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影响暮清染好好打扮。
一切整装待发。
速度比平日快，没敢让男人多等。
坐上车。
“你其实不用亲自来……”暮清染默默出声。
“反正也无事。”顾寒州目视前方，声线拉低回复她。
“……”行吧，他高兴就行。
“去吃什么？”
“我请你，你决定就好，我都行。”她不挑。
“行。”顾寒州带她去了自己的饭店，安全健康有保障。
顾寒州还是问了这么久想问的问题。“你有些怕我?”
“啊?”这么直接?她该怎么答?
在线求救！
救救她！
“也、也没有。”“就是感觉，额、你不好接触。”
“是吗？”是不好接触，还是不喜欢他。
“嗯，可能因为你是成功人士，我是个混混，有点压力。”没毛病。
“……”“我们不是朋友?”
头皮发麻，缓缓答道：“自然是。”
“你可以对我和傅斯年一样。”可以一样打闹。
“额……”她不配行了吧。
“我、我尽量。”
暮清染多次反问自己，为什么出来吃饭?为什么！
问得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看见女人有些窘迫，顾寒州就没有再说话。
“……”怎么又不说话了。
她做错什么了？
没有吧。
捏了捏手心。
强制给自己洗脑：没事没事，他有钱，他最大。
顾寒州整得她有些神经兮兮。
哪还有平日里大姐大的威望。
只能希望早点吃完早点结束吧。
她是很感谢他，但是现在两人的气氛也太尴尬了。
到了地点，暮清染率先下车呼吸新鲜空气。
顾寒州从车后座拿出一份档案，递给暮清染。
“给你。”
“这是什么?”暮清染接过满脸疑惑问道。
“打开看看你就知道了。”顾寒州让她自己看。
“噢噢……”
暮清染认真的打开，入眼就看见一个女人的照片，还有一些资料，仔细看完才知道这些是早上给她发消息的人。
暮清染感叹。
也是个可怜的人。
被唐西迟强迫。
人渣就赌这个女人不敢报警，所以可以为所欲为。
他肯定没想到他还是想错了。
“你什么时候查的?”她都才叫人查，没想到顾寒州就已经调查清楚了。
“知道过后。”
“真的谢谢你。”好像他还是有人情味的。
甚至还有些感动。
“小事，举手之劳。”只要你能不这么怕我就好。
“好吧，那我们走吧，吃饭。”暮清染对他有些改观，没想到他冰冷之下还有一颗乐于助人的心。
万分感谢他的帮忙。
瞬间觉得他也不是那么不好接近了。
“嗯，好。”
顾寒州明显感受到她心情的变化，跟在她后面，嘴角偷偷微微上扬，受到她的影响，他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
沈枝画去的地方不算远，已经登机的陆瑾琛只需要两个小时就到了。
到了也不晚才九点。
他没有告诉沈枝画。
在飞机上简单吃了饭就闭眼休息。
等待两个小时。
此时此刻的沈枝画还没睡觉。
在看剧本。
她其实是有些担心又做噩梦。
这两个梦一模一样，太诡异了。
仔细想想，她也没去过什么海边。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