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话说的好轻松,那如果这老东西看上了你妈,你是不是也会把你妈乖乖地送到老东西的床上?”常威讥讽道。
“那是当然的,长老大人如果有需要,我是无所谓的,我一直想有个后爹。”这厮十分无耻的回答道。
狠人!
众多杂役弟子面露钦佩之色,觉得这家伙不出头简直是没天理。
张富贵有些不爽的看了几个杂役弟子一眼,虽然这些人是为了抱自己的大腿才如此卖力,但是抢了自己的台词,让他原本的话憋在心中,自然不可能有好脸色。
心中将几个跳的最欢的杂役弟子判了死刑,张富贵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最后问你一句,你是给还是不给?”张富贵一脸的不耐烦,表情说不出的厌恶。
常威突然间展颜一笑,就在所有人以为他受不住压力答应的时候,突然间道:“我选择……”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倾听,虽然明知道最后的结果不出所料,但还是想要听这话从常威的嘴中亲口说出。
“打死你!”
常威脸上的表情豁然一变,一脸杀气腾腾的说道。
随后不等张富贵再说什么,他一把将抱在怀里的懒香猪幼崽扔了出去。
张富贵一脸懵逼的看着疾驰而来的懒香猪,一头黑线,只感觉自己刚才的话完全是在对傻逼说。
其他的杂役弟子也被常威这种骚操作惊呆了,反应过来之后,一个个立刻哄堂大笑。
许多人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常威,只觉得他简直是作死小能手,见过能作死的,但是没见过如此傻逼作死的方法。
他们虽然只是最低等的杂役弟子,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一点见识都没有。
懒香猪这种肉食妖兽他们虽然没有资格品尝,但是也知道这种妖兽的等级不高,最强者也不过只能达到炼血境界,大多数都在炼皮和炼筋之中徘徊,幼崽甚至连修为都没有。
常威居然慌不择路的把这种废物的妖兽幼崽扔了出来,可见已经黔驴技穷、垂死挣扎。
张富贵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根本连防备都没有,脸上带着慵懒的表情,极为随意的伸出手,准备将这只可怜的小猪崽子一巴掌拍死。
“不对,你不过是个低等杂役,比路边的野草还低贱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有懒香猪的幼崽?好哇,你居然敢去养殖场偷窃,你的罪名又多了一项。本来想让你痛痛快快的去死,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决定将你擒下来慢慢的折磨。”张富贵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嗜血之色更加浓重。
身为一个最低等的杂役,而且还是没有资格出入养殖场的存在,按理说根本不可能得到懒香猪的幼崽,除非是去偷。
杂役弟子偷窃可是大忌,不被发现就算了,一旦发现,靠山宗有一千种方法折磨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更要命的是,这件事情不管张富贵知不知情,但是毕竟是在他的辖区发生的,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是怎么也跑不掉的。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宗门惩罚,张富贵心中就是一冷,身上的杀气更加暴涨三分。
说话间,懒香猪的幼崽已经飞到了张富贵的面前,他顿时改变了主意,改拍为抓,想要将这个幼崽擒下来作为证据。
常威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让张富贵更加的愤怒。
怎么滴,难道你真的觉得一个废物妖兽的幼崽就可以伤到我?
张富贵决定用实际行动证明常威想多了。
他五指大张,对着懒香猪幼崽的头颅抓过去,脸上还带着极端自信的笑容,就仿佛是他只要伸出手,就绝对手到擒来。
“啊!”
还没等张富贵脸上的笑容消失,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脸被重重一击,然后肥硕的身躯轰的一声就飞了出去,直接镶嵌在了山体内。
张富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只感觉自己此刻浑身的骨头似乎都断了,包括经脉皮膜都伤痕累累,动一下都感觉到如同凌迟般的酷刑。
“不可能,怎么会有如此离谱的事情发生。”张富贵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根本不肯接受此刻的事实。
他感觉到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明明只是废物妖兽的幼崽,为什么实力会如此强大,简直是碾压,自己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也不是没有还手的力量,但还是被镇压的毫无反抗之力。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碰到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壮汉一根手指就能将婴儿戳死。
“气宗,这绝对是气宗的力量,只有气宗强者才能对我形成绝对的碾压之势。”张富贵心中有了答案。
随后就是一阵惊恐。
他刚才可是把常威得罪惨了,不仅各种恶毒的语言不停的往外飙,而且还将他的脸疯狂的摩擦,那些杂役弟子在自己的默许下,也是极尽嘲讽之能。
这简直是把人得罪到死的节奏,换做是他也不可能放过这种人。
不仅张富贵一脸惊恐,绞尽脑汁想要保住小命,原本幸灾乐祸,觉得常威完全是找死的杂役弟子们,此刻也集体失声,就仿佛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他们浑身抖如筛糠,上下牙齿都在打架,眼睛里的惊恐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来。
谁能信,谁敢信?
原本在他们看来,只要张富贵出手,常威就像是被困在网兜里的鱼,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根本不可能有反抗之力。
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杀手锏,一出手就是绝杀,并且根本不可能翻盘的那种。
早知道常威有这种强大的底牌存在,他们脑子抽了才会拼命的跪舔张富贵,如今后悔都来不及了。
吧嗒!吧嗒!
脚步声在张富贵的耳旁响起,但是在他的心中,这种声音就仿佛是催命魔音,每一脚落下,就让他感觉自己距离死亡更近一步。
张富贵拼命挣扎,但是奈何浑身剧痛如绞,稍微动弹一下,钻心的疼痛就直冲脑海,痛的他浑身大汗淋漓。
张富贵艰难的扯了一个笑容,道:“如果我说我刚才只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就会相信吗?”
“你觉得呢?”常威咧着嘴笑了。
“信,因为我就是这样想的。”
常威嘴角一抽,心中大骂这个老家伙为了活命,居然扯出一个如此荒唐的理由,难道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白痴?
“放过我,我以后可以给你当狗,你知道的,我的身份是杂役长老,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可以在杂役里面为所欲为,没有任何人敢刁难你,也没有任何人敢给你脸色看,所以活着的我比死了的我更有用。”张富贵强忍着令人崩溃的疼痛,谄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