后在男人的注视下，抱起了床边的软枕，横在胸前。
又怂又勇。
啧……
溟曦被白夭夭的模样逗笑，毫不留情夺过了那只软枕扔到一边，随后揽住他的腰，将人一把拽到眼前。
贴近了他神色认真问道：“小白，拿着它，想干什么？”
仿佛真的只是在好奇。
“那你呢？”只勇了片刻，又怂下去，“你想干什么……”
“小白当真不知？”
爱人当自己是坏人般防备着，溟曦的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你怕我？”他是自己的爱人，不该怕自己，该爱才对。
白夭夭不敢抬头，像只鸵鸟般埋头，“不要这样，我害怕……”
害怕这个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
溟曦似乎同样意识到，有些无奈的放开他，哄道：“不要害怕，我是你的爱人，不管怎样都不会伤害你。”
白夭夭抬起头来偷偷看了男人一眼，而男人正温柔的看着他。
柔声道：“我爱你，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一瞬间，仿佛眼前的人又变回了那个温柔又小心翼翼爱着他的溟曦。
白夭夭轻咬着唇瓣，心中的防备和紧张似乎淡了一些。
主动卸下防备，“师兄……”
“唤错了。”溟曦道：“我现在，可不是你的师兄。”在眼前人稍显意外的目光下轻声耳语：“我是你的夫君。”
“夫，君……”白夭夭喃喃重复着，双眸澄澈看向男人。
“我在这里。”
“？！”神色闪过一丝错愕。
被这个男人套路了！
“溟曦！”
白夭夭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可以套路我！”
亮起利爪的模样格外可爱，溟曦将人揉进了怀里顺了顺毛，“走过了这么多个世界，你还是这样单纯，小狐狸。”
这熟悉的语气，让他有一丝恍惚。
“玄离……”
白夭夭的神色陷入茫然，摇摇头，“不对，你不是他，你是溟曦。”
“我是溟曦。”
溟曦释然的勾唇轻笑，低下头温柔轻吻他的额头。
“谢谢你没有把我错认成旁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未搞清楚之前，白夭夭还是有些别扭，微微躲开了男人。
“溟曦，你拥有玄离的记忆，你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我自然全都知道。”
察觉到白夭夭的抗拒，溟曦一愣，眼底闪过淡淡的失落。
自嘲的笑道：“可是我宁愿不知。”
“正因为我知道你们的一切，知道你是如何与他相爱，知道你为了他如何的情深似海，如何甘愿付出一切只为了他玄离。”
溟曦的语气平静，却能其从中感受到深重的绝望和疯狂。
“而我，不过因为是他的一部分，才得到了你一点点可怜的爱。迟小白，我知道我就是他，可他不是我啊。”
“那些过去全都不是我所经历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小白，是我的。”
他紧攥住白夭夭的手，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模样有几分可怜。
“你真的，爱我吗？”你爱的人……真的只是溟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