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良的忏悔(番)(1 / 1)

“教授,亲我一下。”

说这个其实没用,但明匪还是要说,季重雪不亲他,他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他知道他的教授不会躲开。

他将人从额头到嘴角亲了个遍,死死按住季重雪的手。

他知道这种行为很无耻。

但是教授不也没拒绝吗?

他愿意的,他愿意接受他明匪。

一连几天都没有人找过来。

因为这是明匪一早准备好的“婚房”,装潢是新的,家具是新的,一直没有人住过。

他觉得教授很喜欢,因为教授没再教训过他,也没揍过他。

他也很喜欢。

明匪抱紧了怀里的人,时不时伸手把玩季重雪的手,按照往常来说,这种情况是少有的,因为季重雪不让。

但现在很平常。

欲望的深壑骤然被填满,明匪现在只有“满足”这一种感受。

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细想季重雪的心情。

没关系,他可以每天给教授喂药。

没关系的。

这条丑陋的蛇像条巨龙,整日整日盘踞在自己的宝物之上,生怕被别人偷了,抢了。

施凉几人在外面四处找人,却是无迹可寻。

那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竟能把一切漏洞处理的很好,让人根本找不到他们在哪,季重雪也不知道。

他怔怔的看着瓦白的灯光,一点也想不明白明匪怎么突然成了这样。

他不问,对方也不说,整天就只缠着他要亲、要抱、要吃饭。

比起以前,倒更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了。

这个时候,明匪应该是出门给他买甜品还有饭菜了。

季重雪动了动身子,坐起来,尾椎骨往上一阵阵的酥麻,还有酸痛。

深色的眼瞳肉眼可见的收缩了一下,季重雪抿唇,眼中阴暗的神色顿显。

明匪那个小混蛋,次次都是这样。

目光游离往上,落到那一扇又高又小的窗子上……实在很难不认为这间房间是特制的。

桌椅家具的边边角角都是圆钝的,房间里更没有任何利器,甚至连房门也是双层的。

房间昏暗压抑,却按照他的喜好布置的格外简洁。

明匪那家伙怕是蓄谋已久了。

季重雪站起身,堪堪走到浴室,这差不多就是他最大的活动范围了。

阿巴:「主人要不等那家伙回来再清理吧?我等会要进小黑屋,看不到你的,万一你滑倒了怎么办?」

季重雪的腿虽然有一些发颤,但还不至于到那种要滑倒的地步。

他开了淋浴器,安慰道:“别担心,自己可以,要是等他回来,还不如不洗。”

阿巴老脸一红,想到明匪那条狗蛇一天到晚欲求不满的样子,又气又害臊。

「那那那那主人让我出来,你拉上帘子洗,我在外面看不见,不会被关小黑屋,还能听一下动静。」

这也是实体的一大好处,视角决定会不会被关小黑屋。

哼,又想起老大那天给它配实体时那副不情不愿的狗样子!

小仓鼠哒哒哒的跑出了浴室,到处嗅着,留着大半注意力听着浴室里的动静,突然瞧见一个灰扑扑的东西。

嗯嗯嗯?

介是嘛呀?

小老鼠?

阿巴瞬间起了精神,圆滚滚的黄色小仓鼠像猫一样抬起前爪,“啪”的一下给灰扑扑的小老鼠来了一巴掌。

小老鼠:“……”

你有事吗?臭橘子!

两只老鼠叽叽喳喳的扭打在一起,直到门口响起开锁的声音。

阿巴瞬间炸毛,呲溜一下窜进了浴室,闭着仓鼠眼爬到季重雪身上。

季重雪:“?”

开门看到一只小灰鼠的明匪:“?”

小灰鼠:“???”

明匪打架很厉害,但并不代表他有抓老鼠的能力,只能看着那只小老鼠窜走。

……下次出门买点药回来吧。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十分自然的打开半开的浴室门,对着季重雪笑眯眯道:“教授,该吃饭了。”

躲到空间里的阿巴松了口气。

幸好……它可不想看见老大那个狗东西。

诸如此类的日子过得近乎大半年,又是一年夏日。

明匪谨慎的离谱,除了想要买些甜品和辣菜来讨季重雪欢心之外,几乎就没出过门。

季重雪更是连房间都没出过。

两人生生把“绑架案”熬成了“失踪案”,估计现在也只有施凉和施野他们在找人了。

正常人谁都忍不了这样的日子。

季重雪应该是正常人。

明匪忍得了,因为他一定不是正常人。

但凡季重雪有一点抑郁的倾向,他就开始求着季重雪理他,不仅仅是吃饭时、洗漱时要理,甚至连发呆时也要理。

季重雪理他了,他就很高兴,不理他,他就继续求。

他不敢带季重雪去看医生,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看书上网查阅了许多资料,得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想尽办法让患者多说话。

终于有一日,季重雪完全不理他了。

明匪慌了,亲也没办法,求也没办法他只能放开了对季重雪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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