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木鱼黑化了。】
就很突然,穆余原本是没有数值的。
“黑化了?影响剧情吗?”
【不影响,木鱼黑化后的反应和陆昭西不同,一个是想*你,一个是想要你命。】
【而且,有一点很奇怪,陆昭西的黑化值现在已经达到百分之百了,就很突然。】
“....楚雪霖的有变化吗?”
【我看看,他的黑化值降了耶,现在是百分之二十六了。】
“陆昭西的数值有些奇怪,033我觉得……”
宋思月还未说完,院门便被推开了。
她原本以为是穆余,结果却对上了一双幽绿色的眸子。
那双散发着阴翳的眸子,在看清楚院中之人的样貌时,微微怔了怔,眼中闪过一抹不解。
这张脸他没见过,很惊艳,但却十分陌生,根本不是圣女的那张脸。
就在昨日,他脑海中隐约有一段模糊不清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
以全身血液修补聚灵石,死在祭坛的少女居然活了过来。
之后她试图想要改变命运,可却失败了。
失败后,死在祭坛的她,又活过来了,还是妄图想要改变命运,依旧失败了。
再之后,她又活过来,又嗝屁,反复挣扎了十次,现在又活了。
这段记忆,让陆昭西想起了那复制粘贴般的十次重复经历。
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他一手促成了。
而每一次,巨州圣女也都必死无疑。
在这十次重复的经历中,从未出现过这段记忆,就好像是被人封印了起来。
他只能无意识的被迫去重复进行这个过程。
但这次,第十一次时,他全都想起来了。
这个女人必须死,他不想再活的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重复这样的生活了。
他陆昭西是要成为巨州部落,超越苍玄的强者。
而不是反复在一个剧情中,成为别人重生的陪衬。
但,为什么?
这次,她和之前不一样了?
不管了,先带走再说。
【阿月,小……心】
033想要提醒却已经来不及了。
陆昭西将人打晕,扶住了女孩娇软的身体。
女孩身上幽韵撩人的清香萦绕在鼻尖。
她轻柔的仿佛就像一片羽毛一般,随时都能飘走。
此刻如同一只沉睡的小鹿,双眸紧闭,面容恬静,没有任何攻击性,脸颊微微有些苍白,仿佛一碰就碎的瓷器。
陆昭西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轻柔了些。
他此生唯一的目标就是超越苍玄。
至于其他事情,一律不感兴趣。
但此刻,怀中的女孩,却让他的视线停留了很久很久。
直到外面传来了动静,才让他移开了视线。
“陆昭西,放开她!”
穆余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顿时面色有些阴沉,看着陆昭西时,眸子闪过一丝杀意。
“穆余,既以答应,就不该食言,如今竟还把人藏在这里,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穆余并未理会陆昭西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直接运转炎火术,朝着陆昭西攻了过来,下手狠厉,直逼陆昭西面门。
“放开小午,若不然,今天你别想走出炎族!”
要不是顾及着陆昭西怀中的宋思月,穆余此刻也不会如此被动。
“小午?这分明就是圣女宋思月,修复聚灵石需要以她的血液浇灌,我必须要带她走,你若是再拦我,便是与其他三族作对!”
即便如今她的面容变了,但身上极淡的圣女之力他还是能够感知到的。
听到陆昭西这话,穆余手上的攻击依旧未停。
聚灵石能不能修复关他何事,无论她是小午,亦或者宋思月,都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陆昭西一手抱着宋思月,不断躲避着穆余凌冽的攻击招数。
这人可真是难缠,一招接一招,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穆余,我无意与你交恶,区区一个女人,你非要如此吗?”
数十招过后,陆昭西逐渐没了耐心。
“要么放开她,要么死!”
穆余的一双瞳孔愈发红了,周围的气温也慢慢炙热了起来,地表温度越来越高。
一层灼热的火光笼罩在他身上,此刻,他的情绪已然失控,面色阴沉,看着陆昭西,眼中的杀意也不再隐藏。
陆昭西不愿与穆余多做纠缠。
他直接将手落在了宋思月纤柔的脖颈上。
手中看似用力,但不知道为何,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卸了力道,不愿伤到她。
穆余的攻击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他的面色铁青,双拳隐隐攥紧。
眼睛中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
“陆昭西,你若是敢伤她,我不介意耗费力气,将炎族地下的熔浆引到你归月族,你可想清楚了。”
陆昭西的手依旧搭在宋思月的脖颈上,朝后退了几步,和穆余拉开了距离。
“你若想战,我自当奉陪,人我就先带走了。”
能看出宋思月对穆余来说很重要,断定他现在不会再轻易出手,所以陆昭西当即也没再耽搁,直接抱着宋思月跃上院墙,没了踪影。
院中只剩下穆余一个人了,他的神色难看极了。
小绿已经在门口守了许久,里面的情景他自然是瞧见了。
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少族长,几位长老在议事堂等您,商议关于……聚灵石的事情。”
穆余的神色更加阴沉了。
——
归羽族。
陆昭西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心中此刻有着诸多疑虑。
“钊柯,去将归尘找来,我有事问他。”
“是!”
一袭黑衣消失在了门外。
不一会,房间门便被推开了。
归尘身上的药香味极重,眸子有些疲惫。
“找我何时,你又跟人打架了?”
闻到陆昭西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归尘的眸子微微皱了皱。
“我无事,一点小伤罢了,不小心被火灼了一下。”
陆昭西不在意的将手上留下的血渍随意的擦了擦。
穆余此人真是不可小视,虽未坐上炎族族长的位置,但炎火术已经修炼到了极致。
“有件事我想问你,若是将人全身的血液放干,是否还能保住命?”
陆昭西此刻也不知晓,自己为何会问归尘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