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令月让张易之演示了一遍,发现果然学不会。
“这就没有办法让别人信服了,哪怕李太罡刻录在书页上。”
“董淑妮!”
张易之激动道,“崔子安和董淑妮会不会有勾结?”
他没有让六扇门的人盯着崔子安,怕打草惊蛇。
不论是驸马爷还是工部左侍郎这两个身份,都不能轻易派人盯着。
武令月气道:“董淑妮可是雍王的女人,如今留在雍王府帮雍王看宅子,你的望气术只能咱们自己相信。”
这才是让人头疼的地方。
不论是崔子安,还是董淑妮都和皇室有密切关系,更加要慎重。
你抓来了又能如何?对方不承认,只要咬死不说,反而会成为别人攻击的手段。
“先画锐金符吧!把工部的铜矿案破了,以此为由通缉崔子安。”
张易之只能退而求次了。
武令月表情有些古怪,“你确定让我画锐金符?徐君房没有和你说吗?”
“说了啊,说画锐金符会导致情绪不稳定。”
张易之拍了拍胸脯,“我已经做好被你痛打一顿的准备了!”
武令月脸色有些古怪,每个人和每个人的身体素质都是不一样的。
所以画锐金符产生的负面情绪也是不一样的。
她画锐金符以后会变的特别敏感,所以才对弟子夸大说法。
要是害怕了自然就没有人敢让自己画锐金符了。
可没有想到来了一个头铁的张易之。
事情关系到魔门的事情,武令月又不能推脱,一咬牙,大不了让张易之占点便宜,最后再气死李安澜。
太监能有什么坏心思?
画完锐金符,李安澜感觉自己浑身特别的敏感,尤其是今天和李安澜打了一天,她的身体十分的虚弱。
更加的敏感。
张易之接过锐金符,发现李安澜也没有事情啊。
不自觉和李安澜的手心碰了一下。
自从陪武令月好几次酒,武令月躺在自己大腿上的事都有了,还怕什么?
可李安澜不同,她忍不住夹了一下腿。
这反应也太强了吧!
脚一滑,差点倒在地上。
张易之连忙扶住武令月,没想到武令月感觉浑身酥软,倒在了张易之怀里。
武令月脸色潮红,不由自主搂住张易之的脖子。
她嘴里软绵绵的喷出热气。
张易之懵了。
他第一个念头是徐君房给自己发福利。
可不对劲啊,徐君房敢算计自己的师傅?那不是扯淡吗?
难道徐君房不知道武令月画锐金符以后会这样?
“抱我进去。”
武令月浑身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如今已经进入了死循环。
若是让张易之松开自己,会立刻露出破绽,路都走不得。
可让张易之把自己抱到屋里,到时候舍得让张易之离开吗?
都怪李安澜。
若不是耗尽了元气,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忍不住钻进张易之的怀里,“我今天和一个老对手打了一架,元气消耗十分厉害……”
张易之已经猜到了。
否则刚回来的时候怎么会那么狼狈?
大周还有一位二品武者?
“你和谁打的?”
武令月犹豫了一下,“不能告诉你,你的身份太低,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
她一来是因为李安澜身份特殊,不宜说出来。
二来张易之知道李安澜的身份以后就不好玩了。
还好张易之是个太监,否则今天亏大了。
不对,李安澜为什么会对张易之动情?
她修炼的可是太上忘情。
难道是为了先动情,再忘情?
武令月的道是至情至性,素来看不起李安澜的太上忘情。
两个人的恩怨不止是联姻,还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谁也看不起谁。
可惜张易之是个太监,不然搞大李安澜的肚子,让李安澜休产假多好?
正好假死退位,还政给长庚帝!
完美!
想到这里,武令月生出了一个坏心思:我帮助张易之断肢重生,嘻嘻。
“你和李安澜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
张易之哪里敢说。
可惜,他低估了符师这个挂逼,完全不弱于儒家。
武令月掏出一张符,“说实话!”
一道青光闪过,张易之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把自己和太后的情史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包括昨天晚上舌头都麻了。
武令月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好,身体十分的敏感,情绪也变的敏感。
听张易之滔滔不绝的讲小黄书,如同河堤崩了一般。
过分了啊!
她把心一横,搂住张易之,“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
一炷香后,张易之端着酒瓶坐在屋顶。
我特么的这叫什么事?
我的兄弟还在,我的兄弟很委屈,为什么我要委屈我的兄弟?
就因为我的女人实力太强大?
他喝了一口酒,舌头还有点麻。
武令月穿着一件月白小衫来到屋顶,手里也拎着一瓶酒。
她的buff已经解除了。
又恢复冷静了。
“你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张易之前世好歹是一个海王,懂女人的心思。
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单身女人,之前苦苦压制情欲,和太监放纵一下怎么了?
又不是来真的。
“不委屈,能够为长公主服务是我的荣幸!”
武令月想起自己刚才巅峰时刻的反应,忍不住问了一句:“是我比较浪还是太后比较浪?”
武者就是如此大大咧咧。
浪字张口就来。
张易之差点被噎死,这话怎么说?
“各有千秋。”
好不容易憋出了几个字。
“那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李安澜多一些?”
武令月虽然贞操还在,可依旧像那些女孩一样,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喜欢你多一些!”
张易之说的是实话,武令月心思单纯,不会杀自己。
而太后就不一样了。
武令月发出清脆的笑声,“我会帮你断肢重生……只是你必须让李安澜怀孕休产假。”
“什么?”
张易之惊呆了。
我兄弟还在啊!
再乱吃药会不会吃出问题?
还是长出两个兄弟?
那还怎么见人?
果然,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弥补。
“问题不大,我琢磨琢磨,一张灵符的事!”
武令月拍了拍张易之,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