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在队里,跟老王忙忙活活的把孩子们的冰鞋全部调整了,等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跟老王一屁股躺在沙发上,累坏了。好久没有这么跟被人讲了,真的有点吃不消。感觉屋子里静静的,老王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喊着辛可的名字“辛可!辛可!”
辛可哒哒的下楼,看着躺在沙发上如同烂泥的我俩说“你俩咋的了?咋累成这样?”
老王倒是没有回辛可的话,闭着眼慢悠悠的说道“咋就你自己?崔杰呢?”说话间睁开了眼,看见辛可画着精致的妆,破天荒的穿着小裙子,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拍了拍我的膝盖。我张开眼,看见这样的辛可也是有点不适应,连说“老辛,这大晚上的,你化妆要去哪里啊?”
“晚上崔杰约了我去看停车场通宵电影。怎么不好看吗?”
我跟老王对视了一下,默契百分的说“好看好看!”
“嗯,那你俩歇着吧。小不点跟咩咩姐应该快回来了。我走了啊!”说着就提着小包出了门。看这样子是要恋爱了啊!可是我现在真的太累了,没功八卦她的事。看了看老王说“我不跟你在这里蜷着了,我洗个澡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别等她俩了,对接完应该就回来了,明儿还得早起看看孩子们的鞋最终还需不需要调整呢。”
“嗯,知道了。我也回去洗澡,晚安,北曦。”
洗完澡,我坐在床上看着电视擦着头发。小孩推门就进来了。
我连问“怎么样了?”
她慢悠悠的挂好书包,转身坐在我傍边说“都完事了。”
我擦着头发淡淡的问道“想好明天怎么跟其他国家的人换徽章了吗?”
她的眼神游离着好似在躲避着我,心想这孩子一定啥也没想,结结巴巴的说“想好了。”
“那你说说你明天咋换吧,就当我是其他国家的运动员。”
“那咋说啊?”
我放下了手里的毛巾说“小不点,我可是早上就跟你说了啊?你也说你想好了,快说!”
“嗯,好吧。please...不对..excuseme,iamthecoachofchineseshorttrackspeedskating....嗯ithinkyoubadgesverybeautiful,嗯,soiwantyourbadges........”
我拿着手里的毛巾,听着她结结巴巴语法不对的英语,怒火重生。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毛巾说“你最近一点英语都没看吗?”
“看...看了点。”
“所以iwantyoubadges是啥意思?”
“我和你换徽章啊。”
手中的毛巾不知何时已经被我越弄越乱,我强压着怒火说“你好好想想。”
“是这个意思,没错。”
“我告诉你,你应该说我的运动员想跟你换徽章,是myathletewouldliketoexchangebadgeswithyou,还有你后面很多都是不对的......”我一点一点给她讲着她刚才的错误,她看似在听我说,但我总觉得她有点心不在焉。说完后,我停顿了一下,又对她说“我都告诉你怎么调整了,你再说一遍。”
哪知她瞪着眼睛跟我说“啊?还来一遍啊?”满脸的不耐烦,看着她这个样子我真的是生气,没办法只好压住火气说“最后一遍,没有问题,我肯定不再让你说了。”
小孩坐在床边结结巴巴的重复着刚才的话,我起身把毛巾挂回了洗手间,低头在洗手间寻找的合手的工具,看来看去并没有,又出来寻找别的。她话说完看着我,我正好倚在了她的记录本上,看着本子后面的小硬木板,心想就它吧。
我抬起头看着小孩,手里拿着她的记录板,说“我刚才跟你说调整的地方,你除了第一个地方调整了,为什么后面都没改?是我没说明白,还是你想别的事情了?”
小孩低头抠着手,小声的说道“差不多不就可以了吗?”
“你确定,你说的别人能听懂?我不想跟说别的了,小张婷,我早上就跟你说了,你有的是时间去准备这一段话,回来的时候扔给我一段结结巴巴,我都忍了。我给你调整你根本不往心里去,重复第二遍跟第一遍有什么差别?你要是说你想挨打,你就直说,你可别老这么气我!”
