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何雨柱一愣。
一大爷解释道：“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
就想过个热热闹闹的春节，我跟她一说，
她立马就答应了，听我说你也一起过，
高兴的跟个孩子一样，还说要给孩子们包压岁钱呢。
你说，老太太这么期盼着，我能和她直说，
你不来了吗？能让老太太失望吗？”
何雨柱为难地皱紧眉头。
一大爷一看有戏，赶紧劝道。
“傻柱啊，我知道大家让你伤心了，
但你也没少报复他们是不是？哪一次他们在你这占了便宜了？
要我说啊，该过去就过去，也不能老是记在心里，是不是？
秦淮茹惯着孩子，确实不对，不考虑的感受更不对，
但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确实不容易，
你愿意帮一把呢，就帮她一把，不再想帮他呢，
就不帮她，但，都是一个院住着的邻居，没必要弄得连话都不说的地步。
你说是不是？”
“那是你没看到以后...”何雨柱突然急眼了，
想要把之后的事情告诉一大爷，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叹了口气，何雨柱摆了摆手：“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一大爷，你也别劝我了，这是我已经决定的事，是决不会改变的。
至于聋老太太...”
何雨柱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年我是不会和你们过的，
三十你们一起过，二十九，我做一桌子好吃的，一大爷你们家，
和我，陪着聋老太太咱们吃个团圆饭，这样老太太就能过两天了，
一定更高兴。到时候，我就撒个谎说三十有事不就完了嘛。”
一大爷反问道：“可我们打算去秦淮茹家里过年，这一个院住着，
你们家开着灯，聋老太太会看到的。”
何雨柱无语，有些生气道：“我关灯待着行了吧，大过年，我睡觉了，这样总行了吧？”
“哎...”一大爷一看何雨柱是死了心了，便不再多说。
拍了他胳膊一下，转身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站住脚，一大爷看着何雨柱。
“聋老太太让你一大早上过去一趟，她好像有事要找你。”八壹中文網
何雨柱也没有什么心情，低声答应道：“好，我知道了。”
脑袋很乱，糊里糊涂地不知道睡着了，一睁眼，天就要亮了。
何雨柱坐起来，看了下时间，还好没有过点。
站起身来一边洗漱，一边向外看，等着许大茂出来。
和昨天时间差不多，许大茂又推着车子走了。
何雨柱也和昨天穿的一样，跟着出去。
跟了一路，一直把许大茂送出城，何雨柱才坐着三轮车回到了胡同。
给了三路车师傅两毛钱，何雨柱无精打采地回了家。
把昨天拿回来的热了一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端着饭来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太阳可高了，起来了么?”
“是傻柱吧，外门冷，快点进来吧。”
何雨柱走进屋子看到聋老太太已经起来了，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忍不住笑道。
“太太，起的挺早啊，还没吃呢吧，来吧，
昨天带回来点饭菜，咱们娘俩吃个早饭。”
聋老太太看着饭菜，抿嘴笑了：“这是给谁家做的饭菜啊，
又是菜，又是肉的，一定是大户人家吧？”
何雨柱把聋老太太扶着坐在桌子边上，声音稍大解释道。
“老太太哦，现在哪还有什么大户人家啊，
我现在给一个大领导做饭呢，多做了一些带回来，
本来是要当夜宵的，昨天晚上回来晚了，这不便宜您了。”
聋老太太眯缝着眼睛：“傻柱啊，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
何雨柱把筷子递给聋老太太，又给她盛了一碗饭。
“呵，你这老太太真行，说你好，你都能听见，
说你不好，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见，我说这些东西是我专门孝敬您的。”
聋老太太笑了笑：“我知道傻柱子最孝顺了，快吃吧，一会还有事呢。”
何雨柱吃了口饭，疑惑地看着聋老太太：“你还能有什么事啊...”
猛然间，何雨柱想起来了，伸出手对聋老太太。
“您给我的鞋呢？”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的手，诧异地问道。
“傻柱你怎么知道我给你买鞋了？喏，就在床底下呢，
你自己拿去，看看合不合脚。”
何雨柱也想起来了，聋老太太话说到一半，他就已经从床底下把鞋给找出来了。
一边穿，何雨柱一边说道：“不用试，一定合适，你让娄晓娥买的吧。”
聋老太太有点迷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是不是晓娥告诉你的。”
何雨柱只能点头：“对，刚才我碰到她了，她告诉我的，
对了，这么早，她应该没吃饭呢，我把她叫过来和咱们一起吃啊，
算是感谢她给我买鞋了，我可不想欠人家的。”
聋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何雨柱对聋老太太笑了笑：“太太，你不用不好意思，
反正她要是说你，你就装听不见就是了。”
出了门，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家深吸一口气。
想要帮娄晓娥，就要让她完全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配合自己做一些，自己出面，而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每一次单独见面的机会，都要把握住了，只要几次，赢得她的信任，
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上前敲了敲门，何雨柱等了一会，娄晓娥就走了出来。
看到何雨柱，娄晓娥明显愣了一下。
“傻，傻柱你，你怎么来了，许大茂刚出去，他不在家。”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我就是知道他出去了，才来找你的。”
娄晓娥下意识用手挡住了胸前，警惕地看着何雨柱。
“傻柱子，你说什么疯话呢，有没有事，没事我可要回去了。”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娄晓娥几眼：“这是要出去啊？吃早饭了吗？”
“没...”娄晓娥下意识说了一句，忽然反应过来，瞪起漂亮的大眼睛。
“我吃没吃饭，你管得着吗？”
“嗨，怎么说话呢。”何雨柱假装生气道。
“昨天拿回来点好吃的，寻思你给我买了双鞋，
我请你吃顿饭，咱们就两清了，这家伙没鼻子没眼的这顿怼，不吃拉倒。”
看着傻柱要走，娄晓娥赶紧叫住他。
“傻柱，别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谁给你买鞋了？”
何雨柱嘴角咧出一个弧度来，转身看着娄晓娥。
“看这鞋眼熟不？聋老太太给我的。”
娄晓娥定睛一看，瞪起她的大眼睛看向聋老太太的房间。
“这老太太怎么还骗人呢，说是给她远房亲戚买的，
我才没要她钱，弄半天是给你的，你赶快给我脱下来，
就是给狗穿，我都不给你。”
“你们家许大茂有我这么一双大脚嘛他。”何雨柱不屑地撇了下嘴。
“就他那小脚就不是个男人，要不然怎么没有孩子呢。”
“我们家事你管不着，赶快给我脱下来，不然我可找老太太要了。”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上来抢，连连后退。
“娄晓娥，大白天的你脱别的男的鞋，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