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桌菜,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的肚儿溜圆。
程渔剔着牙,喝点水打了个饱嗝:“嗝~怎么样,说说呗!”
男孩警惕的看了看几人,见其他四人都是一副等着听故事的样子。
是的,程渔剔牙,司马澜喝茶,秦俊炀摇着扇子,背后站了一个小松。
司马若灵则一副你快说你快说的表情。
男孩吞了吞口水,慢慢走近阿香,牵着阿香的手,走到程渔跟前。
跪下,磕头,起身。
这是什么操作?整蒙圈了几人都。
“我叫郑韫南,今年九岁。舍妹郑香萱,今年五岁。我们乃本地人氏。
家父郑威鹤乃是上京,鹤岚镖局的总镖头。
家母洪慧岚是家父的小师妹,两人成亲后就一起在上京开了镖局,慢慢做大。
在一次押镖去上京途中,因货是易霉的茶叶。
下镖人又没有提前说过,所以没有做好防护。
到了上京,就被要求巨额赔偿,还吃上了官司。
家父家母无法,只能变卖上京一切,回了这溪合县。
家父想要开个武馆,没成想才开起来没几天,就突然一夜大火。
家父家母及爷奶家丁丫鬟十四口人,葬身火海。
我和阿香因年岁小,当晚爬了狗洞,才出得来火海,幸免于难。
当晚是有人纵火,可是我们爬出来的洞口是在后门靠河,因此没有见着行凶的人。
于是我带着阿香,在溪合县周围城镇,东躲西藏,以乞讨为生。
躲了近半年,才回的溪河县,因为没家可回,只能继续乞讨。
因家父家母为人生前为人仗义,不少邻居都认出我们来。
可是怕惹祸上身,皆是不敢收留我们,只敢给些粗食。
这次也是因为,阿香很久没吃过肉了,我才去,才去......”说着红了眼。
司马若灵眨巴眨巴眼睛,不是惊天地泣鬼神。
但是总感觉怎么,那么让人心酸呢?心疼的说:
“那你外祖家呢?你怎么没去看看?”
郑韫南声音哽咽:“家母本是孤儿,是被太师父收养的孩子。
太师父也是云游四海的人,只在溪合县小住过几年。
那几年正好收了家父为徒,后因着家母大了,又定亲于家父。
太师父就继续云游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还在不在!”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呢?”程渔啧啧两声问道。
郑韫南抬起头,满眼仇恨坚定的说:“找到仇人,报仇雪恨!”
“可有什么发现?”司马澜问。
看了眼司马澜,又看了一眼程渔:“只听说上京以前的镖局,被让我们押货的茶商。
给盘了下来,改名叫钱记镖局。但是话事人却是另有其人。”
“听谁说的?人在哪儿?可信得过?”
秦俊炀三连问,问得郑韫南差点儿没跟上节奏。
“听表姨家的二表哥说的,他以前是帮我家镖局押过货。
后来因为觉得辛苦又危险,就没做了。
应是信得过的!”郑韫南说道。
司马澜看了一眼程渔,见她轻皱着眉头,关切问道:
“小渔,还有什么不妥吗?”
程渔啃着指甲:“没什么,你呢?怎么想的?”
司马澜和秦俊炀互看一眼,秦俊炀说道:“这个鹤岚标局我听过,夫妻风评很不错。
咱们好似,也请他们押过一次货,没成想已经易主,且全都不在人世。
原来个中曲折,竟是如此令人唏嘘。”
郑韫南抬头看了看秦俊炀,拱手作辑:“多谢公子,对家父家母的肯定!”
秦俊炀摇着纸扇:“无需客气!”
“又是钱记啊!不知道后面,又会牵扯出个什么鬼来!”
程渔无奈的叹气:“不想多管闲事啊喂!”
司马澜闷笑:“小渔,你管的闲事还少吗?”
“哈哈哈,小神婆,你好像真被讹上了!”秦俊炀幸灾乐祸。
小松扣紧脚趾:少爷,我劝你善良!
否则晚上,小心又双叒叕有大蛇!
“就是,渔姐姐,咱们帮帮阿香呗!”
程渔翻白眼:“你们人狠路子多,你们去管吧!我要睡觉了!”
说完把人都给赶出了屋子,闷头就睡。
开什么玩笑?这事儿已经超出自己的能力范畴,好不好?
让我看个小病劝个鬼还行!
去扳倒一个县的首富,梁静茹给我的勇气吗?
除非,钱婆婆的姨侄女,是个下手的好地方!
哎,不管了。外面那家伙会处理好的。
小奶狗已经蜕变,这会是小狼狗属性。
这边五人被赶出来,阿香扑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
“哥哥,阿香喜欢那个姐姐。可是,她好像不喜欢阿香!”
司马澜冷眼:什么喜欢你?小渔喜欢的是我好吗?是我!
郑韫南摸着阿香的头,轻轻说:
“那姐姐会喜欢阿香的,阿香今晚和哥哥乖乖去睡觉。
睡醒了姐姐就喜欢阿香了!”
“嗯!阿香听哥哥的话,乖乖睡觉!”
这时社牛的司马若灵挤进来,一脸求爱抚的样子:“阿香要不要和我睡呀?”
阿香看看看司马若灵,看看自己哥哥。
“哥哥,阿香想和漂亮姐姐睡,可以吗?”
“可以的!”转头对司马若灵拱手:“多谢姐姐!麻烦姐姐照顾阿香了!”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司马若灵摆手说道:“不麻烦不麻烦!我喜欢阿香!”
说完带着阿香进了自己房间。
司马澜和秦俊炀互看一眼,抬脚进了房间,商量事情去了……
郑韫南:那个冷面公子好阔怕,每次看我都冷冰冰的!算了,躲着点!睡了!
司马澜:是的,你没有看错!我就是看你们俩不顺眼!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