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这也没事啊？”刚上车就看见，老王坐在主驾驶冲我偷笑。
“我错了我错了，北曦你小点声。我就是想带你跟小不点一起爬雪山而已。我要不这么说，你咋能过来？”
“那你也不能骗我啊！害得我跟小不点担心一道！这一路小不点都蔫不拉几的，然后你告诉我，你这么说就是让我俩跟你爬雪山？”我的气愤还没消灭，还在大声的跟老王吵。
“好啦好啦，我给你赔不是。晚上我做饭，陪你小酌一杯，好不好？再说了，这么休息多好！”
“你可拉倒吧，住酒店还能做饭啊？还在说休息，你消失这几天公司都要乱了套了！你知不知道你还有合同没签，还是我回去签的！”
老王见我的愤怒丝毫没减，陪着笑脸打起了感情牌“知道知道，我下午打电话回去处理了。你说我这工作半辈子都没咋休息过，这不是趁着剧本修改给咱们放放假吗？我俩来根本就没定酒店，住的民宿能做饭。今天晚上好好给你露一手。”
小孩也在我身边，摸撒着我的腿。附和着说“好啦，曦哥不生气了。这没犯病不是挺好的吗？你看你，老王都这么说了。晚上喝起来啊！”
“对对对，喝起来喝起来！小不点今儿咱就啥也不干，等着吃饭！”咩咩姐见小孩把话题转移，接着小孩的话题乐滋滋地跟着说起来。
在车里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愤怒的气氛早就烟消云散了。不过嘴上的尊严是不能舍弃的。歪着脑袋冲着后视镜说“看在你要亲自下厨的份上，原谅你。不过我就一个要求这回能不能不吃鸡蛋了。就你那鸡蛋我吃了这么多年都要吃吐了。”
“行，不做鸡蛋。”
拉着行李刚走进老王租的民宿，小孩的手就从我的胳膊上离开，搂住咩咩姐的胳膊，激动的吱哇乱叫。
“老周，你俩这环境不错啊！窗外的景色好好看！唉，这个小陶件是老王吗？........”
“对，这个是前两天我跟老王去做的，可好玩了........”
小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唠起嗑来。将行李箱推到墙边，跟着老王走进了厨房。
她在洗手池洗着手，手上的伤疤在水流下显得格外明显。我站在她身边悄声的说“我看你这屋就一张床，我跟小不点住哪？”
“还能让你俩没地方住？我跟这个房主定了在隔壁，现在应该还在收拾，一会咩咩会带小不点去的。”
我往老王身边凑了凑，又说“说，你这么着急叫我跟小不点来，不止是想让我陪你俩爬雪山吧？”
老王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凑到我耳边说“嗯，我想求婚。”
我惊讶的看着老王，没有作声，生怕在落地窗前的她俩发现我的微表情。这么多年，老王可算是往前进了一步。我装作洗手凑到她耳边说“那你跟你爸妈说了吗？”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说什么。我都这个年龄了，自己的主还做不了了？”在她身旁能感觉到这句话她是带气说的，看着吭哧吭哧切肉的老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别的。“那需要我干啥不？你都准备好了吗？”
“不用，我合计后天去。后天是我俩在一起的日子，你跟小不点跟去就行。对，别告诉小不点，她知道了一定会给我说漏的。”
“好，放心。”
老王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着云南的号码。她冲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接，点开来免提。“老妹，那个房间收拾好了，房间密码跟你的一样。你让你朋友过去吧。还有，那个酒我给你定完了，应该晚一点送到你房间。”
“好，谢谢姐啊。”挂断电话。
老王抻着脖子大喊“咩咩，你带小不点把行李送过去吧。那个姐说房间收拾好了，北曦给我打个下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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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这几天在云南厨艺真的是见长，感觉都可以跟小孩媲美了。
酒过中旬，我的烟瘾犯了。拿了根烟端着酒杯走到了民宿的小阳台上抽着烟，舒舒服服的倚在阳台上的沙发里看着外面的景色。云南的夜景，灯光闪烁朦朦胧胧，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和安逸。这几天的假期放的真的是舒适，也是好像我成年后最长的假期了。小的时候忙着比赛，退役后忙着工作，做出点成绩后更没有时间休息了。就这么萎在着真的是有够舒服。
