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母子二人,踩在拱桥上的脚,在无比的剧痛中,开始不受控制的自己向着拱桥中央,那只木桶走了过去。
已经被恐惧和钻心的痛刺激到崩溃边缘的白寡妇母子二人,木然的站在了木桶边上。
一前一后的拿起了,挂在木桶边上的棕色长柄木勺。
然后伸进木桶里,各自舀了一勺黑色的液体,递到自己的嘴边一前一后的喝了下去。
当两人完全喝下黑色的液体后,两人的眼神开始变得木然呆滞起来。
最后拿在白大手中的棕色长柄木勺,也在“砰”的一声中,向着黑色的木桶掉落了下去。
棕色的长柄木勺,眼看着就要掉进桶中的黑色液体里了。
却违反常理的,停止了下落的势头,然后自动的侧移,悬挂在了木桶的边上。
白寡妇两人,对此毫无所觉,木然的转过身子。
一脸呆滞的向着拱桥,那通向不可知之处的另一端走去。
白寡妇母子两人,迈着鲜血沥沥的双脚向前一步一步走去。
所过之处,留下了一个个暗红色的脚印。
而白寡妇母子二人,就像是两具不知道疼痛的尸体一样。
各自迈着流血的双脚,向着拱桥的前方行进着,游荡着。
最终带着斑斑血迹,踟躇前行的白寡妇母子二人,在一片如幻如梦的深渊跟前站定了身子。
然后无知无觉的来了个180c大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头之后,白寡妇母子二人再次来了个180c转身。
然后纵身一跃,就跳进了那如幻如梦的深渊之中。
于此同时,在充满恶心气味的白寡妇家中,突然发出了两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声:
“鬼啊。”
把屋子里的众人,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特别是小丫头何雨水,被吓得直接扑进了何雨生的怀里。
小脑袋紧紧的贴在何雨生的肚子上,双手死死的抱着何雨生不敢撒手。
而一旁的何雨柱,也是在惨叫声响起的刹那,就已经用双手死死的,握住了自己老爹何大清的手。
何大清和何雨柱这两人,看上去似乎没被刚才的凄厉喊叫声吓到。
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何大清和何雨柱这两人相互握着的手。
已经明显的,因为用力过度,导致有些发白颤抖了。
这足以证明,在这两个人的心里面,也是慌的一批。
而胡主任,这时也被刚才突然响起的惨叫声,吓得一屁股坐在了炉子前的小板凳上。
双手有些虚脱的,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本来平时就有点发紫的嘴唇,这时候紫的更深了一些,同时身体也在不停地打着哆嗦。
不是这几个人胆子不够大,实在是刚才白寡妇母子发出的声音,太过于凄惨,太过于瘆人了!
就好像是白天见了鬼一样,白寡妇母子不但喊的是撕心裂肺,而且还惊心动魄。
站在还在颤抖的白寡妇身前,何雨生的身子也突然稍微晃动了一下。
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迷茫,然后就迅速的恢复了清明。
何雨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后,定睛看着眼前的白寡妇。
心里边却是暗暗地,用意识呼唤着系统。
“系统,刚才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当我把白寡妇母子俩人,带进小世界中地府的瞬间,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再次醒来,就是现在了,我竟然就在白寡妇的家里。
对于醒来之前,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竟然都不记得了!
系统,你能告诉我,在我带白寡妇母子俩,进入地府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吗?”
“滴,此事系统无权解答,等时间到了,宿主自然会知晓。”
说完,系统就再没有了声音。
对于系统做出这样的回答,何雨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算怎么回事儿?小世界里面的地府,不是系统搞出来的吗?
为什么这时候,系统会和自己说,没有权利为自己解答这个问题?
就在何雨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是两声惨烈的呼喊声传来。
“鬼啊。”
何雨生寻声望去,发现还是白寡妇母子二人在鬼叫。
只见白寡妇母子二人,正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己。
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和害怕。
“我去,你们两个这是什么眼神?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让你们如此的害怕?”
就在何雨生,这话刚说完的时候,白寡妇就一把拉住了自己的儿子白大。
然后拽着白大,一起跪在了何雨生的跟前,磕头如捣蒜的说道: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
我们母子二人,从此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希望你不要再为难我们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母子二人吧。”
白寡妇这突然的行为,把何雨生搞的是满头雾水,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啊?你们洗不洗心,革不革面,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们母子两个,赶紧把我爹的工钱,还有赔偿给我爹的钱,给我们。
只要你把钱给了我们,咱们从此以后就两清了。
以后咱们,就真正的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
从此以后,你们母子二人,就继续走你们的阳关道。
我爹和我们兄妹三人,就接着过我们的独木桥。”
说完何雨生,又看了一眼白寡妇母子二人。
然后对着白寡妇伸出了手,示意让他们给钱。
就在何雨生向着白寡妇伸出手的时候,白寡妇和白大又仔细的对着何宇森看了一眼。
只是看了这一眼之后,白寡妇和白大两人的嘴里,又是发出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
然后两个人又同时倒在了地上,身子也直接蜷缩在了一起。
白寡妇母子二人,同时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身子疯狂的打着哆嗦,嘴里边不停的叨叨着: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你就放过我吧。
我不想再下油锅了,我不想再被蒸熟了,我不想再被不停的拔舌头了。
你…你不是要钱吗?我给…我给…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