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一些土特产,二大爷和许大茂又莫名其妙的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然后被大家拉开,二大爷倒是没什么事,可许大茂被揍了好几拳。
这两件事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关系,可秦淮茹知道,这一定和何雨柱有关。
很可能是何雨柱因为相亲的事情被他们搅黄了,报复他们呢。
从上次全院大会以后,何雨柱就变了,变得更加圆滑了。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何雨柱一定是去揍许大茂的,而不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报复。
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秦淮茹,贾张氏放下手里的活。
“干看有什么用,我都和你说了,今天傻柱请二大爷和许大茂吃饭,
那饭菜弄得才香呢,棒梗不敢和你说,可和我说了,
他们三个可都馋了,你就不能过去,看看能不能给孩子弄点回来?”
秦淮茹收回目光,回头看着贾张氏叹了口气。
“您以为他开会时候说的是假话啊,他都和我说了,
是被咱们给逼急眼了,已经当面告诉我,再也不帮咱们了。
你说人家都这么说了,我那还好意思再去啊。”
贾张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为了三孩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咱们这几年没少麻烦傻柱,可,谁让他愿意帮助咱们呢。
这一下子就给断了,我这么大岁数了,吃不吃都不要紧,
可三个孩子怎么办,为了孩子,你这个当妈的就得豁的出去,
不用多久,再熬个三年五年的,孩子长大了,不就好了嘛。”
秦淮茹努着樱桃小口,摇着头,坐在了桌子边上,一边拿着茶缸子,一边说道。
“这次真不能去...”
“我还不知道你,就在乎你那点面子。”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把放在嘴边的茶缸子又放了下来,委屈道。
“面子?我为了三个孩子,为了这个家,我该丢弃的都丢弃了,
你还想让我怎么样,难道真的让我去勾搭男人去吗?”
贾张氏眼睛眨了眨:“你看,我也没说什么啊,
我就是让你给孩子们弄点好吃的,补补身体,怎么就扯到男人身上了。”
“那你就别逼我...”秦淮茹低下头喝了一口。
“咱们也应该为人家傻柱想想,无亲无故的,凭什么人家就帮咱们啊,
人家可还没结婚的,总这么帮咱们不合适,我想好了,我要把表妹介绍给他,
这样就可以缓解和他的关系,等他和京茹谈上了,就以傻柱的性子,
一定还会帮咱们的,那时候,就不是他帮咱们,而是报答我给他介绍对象,
那样咱们吃着拿着多硬气啊,何必想现在这样,低三下四的去了,还不一定能成。”
“妈,你不能把小姨介绍给傻柱!”棒梗竟然没有睡觉,从床上坐起来,生气地看着秦淮茹。
“你忘了是傻柱把我供出去的,现在院子里的小孩都说是偷鸡贼,都嘲笑我,不和我玩了。
我们冉老师都知道了,把我说了一顿,还说找校领导看看,能不能帮我把学费免了,
等办完了这事就到咱们家来家访了。都是傻柱弄得,你还帮他找媳妇。”
秦淮茹板着脸,瞪着她漂亮的欧式大眼:“棒梗,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跟你说的那些道理都白说了?看来,傻柱做的是对了,
你现在都不知悔改,这要是不管你,长大了还得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赶快睡觉,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呢。”
“哼!”棒梗瞪了秦淮茹一眼,倒在床上,用被把脸盖上,生闷气去了。
“跟孩子好好说呗,说他干什么,我看这事啊,棒梗不对,傻柱做的也不厚道。”
“人家有什么错,错在咱们。”秦淮茹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一边向里屋走,一边说道。
“以后管教孩子你别管了,这事就按照我说的做了,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而在贾家熄灯不久,就从何雨柱的房间里,传出他的叫声。
何雨柱从床上站起来,打开灯,掀开被子一看。
好么,被子里放了好多树枝子。
都不用想,这一定是棒梗干的。
“这小王八,坏到我头上来了,还别说,真有点像我,有仇必报。”
何雨柱笑着骂了一句,然后来到窗户那看了一眼,在窗台棱子中间,有一个小脚印。
我说这人怎么进来的,原来是从窗户跳进来的。
何雨柱用床单裹着树枝子,来到炉子旁边打开来,甩了甩。
然后铺好了床,何雨柱躺在了床上,看着顶棚。
弄这样的小把戏来报复我,这不就是孩子嘛。
把自己前世的仇恨,都算在这一世的孩子身上,确实有些牵强了。
但,四合院里的人还是上一世的那些人,想要自己这一辈子能够生活的更好,还是要摆脱。
但不需要记恨,没必要。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被疼醒了。
一边揉着胳膊上的伤,一边坐起来,咧着嘴叫着还在睡觉的娄晓娥。
“娥子,我这身上的伤哪来了?哎呦,还有这,怎么鼻子也疼呢。”
娄晓娥慢慢睁开眼,懒得看许大茂,生气道。
“让二大爷打的。”
“二大爷?”许大茂拧着眉头:“我就记得昨天傻柱请我们喝酒,
喝了两杯之后,我就啥都忘记了,不对啊,我怎么和二大爷打起来了呢?”
说完,看着娄晓娥还在装睡觉,着急地推了她一把。
“到底咋回事,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是一点都不心疼是吧?”
娄晓娥坐起身来,瞪了许大茂一眼。
“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们不是在傻柱家喝酒吗?怎么就打在一起了呢。”
许大茂愣了下神,拧着眉头:“我不都和你说了嘛,我喝断片了,后来的事我是一点都不记得。
我就记得他炖了一只老母鸡,还拿了两瓶五十五度的白酒,
好像还说什么我小气什么的,之后我就全都记不住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何雨柱的说话声。
“许大茂,我把鸡拿走了啊。”
“是不是傻柱?”许大茂问了娄晓娥一嘴,抻着脖子往外听。
然后就听到一阵“鸡鸣狗盗”之声。
“嗨!傻柱子,你和棒梗都是一个师傅教的吧,他偷鸡,你明抢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