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五行剑,朱自强御空而下。
如轻羽般站在了阿苦伯的身边,接着他拿出一颗丹药喂阿苦伯服下。
解开了阿苦伯手上捆绑的绳索,将他扶了起来。
“对不起阿苦伯我来晚了,小倪她...”看到老人服用丹药后恢复了血色,但浑浊的眼睛已无往日神采。
“这世上哪有什么仙?哪来什么神?我规规矩矩做了一辈子的老好人。
临了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只是给儿子讲了几个睡前的故事,怎知他信以为真,逼问了我几十年仙人洞府所在的小岛。
也落得了个惨死的下场,如今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睡前故事。
我可爱的孙女啊!这群畜生竟然痛下杀手。
我哭瞎了双眼都难以掩盖她临死前的惨叫声,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里,仿佛有刀子在剐我的心啊!”
说完阿苦伯一口气没提上来,两腿一伸没了气息。
“别...别...杀我!求求你大仙别杀我!”不断向着朱自强磕头求饶的夹克男子浑身颤抖。
此时舰艇甲板上自朱自强脚下开始慢慢结冰,扩散到了舰船上的人开始也慢慢变成了冰雕。
临死前他们只剩下一副恐惧的表情,而舰艇也开始慢慢向海中下沉。
朱自强的手凭空一抓,舰艇甲板上四颗钢钉出现在了手上,接着他手指一弹四颗钢钉分别钉住了男子的手脚。
钢钉把夹克男子呈大字型钉在了甲板上,朱自强脚掌一踏向上飞起。
舰艇则快速向海底沉入,被钉在甲板上的男子逐渐受不了海底的压强。
眼耳口鼻开始流出血液,只听到嘭一声,他的肚子像气球般爆开红的白的四散开来。
随后朱自强向着阿苦伯家的渔船方向飞去,经过一系列的手续后。
他把小倪和阿苦伯的骨灰撒向了大海深处,恭敬地向深海鞠了三个躬。
之后他御剑飞行,直奔华国方向而去。
三个月后........
在司命局长老庆丰的安排下,朱自强有了新的身份化名朱沧渊,任职于蜀地某大学的一个考古学教授。
而在朱自强的要求下办理了行医资格证,同样也拥有了中医学院外聘教授的职位。
此时他正端坐在新开的小医馆中给人把脉,眼睛微眯。
“年轻人,你这么快就把完脉了。
都不需要一分钟,请问你是认真的吗?”坐在诊桌前的老者用一副怀疑的眼光看着朱自强问道。
“老人家您只是过于劳累感染了风寒,再加上您好酒导致病情反复,咳嗽只不过是您自小就落下了肺疾。
我开几副药给你回去煎服就可药到病除,拿着方子到隔壁药铺抓药即可。”
随后朱自强递给了老人一张药方的单子,微笑着说道。
“吃药期间能喝酒吗?”老者拿起药方站了起来刚想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身来问道。
“药后一个小时之内不能喝酒,其它时间不限。”朱自强答道。
“真的吗?!要不是看到你写着看病随缘,分文不取。
我还真有些不放心给你看病,别的医生都是说服药期间不能喝酒的,到你这了你倒是不忌。”老人拿着药方边走喃喃说道。
医馆门旁接待桌上,打扫完卫生后无所事事的肖琳正趴在桌子上看着医馆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发呆。
“朱大哥,这两个月来我很好奇你的医馆是怎样运营下去的。
不收诊费,不卖药材,而且是上班时间随心所欲。
就像上周,你只来医馆坐了三个小时。
要不是这两个月你都按时给我工资,我都怀疑洗完钱打算已经跑路了。嘻嘻...”