老王要求婚的这个举动也是吓到我了，以前都是她跟我说，什么外国结婚这件事情都是什么天方夜谭，说什么我们都是公众人物这种事需要三思后行。现在她突然作下这个决定，我想应该也不是头脑一热的事情。老王有一点，很多事情都愿意埋在心里。在她跟咩咩姐这段关系中，我跟小孩也是只知道表面的事情，具体她俩内部的事情我俩知道还是少。可能这几天的消失，老家的问题应该会更大一些吧。也不知为何她们俩家突然间就很在意结婚这件事，我正在阳台想的出神，老王推开阳台门走了进来，坐在了我旁边。
歪头看着我说“北曦，你这烟抽多少年了？这玩意这么好抽吗？”
我看了看手中的香烟说“好多年了吧，我也不记得了。也不是好抽，我现在有点变成习惯了。”我哪里是不记得，我明明记得清清楚楚，不想说罢了。
她往后倚了倚，翘起了二郎腿说“是啊，习惯最可怕了。我以前吧，一直觉得咩咩好好玩，我就一直想不通，咋就有人眼睛就能长得这么小。后来慢慢就习惯了，她每天都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着我，也就慢慢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个小我这么多的小孩。”说着转头看着我说“其实之前在队里的时候，小不点，小孩这个名称都是咩咩的。”
我掐灭了手里的香烟说“知道，那时咩咩姐不也是队里最小的吗？想好了吗？真的准备好求婚了？”
“嗯，想好了。我父母和她父母也不是不能接受我们的情感，无非是觉得没有一纸婚约，总觉得不稳妥罢了。她们要什么就给她们什么。”
老王转头看向我的时候，不知道是灯光的照射还是酒精的作用，我总感觉她眼睛湿湿的，总觉得她还有些话没有说。
“那公关你决定怎么弄？”
老王这时突然身体向前倾，双肘支在双腿上，望着外面说：“还没想好，先不对外公开吧。我都开了太多头了，我不能再给队里开头了。你说对吧？”
“嗯，也对，这个公关是不好弄。”
“得，你这烟也抽完了。进去吧，外面怪冷的。”我点了点头。
阳台的门刚推开，就看见小孩跟咩咩姐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事。手里拿着香烟，争前恐后的脱衣服，嘴里还嚷嚷着“明明就是我比你大！......”
老王后头看了眼我，我感觉我当时的脸应该异常的红，那种红不是喝多的红，是生气的红。老王见我这样，连忙上前将小孩的衣服往下拽，伸手抽出了小孩手里的烟扔到一个空酒瓶里。嘴里还喃喃的说“我俩去阳台这一会，这是喝了多少？咩咩你咋能让小不点抽烟呢？”
“哪有？她自己从......北曦外套里拿的。她点着了我才.....知道。”咩咩姐模模糊糊的说着话，听这话不知道以为我跟老王在阳台时，她俩一人干一瓶白酒呢！
小孩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又从眼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抽了起来，转身对着咩咩姐搂着衣服，重复刚才的事情。好似刚才老王的行为没有做过一样，老王刚要阻止我走上前，一把夺过小孩手里的香烟，将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什么也没说，坐在了刚才我喝酒的位置上。
老王见我情绪有些不对，说“让不，今儿就先喝到这儿？挺晚的了，大家也喝不少。北曦你带小不点回去休息吧，就是刚进来的第二个房间，密码是71069。”
我强压着脾气，起身低头说了一声“好。”
哪知小孩想听不到一样，继续刚才的行为，嘴里叼着烟看着我笑。还嚷嚷的喊道“不要！还没喝尽兴呢！还有6瓶呢！我要喝酒！”
余光可以看见，老王警惕的看着我，生怕我突然跟小孩吵吵。咩咩姐也注意到了我的情绪，手强支着桌子不让自己晃。
我抱住小孩的头，她手里的香烟差一点碰到我，强压着脾气尽量不带情绪在她耳边说“别抽了，不喝了，回去睡觉。”
哪知小孩突然推开我说“你算老几？我还没尽兴呢！没喝够啊！老周也没说我俩到底是谁更傲人一些！老周，你说是不是我？”推开我的间隙，小孩还在一脸得意的跟咩咩姐展示她傲人的胸围。
我的脸已经黑到无法形容了。咩咩姐听到小孩这么说，好似突然醒酒了一般看了看我，看了看小孩说“你更傲人，你更傲人。不喝了，不喝了。来日方长，以后再喝有的是机会。你快跟北曦回去休息吧。”
老王也连忙去扶起小孩，要往外走。“小不点，乖。明儿咱还得出去玩呢？快回去休息吧.....”
