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刺痛的感觉逐渐减弱，男人再次抬头，眸中情绪带着强烈的复杂，低声道了句：“好久不见，小狐狸。”
白夭夭突然僵住，握住了男人的手也下意识松了松。
“玄离……”这声轻唤带着浓重思念，神色却有些茫然，“不对，你现在是谁？”
眼前的男人究竟是溟曦还是……
玄离上仙？
男人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将人扯进怀中紧紧圈住。
神色几次陷入挣扎，最后归于平静。
“迟小白。”眼前的男人语气间似乎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们还没有成亲。你亲口说的话，不能反悔也不能忘记。”
此刻的白夭夭思绪有一些凌乱，“你，你先放开我……”
“小白。”男人抱着他的力气又用力了几分，莫名问道：“你爱我吗？”
白夭夭双眸微微放大，翁了翁唇，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仙上？”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或许是混乱的记忆作祟，终于再次遇见爱人后的第一反应，竟是一时有些不敢靠近，弱弱的低下头。
眼前男人依旧是溟曦熟悉的模样。
眉眼间带着冰冷气息，唯独在看向白夭夭时冰雪为之消融。
男人的神色一愣，随后笑了笑。
轻轻触上白夭夭的双眼，“小白，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白夭夭似乎顿时想清楚了什么。
“你是溟曦，对不对？”
“是我。”
溟曦十分满意白夭夭的回答，却又像不放心什么一般，语气严肃的追问：“小白，告诉我。你是爱着我的吗？”
“溟曦……”
他有些不安的拉开了一些距离，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今天很不对劲。
按理来说，在攻略进度达成后，自己就可以抽身离开。
可如今的情况却有些进退两难。
溟曦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再试图得到答案，只当作无事，率先转移了话题道：“小白，夜里风凉，我们回去。”
“……好。”
白夭夭只能乖乖点了点头。
还没有搞清楚情况，脑子里也一团乱。
“柚子。”他也不知应该怎么办，茫然开口：“帮我……”
至于怎么帮，帮什么，全都不知。
有些无助。
“我明白了小主人，不要担心。”
柚子的声音落下后便消失了片刻，调出所有数据后才又回道：“当前的魂魄，的确是溟曦的不假。”
“溟曦？那为什么还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柚子似乎有些犹豫，斟酌着回答：“是溟曦也是玄离。”它在努力的思考着，如何才能解释得清楚这种情况。
“小主人，现在的他，同时拥有溟曦的身体和玄离的记忆。”
“？？？”
听到这话的一刻，整个人都傻了。
白夭夭花费了很久的时间，都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没有办法理解这样的情况发生。
“柚子，怎么会这样？”突如其来的情况显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似乎，应付不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