只见肖琳头也不抬地看着门外调侃朱自强说道。
看到朱自强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的笑声变得更为爽朗。
回荡在这除了简单几样摆设外,就剩下空荡荡的医馆中。
“请问医师在吗?”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打断了肖琳的笑声,只见女孩身旁搀扶着一个腿脚不便的锦衣老者。
“我就是,请坐。”朱自强上下打量了老者一眼,淡淡说道。
女孩和老者看了眼朱自强,接着对视一眼。
很快两人扫了一眼医馆内的环境,又仔细的看了几眼挂在墙上的行医资格证的复印件。
还有中医学院外聘教授的证书,老者带着些许疑惑艰难地坐到了诊桌前。
“你的诊金收费是一千万!药方和医疗费用同样也是一千万!”朱自强微笑着看着老者道。
“什么?!”老者被震惊地大声呼喊出口。
“这位医师您脉也没把,病情也没了解。
开口就是两千万,请问您凭什么狮子大开口?!”老者身旁的女孩有些不忿的质问道。
“我有三不看,一不看为非作歹之人。
二不看受天谴之人,三不看不忠不孝之人。
我有三免费,一普通百姓免费,二行善积德之人免费,三守护国家军人免费。
而您皆不在此列,治与不治在于你们。”
朱自强说完翻看起了手中的书,不再言语
老者眼神冰冷,打量着朱自强的面容。
摸了摸自己的膝盖,他脸色一变笑眯眯的说道“钱的事好说,只要朱医师能医好我的双腿。
让我不再日夜受病痛的折磨,这两千万我蒋某人必定双手奉上。
不过要是你不能治好,这又该如何??”
“朱医师要不算了,这事.......”肖琳看了看朱自强,向劝道。
“喔~!看来你想和我打个赌啰?
不如这样吧,我觉得赌注太小不如加到一个亿如何?!”
闻言朱自强缓缓地合上了手中的书,笑着看向老者说道。
“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老者一旁的年轻女子问道。
“但说无妨。”朱自强微笑着看向她。
“我们是川蜀四大家族之一的蒋家,钱我们有的是。
但是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输了,没有钱给的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年轻女子语气中有些劝诫的意味。
“既然朱医师这么有信心,我老蒋可以给你个赚钱的机会。
不过机会是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住!好了话说到这开始治疗吧我时间宝贵。”老者语气中开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口说无凭,立字为证。”朱自强拿出纸笔在上面行云流水般写下了合同。
蒋老拿起合同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眉头微皱思索了半天。
接着拿起笔在上面签上了署名,朱自强也签下了自己的化名朱沧澜。
双方确认无误后,朱自强让蒋老走进屏风后除去衣物只剩下内裤躺在床上。
他假装从抽屉中拿出一盒银针,然后走进屏风拿出酒精灯给银针消毒。
他的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手上不紧不慢地做好行针的准备工作。
忽然他手指如穿花引蝶般舞动起来,银针盒里的四十多根银针随着他的手指在转动。
在蒋老还沉醉在如梦如幻的视觉中时,二十多根银针已经从大腿处至脚底都已经扎入相应的穴位。
接着以他的背脊为分界从颈椎至腰部的穴位都插入了十多根银针,而蒋老如木偶人般被坐在了床上。
朱自强双掌掠过酒精灯上,瞬间双掌燃起青色的火焰。
接着他带着邪魅的微笑走近蒋老,后者有些被惊吓到冷汗从额头处流到了眉毛。
只见朱自强双掌在银针的尾端轻微的拨过,每根银针末端都带着青色的火苗随着银针微颤。
他收起了笑容,双掌合十青色的火焰在掌心处消失不见。
“现在我为你拔针,你就会痊愈,记住兑现你的承诺才好。”
朱自强说完手指快得只剩下残影,关上银针木盒的那一刻蒋老动了动脚趾。
不过他完全不动声色,不久后喊道“婷儿!快来扶爷爷坐车,这庸医根本就是个骗子!”
在接待台那里听了蒋老呼喊的蒋婷快步走向了屏风后,接着他扶着蒋老缓缓走了出来。
蒋老一副比进来时更为难受的表情,就连走路都变得一瘸一拐。
看到朱自强后蒋婷剐了一眼他,冷哼一声扶着爷爷向外走去。
“我的账可不是想赖就能赖的,给你一天的时间向我下跪道歉。
否则下半生就躺在床上度日吧。”朱自强撇了一眼蒋老笑容令人感到四周温度都变冷。
蒋老见此打了个冷颤并不说话,示意蒋婷扶他到车上。
“我的天!朱教授!你是三个月不开张,开张吃三世啊!
你这也太黑了吧?两千万啊,你不怕吗?!这可是蒋家。”
肖琳见到蒋家二人上了门口的豪华轿车,扬长而去后问道。
“丫头我放你一天假,好好去玩吧。”朱自强微笑着说道。
“哎~!好吧,估计这份清闲的工作要凉凉了。
朱教授实在不行就算了,蒋家家大业大,我们平头百姓的就是想好好地过个小日子。”肖琳看着朱自强说道。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他会跪着拿钱来求我的,只是到时候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朱自强淡淡的说道。
“老板你....哎~!好吧。”肖琳拿起斜挎包无奈地看了看医馆一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