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腾飞在文小帅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之后,才问道:“有什么你的角度的发现吗?”
文小帅咬了咬牙,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残之人,简直视人命如草芥啊。他有能力一下取了对方的性命,但都是被折磨致死,这几个人,身体都被打得变形了,基本全身都是骨折。这可是在械斗群殴啊,他还有闲工夫去折磨人,这人一定是享受这个过程,一定是个变态。”
说完,文小帅闭上眼睛,仿佛,月光下一张冰冷诡异的脸,赤手空拳,一边嚎叫着一边冲向手持刀枪棍棒的匪徒中,所到之处,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周围的匪徒,无论是谁,都连连后退,无人敢靠近其身。这哪里是人啊,简直是个恶魔。文小帅说:“这人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但是对人体的要害有足够的了解,他要杀人,不用第二招,而且,他的凶器,就是他的手。”
文小帅和顾腾飞走出解剖室。顾队长要送他们回家,回家的车上,三人一言不发,夏廓打破了僵局:“顾队长,前几天牛雪泥绑架案,判了吗?”
顾队长回过神来,朝着夏廓说道:“检察院已经批捕了,接受完医院治疗了,现在在看守所,三个人,绑架罪,被你们抓了个现行,证据确凿,事实明确。就等着法院宣判了,之后就从看守所移交监狱去服刑了。”
至于今天晚上的事,他没问,因为,回去问文小帅就可以了。下车后,顾队长客气了几句就走了,夏廓开开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这一夜,看来又睡不着了。文小帅坐在沙发上,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夏廓也是不由得震惊。夏廓对文小帅的格斗能力评价是超一流,还是不自觉的问了一句:“你们两个谁厉害?”
“我有信心,我可能能挡一下,他杀我,可能会用到第二招。”
此时,洛北市供电局局长于金水,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刚从市委办公室出来,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无缘无故的停电,市里领导已经对他进行了第二次约谈。如果本年度,再有一次大规模的无故停电,他就要停职反省了。他也好奇,为什么好端端的,总是无故停电啊,我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要这么整我,再这样下去,我又得开快餐店去了。文小帅索性把那天在供电局门口的感觉也给夏廓说了,夏廓觉得这个事情应该报告给顾腾飞队长。想着第二天给顾腾飞汇报一下。这时,牛雪泥的电话打来了。夏廓接起电话,开心的说道:“小泥巴你好,我是你夏叔叔,什么事?”
牛雪泥想邀请夏廓和文小帅去他家,一起聚聚,顺便告别一下,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感情很深厚。夏廓因为最近时间比较多,就拒绝了牛雪泥的邀请,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第二天还未睡醒,文小帅的电话就响了,是顾腾飞打过来的。他们连夜又抓捕了很多参与昨天械斗的成员。审讯结果,原本两方为了一批毒品打斗起来,结果,变成了三方斗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人,这一个人代表了第三方,见人就打,而且,大获全胜,打的两方人落荒而逃。双方人员因为停电都没有看清他的脸,只知道身高大概1米80,脖子处好像有一个纹身,好像是纹了个血字。其他的一概不知。文小帅说:“这样的高手,如果你们遇到,交给我。”
顾腾飞说:“你可别瞎搞,你是公民,如果你遇到了他,一定第一时间汇报给我们。”
“对了顾队长,夏廓还有一些事情要汇报给你。我们下午去找你吧。”
顾腾飞说:“下午我忙不过来了都,你们等我电话吧,晚上一起吃顿饭。”
文小帅起床做饭,然后给夏廓说道:“洛北市现在挺危险的,虽然不知道和牛雪泥那个事有没有关系,不如我教你一些防身技术吧。”
一阵忙活,两人累的够呛。消耗多了,人就会饿。这时牛雪泥的电话又来了。原来,因为夏廓拒绝了他的邀请,他自己开着车来了。已经从洛北市下了高速。夏廓第一时间让文小帅去接他。牛雪泥这孩子,这么不听话呢,早知道他过来,还不如我们过去呢。到了家中,牛雪泥看了看夏廓的家,虽然加起来还没有他家的卫生间大,但收拾的也算整齐。书房里满满的书,有关于历史的,关于瓷器的,关于古董字画的,关于天文地理的,关于风水的,而且每一本都有明显的阅读痕迹,牛雪泥不禁感叹,怪不得我爸爸把夏廓当成朋友,果然有真才实学,又博学多才。“夏大哥,没办法,我想在去欧洲之前,和你们认真告个别,谁知道你们不赏光,没办法,我自己来了。”
夏廓一个劲的挠头,现在的洛北市,可是不太太平,疑似神秘的狙击手,已经血债累累的冷血的杀手,这个商界大佬的独生子,居然来到了暴风的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