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刘叔,您这是对我有多不放心啊!
竟然这么眼巴巴的,给我一个个的卡。
您是真够仔细的。我真是谢谢您呐!
知道我懒,您就帮我卡了!
以后有这样的活计,我一定让您来帮忙。”
何雨生从厕所回来,看到刘海中拿着游标卡尺。
在自己用过的车床根前晃来晃去,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不过想到,自从自己从保府回来。
第一次遇到这刘海中开始,
他就一直对自己是软刀子不断。
现在又在这种场合公开抹黑自己。
如果不教训他一下,自己这心里是怎么着也不痛快。
看着当做没听见自己说话,依然拿着游标卡尺,
埋头在自己做的轴承跟前,不断测量各种数据的刘海中。
何雨生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绝妙的报复手段了。
何雨生看着,系统空间中的倒霉符箓。
对着刘海中默念一声“去”。
随着空间中的倒霉符箓消失不见。
何雨生也开心的,向着大领导和杨总工走了过去。
大领导和杨总工看到走过来的何雨生。
就像是看到了一块金饽饽一样,满脸堆着笑容。
何雨生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就是感觉这两人的笑容里,
都带着一股让自己汗毛竖立的感觉。
不自觉的屁股一紧,心中暗道:
“不行,这两人一定没安好心,自己得走。
不然,自己可不是这两个久经人祸考验的对手。”
“大领导,杨总工,我的工作这算是做完了。
下面就是安装了,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啊。
我就先回去了,这晚饭到现在,都还没吃呢。
我出来时,也没有和家人说,这家里人都要等急了。”
说完,何雨生转身就往车间外面走去。
他这一转身离开。
让想要对他软磨硬泡的,大领导和杨总工两个人傻眼了。
眼看着这小子就要走出车间大门了。
大领导也顾不上什么了,急声喊道:
“小何同志,等一下。
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你家里,我让人过去通知一下。
不会给你造成困扰的,还请放心。”
何雨生听到大领导的话,
急速迈出的脚步,也只能是停了下来。
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磨蹭着,走到大领导两人面前。
看着一脸笑意的大领导。
只觉的,这就是一只笑面虎。
“大领导,不知道您这里还有什么事儿,是需要我做的?”
看着,似乎对自己有些防备的何雨生。
大领导才觉察到,原来自己在不意间。
竟是露出了,平时对待那些各地官员、政客的气势。
也怪不得,刚才这小何同志,会做出那副姿态了。
想罢,大领导微微一笑,
何雨生只感觉,刚才那种让自己不舒服的气息没有了。
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也不像刚才那样拘束和忐忑了。
“大领导,您二位放心。我做的那十个轴承。
一定可以解决,你们现在遇到的问题的。
只是在安装的时候,一定要让师傅们小心一些。
不要碰着磕着,损坏了轴承的精度,就一切没问题的。”
看着恢复常态和自己交流的何雨生。
大领导也是开怀的笑了起来。
“小何同志,刚才听人说你是华清大学的学生。
不知你是学的什么专业,上几年级了?”
听到大领导的问话。
何雨生也没有隐瞒什么,痛快的说道:
“大领导,我学的是机械工程。
今年大四,明年7月份就毕业了。”
听到何雨生说自己是学的机械工程。
大领导的眼里一丝精光一闪而过。
“好啊,没想到小何同志,你学的竟然是机械工程。
那你毕业以后,可一定要来我们总装这边啊。
我们总装,一定可以让你大展所长,尽显男儿风彩的。”
这何雨生刚说完自己的学的专业和毕业时间。
旁边一直注意着何雨生的,杨总工豪气的打着包票。
“唉,杨总工,你这就不对了啊。
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你说是不是。
现在人家小何同志,可是在我的地盘上。
你这样当面挖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本来还在想找个机会,向何雨生抛出橄榄枝的大领导。
没想到,杨总工这老不要脸的。
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开始挖人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小何同志人虽然在你的地盘。
但是人家现在可是无主的,既然是无主。
那我代表总装,向小何同志发出邀请,有何不可?
你要是觉的不服气,也可以这样做啊。
不过,好像某人还没这么大的权限吧。”
杨总工说着说着,就突然笑了起来。
突然觉的这时候,大领导在地方上。
反而对自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你......好你个老杨头。
你简直就是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大领导想来想去。
自己还真不能像人家总装一样,可以直接要人。
想到这点儿,突然就觉的一切都不好了。
看着在自己跟前晃来晃去的杨总工,就觉的格外刺眼。
“我说,老杨头,这边......”
“砰...砰...”
连续几声异响,打断了大领导要说出来的话。
几个人,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一看
直把大领导和杨总工,
那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朝天。
只见本来在用卡尺,
给何雨生做的酚醛胶木轴承,测量的刘海中。
不知什么原因,
竟然把车床上面,用来做为溶解金属锈渍的酸性液体。
倾倒在了,何雨生刚才做出来的酚醛胶木轴承上了。
而那几声砰砰的声音。
就是因为酚醛胶木轴承,被酸性液体侵蚀。
而不断爆裂后,发出的声音。
“我操你个姥姥!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你看看,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从进入这间钳工车间,就一直没有动静的李副厂长。
这时,却双眼通红的,冲到了车床的跟前。
也顾不上,会不会被酸性液体烧伤自己的双手了。
把被酸性液体侵泡的,十件酚醛胶木轴承。
慌乱的捞起来后,放到了边上干净的车床上。
半晌后。
李副厂长和后来赶过来的大领导、杨总工都颓然的看着。
已经从酸性液体中,捞出来的十件酚醛胶木轴承。
一个个是垂头丧气,欲哭无泪。
只见众人眼前的,酚醛胶木轴承。
表层上,都已经是坑坑洼洼的了。
这个样子,别说是用在车间出问题的机器上了。
就是用在,其他无关紧要的机器上,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