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淞十分清楚,千若虽然平时有些骄横,爱耍大小姐性子,但是她本性并不坏,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这件事说不定还另有隐情。
千若有些意外乔淞会主动帮她说话,并且愿意相信她,这证明她这么长时间的付出没有白费,她果然没喜欢错人。
“所以,你也觉得是我故意陷害她?”刘漓看到千若眼里掩饰不住的爱意,心里一阵酸楚,自嘲道:“也对,毕竟我只是你的同学。”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乔淞一愣,不想刘漓误会。
“行了,不用再说了。”刘漓心烦气躁地别过眼睛,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个令她心烦的人。
混蛋,竟然不相信她!
还说什么?
她只是同学?
是是是,普通同学会亲亲,会给对方擦药吹头发,会给对方寄安全带,还夸对方可爱?
她刘漓要是再理他就是只猪!
这个大混蛋!大海王!
严末似乎感受到了刘漓的愤怒,他伸出手,握住了她早已捏成小拳头的小手,示意她冷静下来。
刘漓惊讶地看向严末,后者则朝她点点头,或许是严末给了她力量,她才稍稍冷静下来,没有立即挣脱。
此时林清妍也走到刘漓的旁边,拍了拍肩膀,表明自己也是站在她这边的。
刘漓感激地看向师姐,有他们在,她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但刘漓不知道的是,她和严末紧握的双手被某人看在眼里,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他周围的低气压足以表达他的不爽。
“怎么好像变冷了?”吃瓜群众好像感受到气温骤降,忍不住摩擦手臂取暖。
“我也觉得。”另一个吃瓜群众也有同感。
“这件案子有点复杂,这样吧,你们跟我回警局一趟,我去问问技术部的同事,看看视频有没有办法弄清晰点。”警察叔叔见双方争执不休,出来打圆场。
由于林清妍和千若一会需要拍照,所以林清妍没跟着过去,对于千若的话,警察叔叔也比较通融,让另一个同事跟着她,等她拍完照再一起过去做笔录。
乔母放心不下千若,自然是要陪着她,而乔淞虽然很想去跟刘漓解释,但也不可能丢下乔母,只好眼睁睁看着严末带着刘漓离去。
所以先来的只有刘漓和严末,警察叔叔将刘漓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复制了一份作为证据,然后让他们坐一会,自己则拿了视频备份去找了同事。
没一会便出来了,对他们说道:“视频清晰度可以调整,但是需要一些时间,你们登记一下资料,如果出结果了我会通知你们,记得随时保持联系。”
由于千若不承认银耳坠是自己的,自然没有盗窃一说,所以这件事算是误会一场,刘漓也不必担什么责任。
但同时她也无法直接证明就是千若推她落水的,所以警察叔叔登记好资料就让他们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刘漓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随后两天是周末,按照之前宠物医院的排班,她只需要每天上半天即可。刚好下午值班的同事有急事需要和她调班,她想都没想就直接同意了。
她这样做的原因有三。
一是刘漓还在气头上,压根不想有任何碰到或看到乔淞的可能性;
二是将她想将两天的时间都塞得满满的,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就不会时不时想起那个家伙了;
三是她缺钱呐!她多做点早日将8000块赚回来,然后还给那个混蛋,这样就两清了!
“刘漓,你听说了吗?我们市最近出现了好几起失踪案!太吓人了!”午间休息时,跟刘漓一起吃饭的女同事突然放下手机,紧张兮兮地朝她说道,神情透露着恐惧。
“真的假的?”刘漓刚吃完的盒饭,习惯性将筷子插破饭盒,听到同事的话语,不由得顿了顿:“我怎么都没看到相关的消息?”
按理来说这么大的事,应该闹得满城风雨了,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啧,你怎么不信呢?千真万确!”女同事四处张望了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们的谈话后,又接着往下说:“我男朋友是在警局里工作的,他跟我说的。而且,你不信的话可以上网查查看,肯定会有这个新闻的!”
刘漓将信将疑地拿出手机搜索了下关键字,顿时就弹出来好几百条信息,视频、文章一大堆。
她找到最新的一个类似通告的文章点开,仔细看了一遍,短短几百字就看得她后背直发凉。
和女同事说的一样,通告上面写着本市短短一星期内就已经发生了3起失踪案,受害者都是职业女性,年龄在20-25之间。
下半段则刊登了失踪三人的照片,姓名,性别,年龄,以及失踪当天的穿着和失踪地点。
希望有相关线索的人民群众积极联络警方,以及告诫大家近期尽量减少外出活动的次数。
看完通告后,刘漓陷入沉思,或许是她前段时间一直忙着学习,社团还有兼职的事,竟一点没留意到这些新闻。
“警察还没找到她们吗?”刘漓关掉手机,不敢再继续往下看。
“你过来一点,我偷偷告诉你。”女同事叹了一口气,然后神秘兮兮地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凑过去。
“怎么了?”刘漓被她的情绪感染,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这个事情我只告诉你,你千万别往外说!”刘漓将耳朵凑过去后,女同事用极低的音量说道:“我男朋友说其实已经找到了其中两个,但是人已经没了!”
“不会吧?”刘漓大吃一惊,为什么这些事报道上一点都没写?
女同事清了清嗓子,脸色变得更加铁青,说:“我男朋友说是因为她们的死法太过恐怖,当时去现场的警察好几个都吐了,警方怕引起恐慌,只能暂时将消息压了下来,没公布出去!”
死法太过恐怖……
刘漓心头猛的一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问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