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扶着受了伤的纸鸢走向楼梯口,围观人群自动让道,他们被许安安身上的那股冷冽的气息所吓到,好似看到了陆校草身上的那份冰冷气息。
艾玛!这就是传说中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一直软糯的许安安几乎不会冷脸遇人,每每和人交谈,她秉持着以诚待人,微笑待人的原则,却总有人挑战她的底线,许安安此刻真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让他们麻利的滚。
她气呼呼的护着纸鸢的情景落入某人是眼里,忽而变得犀利,忽而又恢复沉静。
陆寒站在学生会门口的窗前,将围观后,笨丫头扶着同学出走的一幕扫入眼中,他不用看都能猜出情况,那个笨丫头又惹事。
说来也奇怪,那个丫头耿直的让人头疼,同时又有一些自带惹事功能,说道惹事,他了解她,懒得出奇,几乎都是别人找上她。
黄卉茹带着清羽、刘渊和段誉一脸看好戏的靠近他。
“再过几天上任的会长,你不出面解决一下吗?我看你家小青梅气的不轻,唉!竹马不出动,青梅好忧伤。我真担心小安安的负能量爆棚,可惜某人无动于衷,冷血啊冷血。”黄卉茹微微一笑,笑容里却不似真的担心,反而一股子看好戏的味道。
清羽同样凑一脚,“我要是有这种竹马,不要也罢。”
段誉则一反常态的维护起陆寒,“你们不了解男人不怪你们,可你们别这么快下定论,校草或许有打算好吗?”
切~两个女生非常不敢面子的翻个白眼免费送给他。
陆寒不参与其中,他可是用脚想的出他们的来意,这四个人分明来看好戏,听他们那似真诚的语调,野猪会上树。
陆寒冷冰的回,“既然是再过几天才上任,难道不该是你来管?”被怼了,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气场十足的离开,不留只言片语。简单而言,陆寒是懒得理他们的一搭一唱,真当自己看不懂?
黄卉茹不在意的目送他离开,嘿!!身体比嘴巴老实多了。
分明不放心是吧承认就承认,又不会怎么样?
黄卉茹一个眼神捎给段誉,他立刻派人跟进,她则转身回到学生会,在会议室内的桌上,陆寒没有带走的文件夹,她伸出一个手指挑开了一个角落,偷偷摸摸的瞄了一下。
忽然,她捂着嘴,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
嘿,要说偷瞄文件夹内的内容,她有一种众乐乐不如独乐乐的偷乐感觉。
三位小伙伴溜达到她的身边,一个个用眼神逼着她分享。
敢吃独食?她就要有付出代价的意识。
“诶诶诶,好嘛好嘛!!我说。”她耗不过这几个知根知底的人,哎!论道行深不深,自己只能默默叹气。
叽里呱啦一堆,避重就轻的简单阐述一下。
段誉说:“我靠,闷骚啊!”
刘渊说:“这哪是骚可以形容的。”
“我说,卉卉,你确定用许安安可以牵制他?别最后被摆一道?”清羽有点怀疑,毕竟陆寒可不是一般人,他一般起来从来不是人。
“不信我?那咱就走着瞧,话说,你们那么不信任我这个会长,干嘛还要好奇的打听我看到了什么?”黄卉茹鄙夷的瞪着清羽,黑眸里一直在埋汰她的智商,“清羽,我看你这个校花坐久了,被男人簇拥惯了,智商掉线的我都后悔当初把你招进学生会。”
清羽脸烫了起来,有些恼羞的想要打黄卉茹。
黄卉茹早有防备,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往清羽反方向逃窜。
“卉小猪,你给我站住。”清羽追在黄卉茹的身后,咆哮着。
黄卉茹边跑边调戏她,“我又不是你那些追求者,看到你追他们恨不得躺在地上装尸体,我们是同性,同性相斥懂不懂?看你一脸杀气腾腾,我听你的话站住了是有多傻。”她的话成功激起女人之间燃烧的斗争。
然而,这时的段誉和刘渊则凉凉的坐在会议室角落的死角沙发上,轻松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段誉说:“你说女人之间的战斗力可以持续多久?”
“不清楚,不过我有另一个疑问,你说她们谁会赢?”刘渊反问。
段誉来了兴致,奸笑道:“要不咱开个赌局?”
“怎么赌?”刘渊的语气中说不出的兴奋。
难得可以算计一下会长,以往他都是赌局上的盘中餐好不?
段誉摸着下巴道:“一个月的午饭?”
“好!”刘渊狡诈的先开口为强,“我赌会长逃之夭夭?”
段誉立刻不屑道:“那我赌校花最后精疲力尽的开嘴炮。”明摆的答案,他才不要平白无故请刘渊吃一个月的午饭。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在明知答案的情况下。
突然,一道阴影遮住了两人,阴恻的气氛有些恐怖。
“你们敢这么诋毁我?”清羽黑着一张脸,气喘吁吁的怒瞪他们。
混账,不赌自己赢也就算了,还不忘损自己几下?什么叫精疲力尽的开嘴炮?她哪一次嘴炮赢过卉小猪。
葡萄般圆润的大眼彷如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两人从未否认清羽的美貌,至于智商,嗯……不低,只是在黄卉茹面前,显然掉了好几个档次,也难怪他们会这么赌。
两人很是无辜,这一回,换黄卉茹躲在一旁偷乐。
论体力,自己本来没什么自信,偏偏遇上比她更懒的清羽,她还不动动脑筋,劳逸结合的将她损耗完毕。
两个男人同时孬种,连连摇头,“小羽,你听错了,我们怎么可能诋毁你,谁不知道你的追求者众多,我们又不是不要命。”
“我能信你们?那才是智商低。”她突的伸出手,将手心摊开。
两个男子互看一眼,没有明白她这一举动的意思是什么?
“给钱,或者请我吃两个月的中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小九九,快快快。”清羽脸色不佳,一副没得商量,是要被她的追求者拿“刀”砍他们吗?
两个男人顿时耷拉下来,无奈的掏钱,唉唉唉,这是什么呀!都还没开赌,这就赔钱。
他们很呕,又不敢多解释什么?赔钱赔钱,就当花钱消灾,如果真让清羽的追求者知晓,他们估计要尸骨无存。
“给给给,小羽,这件事到此为止,咱就过了啊!”段誉一再提醒。
“废什么话?我懂规矩。”八壹中文網
她喜滋滋的将两个两百收入口袋,嘿嘿,天下掉馅饼的事,不拿白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