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苏灵儿的大腿两侧磨得通红。洗完澡后,坐在床上拿着药膏嘴巴“嘶嘶”着抹药。
聂邵风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这皮肤也太嫩了。
“叫你慢慢来,你看,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原来,苏灵儿非要学骑马,本来聂邵风想寻个小点的马改日教她,谁知她等不及,骑着他的惊雷就练上了。
一圈又一圈,自己都不知道疼的,回来才发现都要磨破皮了。
苏灵儿兴奋劲还没过,满不在乎的道:“不吃点苦怎么练成绝世武功,哪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聂邵风哼笑:“你还想成大侠了,你自己不疼我可心疼,以后不准如此。再拿身体开玩笑我就不教你了。”
“呵!”苏灵儿挑衅的看着他,白嫩的小脚踩在他健壮的胸口上,“那我就去找军营里的兄弟教我,听说现在他们都很崇拜我。”
“你敢!”聂邵风眸子一暗,抓住她作乱的小脚,牙咬切齿的道:“你想找谁?谁有你男人的技艺高?”
这个技艺是指哪个技艺?苏灵儿坏坏的想着,抽不回脚,她就那样躺着,双脚还被抬着在他胸口,这羞耻的姿势让她干脆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怎么不说了?”聂邵风不放过她,挠了挠她的脚心。
苏灵儿痒的咯咯笑,挣扎着使劲想要抽回脚,身子扭来扭去。
“说,还找不找别人?”聂邵风继续挠。
苏灵儿痛苦的不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发丝铺在床上随着扭动变的乱糟糟的,又羞又气,满脸涨红,她只得求饶:“不,不找,谁也,不找。”
谁知,聂邵风得寸进尺,“说句让我心悦的话。”
“不说!”
“说不说!”
“不......呜呜呜!”苏灵儿羞愤的捂住脸哭起来,“你欺负我......”
聂邵风赶紧放下她,上前搂住,“我错了,玩笑过了头,莫哭......”
苏灵儿一下子跳起来,脸上干干净净哪有眼泪,笑的跟狐狸似的,“哈哈,上当了吧!”
“小坏蛋!”聂邵风一手揽腰一手抱腿就将她放倒,随后压了上来。
苏灵儿的惊呼戛然而止,起起伏伏淹没在爱的长河里。
这厢甜蜜,但今夜的雍凉城里并不太平。
暗夜沉沉,乌云遮月,影影约约的身影如鬼魅四散分开,顺着阴暗的角落游离于各处。
打更人敲着更鼓,走在静谧的大街上。
前方暗巷一道黑影闪过,打更人揉了揉眼睛,向前走了几步。
“瞄~”一声猫叫。
打更人疑虑顿消,继续顺着大街前行。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鼓敲了四下,整个雍凉陷入睡眠,四更了!
一个刚喝完花酒的男人摇摇晃晃的往家走,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艳曲。
打更人听到动静回头,见是熟人,遂大声提醒,“张家官人,今晚没月亮,进了巷子小心着些!”
那男人嘿嘿笑了几声,挥了挥手,摇摇晃晃进了黑漆漆的巷子。
他的家住在巷子的中间,门前很好辨认,有一棵老槐树,槐树底下有一口井。整个巷子的人吃的就是这口井水。
此时井水边有个人影。
这么晚了,他婆娘还没睡的么?莫非又在这堵他?
“臭娘们!管老子!”酒气冲的张官人脑袋昏昏沉沉,来到井边。
咦?人呢?
“孙翠香,你,你给老子,出来!”他围着水井转了一圈又一圈,竟都没发现人。
哪里去了?他揉揉眼睛,莫非见鬼了?凉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抖了一个机灵,瞬间清醒了几分。
都说槐树招鬼......他哆哆嗦嗦的抬起头。
一个绳子呼的套住他的脖子,鬼魅的身影从树上跳下来,张官人庞大的身躯缓缓升起,他眼睛翻白,腿无力的乱蹬几下,一声叫唤都没发出就不动了。
黑影迅速打了个结扣,闪身消失在原地。
“蠢货,谁让你杀人了。”
“他发现我了。”
“明日就要戒严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那怎么办?”
“任务还未完成,看看情况,先躲山上缓几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