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他们要怎么处理庄家兄妹不知道。 但是钱老的事却是在不久后上了新闻。 苍老,薛观,风国生他们连夜开了会议后,面向全球召开了记者会,通报了这一事件。 傍晚六点多,此刻,正是下班往回赶的点,有的人知道今天会通报案子,急里忙里的往家里赶,啥也顾不上,电视先打开。 有的回到家,家人已经开着电视等着通报了。 还有的,来不及往家里赶,只能站在饭店外蹭个电视。 这一刻,仿佛形成了默契一样,大大小小的人都守在了电视前,那氛围和除夕几乎有的一拼了。 而医院里。 小小的病房,一群伤病残将都凑在这里。 秦老爷子和秦颂国也在,大家都在看电视!人太多,秦老爷子想占个好位置都不成,干脆跑去隔壁病房那里蹭个电视看了。 长长的广告后,画面一闪,终于进入了新闻直播。 画面上…… 苍老,风国生,周一鸣坐在正中央,几人罕见的都是穿着正装! 周一鸣一丝不苟的拿着报告走到了话筒前,目光坚毅,“下面由我为大家简单报告一下关于秦市钱正翁一案的前因后果!以及调查报告。”
而电视的旁边,是周一鸣身份的详细介绍。 仿佛怕介绍的扫了,民众不信服一样。 孙书咕哝一声,“这孙子真骚包。”
秦云不解的看了一眼,骚包吗,没有吧,挺帅的。 有医护进来查房,结果好家伙,好几个病房的人都凑在一起了这是啊,不过很快,她也被电视吸引了目光去,抱着资料恨恨的说道,“真没想到,这个钱大翁是这样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秦红绯一脸平静,不语。 想不到的何止一两个人,当周一鸣将报告结果逐一说出来时,估计看电视的人都是不相信的。 哪怕之前有过了直播,可当案子真正的情况被剖开摊开大众面前,大家还是觉得一阵刺骨发寒。 钱老犯下的事,说一半藏一半。 他犯的事事无巨细的讲了,而关于研究的事,则被瞒了下来。 除此外,又通报了受害者,名单。 长长的名单被念了出来,那一个个名字,代表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周一鸣念完了名单,目光坚毅冷冽的面对镜头,“很遗憾,以上的女性里,仅剩下一位存活,不过也是多亏了这位存活的女性,我们才能顺利得到完整的名单,现根据系统纪录,我们接到了家属的报警电话,家属方无一例外以为受害女性是自己离开,又或者被人贩子带走,经我方核实排除了尚未查明及意外之下,涉及被卖的如下……” “通过侦察,追踪,核实,走访,我们确认了犯罪嫌疑人,经过商议,现决定进行公开抓捕!以儆效尤,同时也希望,有认识以上余下明单女性,或者有知情者,可以向我方检举,经核实属实者可获得赏金五千,并额外获五万,此部分,由唐药企唐女士赞助。”
记者骇然。 还来不及提问,就见到身后的一个屏幕上忽然放出了一个的画面。 抓人录制的画面。 起顾期,东狮,西狮,张邵这些人被分开,在镜头里,进入了不同的地点。 一贫如洗的老砖房!或者灰尘遍地的工地,以及正在经营的酒店…… 在亮过证件,核实过身份后,这些人无一例外被戴上了手铐带走,那一张张错愕的脸进入镜头里放大,以及被带走时,家属以为是误会一直连连说着是不是抓错人了—— 孩童哭喊的奶奶。 还有那旁人一声声这是个老实人啊! 这些拍入镜头里,带来的是无比的震撼。 这些人的角色里,有正当中年的男子,有年迈的老妇女,也有老汉,还有些是已经逝世了的,家里早已儿孙满堂,喜庆热闹。 这些人,看起来就是日常里最普通不过的人。 然而当抓捕镜头结束,放出来了审讯的镜头时。 当一张张照片被念出,受害的女孩受害的地点,以及身份年纪,几几年,长相,与对方关系一一被念出时,有些沉默,有些试图狡辩,有些恸哭不已直诉有苦衷,最后无一例外,结果都是承认了。 周一鸣眸光冷洌环顾一圈,又放了一段出来—— 苍老和薛观他们商议的结果就是,既然要放,就放彻底点的,狠一点的,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这一点,也是周一鸣认可的,就如秦红绯说的,没必要替罪犯考虑。 镜头一晃!放出了一段半打码的自诉,“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当时和她吵了一架,她有相好的,那人条件比我好,说要离开我,我知晓,她就是嫌我穷,没钱,给不了她好的,当时我听几个朋友说有这条生意路子,所以我就把她送出去了,娘家?她老子爹病着呢,要靠我照料,所以也没说啥子。”
镜头再一转,这次出镜的是一位背对着,看不清脸,却看得清楚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人了,头发花白,八十来岁些许了,人老了,精神头却还好,对于照片里自己的女儿也记得很清楚,“这是俺闺女,俺记得勒,卖,不,俺不是卖,俺是让她去嫁个好人家啊,当时家里穷啊,她哥哥要娶媳妇啊盖新房啊,不然人家闺女不嫁,然后这不村里有人介绍说可以出国工作嘛,我就把她送去了啊…谁知道这没良心的送走后都不联系俺们了勒,死了?咋会死了呢,她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勒!那可和我们无关啊,千万别找俺们。”
镜头一切,这次出境的是一位老汉,一开始矢口否认,最后在证据面前,不得不承认,却满口谎言,“俺,俺真没干啥,是她自己跑的啊!同志你们相信我,好吧……我确实是喜欢喝酒有动过手,但那不是她老掏钱给娘家送吗,我就动手过一次……好吧,三次!真三次,邻居说骨折?是有骨折几次吧,这,也不严重啊,她也没喊疼过,…谁知道她就跑了,她娘家也没管啊,同志,这不家务事嘛,你们管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