“我没有....”
“好,你没有。你脱裤子趴在椅子上!”
“为什么?我都说出来了啊!”
对小孩这段话我真的都快气笑了,凶狠狠的说“为什么?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现在都是教练组组长了,就你这个英语口语我盯你多长时间,盯的你时候,句句流畅,我只要一有点事盯不了你,你连看都不看。这次我还给你打了提前量,你不还是这样?你就是得有人在你后面抽你,你才能好好的是不是?你还想辩解什么?我哪一条屈了你?”
小孩看着我如此严肃,乖乖的按着我的话做好。
她趴在椅子上膝盖处打开了一尺宽的距离,我压着她的内k一直往下,到大腿中部才停,内k便可怜兮兮地被拉成两条直线卡在那儿上下动弹不得,滑稽又羞耻。
居高临下地看着乖乖跪伏在凳子上的小孩,心中的怒火逐渐下来,忍住想摸她头的冲动,淡淡地说:“我好久没动手了,那就开始了。”
挥起她的记录本,七八分的力气狠狠抽在她臀上。
“——啊!”停顿了一秒,等待着她的报数。我附身在她耳边说“报数!”能看见她强忍着疼痛紧闭着双唇。我见她迟迟不报数,挥下了第二下,小孩结结巴巴的喊出了一,却也失声叫了出来。我再次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小崽子,这么久不打你。规矩是不是都忘记了?”
小孩趴在椅子上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
我缓缓张开了嘴“第一条,挨打的时候要报数,不许喊出声音,自己撅好,不许拿手捂住......”
每说一点就冲她屁股抽一板子,记录本抽在小孩的臀部上声音并不算清脆,但绝对响亮,太久没有挨打的原因,感觉出她的不适应,两瓣臀不断地来回哆嗦着也躲不开分毫。
“听到了吗?重复一遍。”
椅子上的小孩,有点懵懵的。她的手不敢向后碰再一次肿起来的臀部,只好垂在两侧呜呜地哭着。
“没事,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你,我们有的是时间。”看着装鸵鸟的小孩,好笑地摇摇头,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
“第一条,要报数,重复。”
又是一轮新的抽打,从臀峰开始重重地吹响号角,一路向臀腿处打去。
“第一条,呜呜,要报数。”
“不许喊出声音,自己撅好,不许拿手捂住......”我的话一条条飘了出来,一字一句缓慢又极为清晰,伴随着记录本的鞭打重重敲在小孩身上,敲开她的嘴巴,敲进她心里。
小孩呜呜咽咽地跟着读,臀部上,皮肤上宛如泼过热油,火辣辣地灼坏了所有组织。
一直等小孩念到“要好好学习口语”,我的手才停下来。
小孩哭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至少又被抽了四五十下,从镜子里看两片屁股更加惨不忍睹,狰狞着肿胀高翘着。
我拿着记录本在她屁股上比划,感觉小孩似乎想要说“不要”又怕为自己争取来更多的惩罚,可怜巴巴地望了望我,我冲她笑了笑说“给你个机会,你现在再重复一遍明天要换徽章说的话,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停手。”
“excuseme,iamthecoachofchineseshorttrackspeedskatingithinkyou不对.......”
听到错误,我一本子就抽了上去“啊啊啊!”小孩痛得大声尖叫,伤痕累累的屁股已经痛得麻木,却被尖锐的本子唤醒,哭得气都喘不过来,手再也忍不住,虚摸上去护住了屁股。
“拿开!我刚才怎么说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来一遍!是myathletewouldliketoexchangebadgeswithyou。”
这一遍出奇的流利顺畅,没有任何问题。刚才给她调整的语法,也都随着刚才的抽打全部调整过来,并且记住了。有的时候觉得很奇妙,怎么就是有这种人,什么事情都需要我去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