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沼承摸着脑袋笑嘻嘻的走出来,走到她面前身后的一只手拿出一束糖葫芦花,“我本来想给你送真花的,可是这寒冬腊月的我没找到,索性就买了些糖葫芦自己包装了一下,阿紫别嫌弃。”
陆紫接过咬了一颗糖葫芦在嘴里,嗯,好挺甜,“谢谢,我很喜欢,快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秦沼承神采奕奕的和她进屋,因着堂屋太冷,哪怕烧火盆还是冷,不如卧房的炉子暖和,陆紫便回了卧房,秦沼承自然是厚脸跟着去。
坐了一会儿,秦沼承起身道,“阿紫,这样坐着太无聊了,你等我一会儿。”
陆紫看着桌子上的瓜子,花生,糖果点心,她没有觉得无聊啊。
近四十分钟,秦沼承抬着一盘红烧肉,一盘炒白菜进屋。
陆紫挑眉,“我吃过饭了。”
“我知道,我在家没吃饱,你再陪我吃点。”
“好吧!”
陆紫尝了一口红烧肉,她眼睛亮了亮,“你居然会做婶子做的红烧肉。”
秦沼承骄傲的抬着下巴,“那是,也不看我是谁,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
陆紫笑了笑没接话,她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她慢慢的也明白了,自己也是喜欢他的,不过就是想看看他的喜欢能坚持多久,是昙花一现,还是细水长流,若是昙花一现,她也要有体面的退场,若是细水长流,她也有陪他白头的决心。
见她不回话,秦沼承也没有生气,他知道她的心思,没关系的,这一辈子都是她的,不在意多等一段时间,虽然憋得挺辛苦的。
陆紫突然想起什么,她站起身,“你等着。”
说着跑到柜子里面翻出一瓶红酒,又跑到厨房拿了两个碗,回到桌边坐下,“这是今天张伯带来的,是我以前最喜欢的一款红酒,因为他要骑车回去,没让他喝,正好我们两个尝尝。”
秦沼承看到酒,就想起上次她喝多了的事,他有些发怵,太折腾人了,憋得生疼啊。
不过看着陆紫兴致勃勃的样子,他咬了咬牙,还是随她去了,说不定这次她不会喝多。
俩人喝着酒,聊着天,聊着对方的过往,幼时的趣事。
慢慢的秦沼承发现,小姑娘的脸红了,眼神迷离了,他直觉告诉他,她好像又喝多了。
就好像是验证他的猜想一样,陆紫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秦沼承你不要摇嘛,怎么这么多个你啊。”八壹中文網
秦沼承……
陆紫觉得他还在晃,晃的她头昏眼花,口干舌燥,她再次跌跌撞撞朝他走去,因为离的近,起身一下子就跌进了秦沼承怀里。
生怕炉子烫到她,秦沼承赶紧一把抱住她。
陆紫看着他,“你长的真好看,嘴撅起来我亲一口。”
秦沼承太阳穴跳了跳,这熟悉的话,熟悉的场景。
没等他再说什么,陆紫已经靠近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那我自己来咯,你真磨蹭。”
秦沼承……
一如既往,陆紫亲了一会放开他,“你的唇真软,阿娇说接吻可好玩了,我们试试吗?”
秦沼承十分的想知道阿娇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清冷的小姑娘教成这样。
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陆紫已经缠上他的唇,秦沼承渐渐的失控,反客为主,紧紧的搂着她,唇齿交缠,他慢慢教导着她如何换气。
突然陆紫一个用力,把秦沼承推倒在地,自己也跟着跌了下去,然后半跪在秦沼承两腿之间,指着他道。
“你谁啊?你干啥?你啃我干什么?要是一会秦沼承看见了,他得扒了你的皮,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家伙最讨厌别的男人靠近我了。”
说完又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床上爬去,脱鞋,脱外套,躺下盖被子,一气呵成。
秦沼承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看着床上已经发出均匀呼吸声的陆紫,他懵了,上次不是这样的啊,看了看自己的坚硬,无力的躺下去,感受着地表传来的冰冷,他觉得他早晚要被陆紫玩死。
躺了许久,情绪平复了,他爬起来走到陆紫身边,给她盖了盖被子,看了一眼时间,才十点多,本来想陪她守岁的,看她这样子估计也是不会醒了,在她耳边低语一句,“阿紫,新年快乐。”
如秦沼承所料,陆紫第二天醒来一点都不记得她昨晚的恶行,秦沼承已经放弃了问的心思,只是告诉她,她睡着了,他就回去了。
陆紫还很感动的夸他是正人君子,柳下惠。
秦沼承无语,要不是怕她醒了弄死他,神tm想做正人君子,耿丘那货都吃肉了,自己却还遥遥无期啊。
接下来几天,秦沼承因为要和秦母去拜年,所以很多时间都是陆紫一个呆着,她在这边没什么认识的人,初二去秦母家拜了年,吃了饭便不再走动。
直到初五,秦沼承才闲下来,天空却也飘起了鹅毛大雪,让本就堆雪的地面堆得更厚。
秦沼承找了一根胡萝卜,两颗纽扣,找了陆紫,邀请她在她的院子里堆雪人。
陆紫已经好多年没有堆过雪人了,还是爸妈在时,哥哥没有那么忙,下雪后都会陪她在大院里堆雪人,现在看着认真滚雪球的秦沼承,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
秦沼承看她发呆,招呼她一起过去堆,陆紫戴上手套,也加入了滚雪球。
雪人堆好,秦沼承把兜里的胡萝卜和纽扣递给陆紫,“阿紫,来,它的鼻子眼睛交给你。”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我也交给你。
陆紫没有接,而是就着他的手俩人一起插上,看了看有鼻子有眼的雪人,又看了看满头白雪的秦沼承,陆紫笑了。
秦沼承凑近她,“阿紫在笑什么,说出来我们一起笑呗。”
陆紫脱下手套,拉住他的手道,“秦沼承,我们不要管以后怎么样好不好,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秦沼承拒绝,“不好,我想和你白头到老。”
陆紫指了他和她头上的白雪道,“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我们这样也算共白头了。”
秦沼承……他居然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