眼前的小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力气极大，甩开了老王的手，嘴里还在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老王因为没有什么准备，被小孩弄一下，差一点没站稳。见她这么耍酒疯，我终于受不了了。一把夺过小孩手里的香烟，掐灭，扛起小孩就往门外走。老王拿着我的外套跟在我身后。“北曦，衣服。”我回头接过衣服，低声说了句“你俩休息吧，我回房间了。”
在门口输密码的时候，肩上的小孩使劲的晃着身体要下来，脚踢着我的后背。嘴里还喃喃的说“放我下来，曹北曦！”
关上房间门，我才张嘴说道“你还知道我是谁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喝点酒就这样吗？以前也没看你这样啊！”
小孩这时脚使劲踢了我一下，正好踢到我后腰上。我下意识的腿软了一下，正好将她放在床上。她见自己自由了，还嚷嚷的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谁？我还没喝够呢！你为啥叫我回来！”
我弯腰蜷在床前。这一脚给我踢的，钻心的疼。我蹲着缓了好一会儿，小孩还坐在床上耍着酒疯，嘴里喃喃的说着我。“你别蹲着！本来就是！我本来就很傲人啊！怎么了？我不怎么啊！”
起身她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话。我全当她是喝多了，并没有理会她。走进洗手间洗着脸。用冷水压制着我的情绪。
也不知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收拾小孩，她竟然跟着我，头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嘴里还喃喃的说着刚才的说辞，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我擦着脸，没有理会她。刚要走出洗手间，小孩竟然突然拽住我说“你倒是说话啊！”一脸要吵架的样子。
我压抑的怒火在她拽住我的一瞬间就点着了，管她是不是耍酒疯。一把拉过小孩的手，拽着她的衣领往卧室走。
“好！我好好告诉你为什么！你不是非得让我搭理你吗！我好好搭理搭理你！”
一把将小孩扔到床上，手里解着腰间的皮带。另一只手拽住小孩的裤子，嘴里嚷嚷道“不是耍酒疯吗！明明不想搭理你的！是你自己讨打的！来，我好好告诉告诉你，你不是问一堆为什么吗！咱一个一个解释来！”
说话间，小孩白皙的皮肤早就暴露在空气中，握着皮带的手也能清晰的看见爆出的青筋。挥起胳膊，落下时清脆的声音，好似一下打醒了小孩，开始哭哭啼啼的。“来，你就应该在外面脱衣服跟人比你那傲人的胸围吗？我咋不出去脱呢！”
“呜呜呜~疼，疼.....”
她约哭约凶，我的气愤好似随着她的哭声越来越暴躁。
“小崽子，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不收拾你，规矩全忘了！啊！本来看你喝酒不想跟你计较的，是你非得拽我，让我搭理搭理你的！”
小孩还在身下哭哭唧唧的除了疼说不出来别的话。
我停下手，将皮带扔到了床上。伸出手狠狠的扇在她裸露在外的小屁股上说“报数！我现在得一点一点告诉你吗！”
“呜呜呜~一，啊，二......”
“还有，现在都敢明目张胆的抽我的烟了？说我算老几了？让你看看我算老几！”
“呜呜~二十....爸...爸...小爸爸....我错了，我错了。”
直到小孩开始断断续续的叫我小爸爸，白皙的皮肤越发变的通红，我的气焰才开始慢慢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