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还是回去吧,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私自来这御书房巡墨宸寒。”
喜儿心中有些感慨,她心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或许是被什么奸人利用了。她朝着御书房看了过去,,看见宫惠儿笑得朕欢,心中也有些生气,向着,果然是个祸水,说不定,这些事情全都是宫惠儿弄出来的呢。但是,皇后娘娘已经下了命令,就算自己想要私自来这寻那皇上,也是不可能的。她叹了一口气,心知也只能跟着皇后娘娘回宫去了。只能日后等皇后娘娘消了气,再想别的法子,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和好。这般想着不敢再违抗正在气头上的慕容浅,跟着慕容浅一起回了宫中。回到宫中,春梅刚刚才醒了过来,慕容浅见了,连忙赶了过去。“你且躺着吧,都这时候了,还行什么礼呢?”
慕容浅说着,拉了春梅的手,眼神关切。“可是好些了,你这病全都是因我而起,你可不要怪我。”
春梅听了,心头一慌,连忙说道:“这是哪里的话?皇后娘娘对春梅这样好,像是对自己的亲生姐妹一般。就算是皇后娘娘想要春梅的命,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她又笑了笑,有些羞怯的样子。“再说,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春梅贪吃嘴馋,这才会使事情变成这般。娘娘不怪春梅给娘娘惹麻烦,便是个好主子了,春梅哪里还敢奢求些什么?”
说完,两人相视一会儿,而是笑了起来。她撑起一些身子,朝着殿外看去,但是,出乎意料的,居然没有看到皇上的踪影,不由有些奇怪。“皇后娘娘,皇上呢?刚刚见您出去,奴婢还以为,您会跟皇上一起回来。”
一听这话,慕容浅眉眼又黯淡下去。“你还是别说了,看这样子,墨宸寒怕是永远也不会来这宫殿了。”
春梅闻言,大惊失色,连忙问了起来。“这是哪里的话?皇上向来心疼皇后娘娘,以往不管公务再忙,始终每日都要前来聂政王府中,陪着皇后娘娘一起吃饭,夜夜都宿在聂政王府中。”
她笑了笑,安慰着慕容浅。“皇后娘娘请放心,皇上这几天没有来,不过是因为在跟皇后娘娘闹别扭,过两天气消了,自然便来了。”
“到时候啊,一切就又跟以往一样了。”
她笑着说着,哄着慕容浅,却见慕容浅还是皱着眉头。慕容浅别过脸去,不去接她的话,她想着这几日发生的种种,心中对于墨宸寒实在是失望。她默默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春梅,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有些事情,我原本不应该瞒着你,我这几日有一些打算,既然这样,今日便就说给你听听吧。”
春梅心头咯噔一声,有些不祥的预感。她拉了慕容浅的手,低声询问着。“娘娘你说吧,是不是跟皇上出了什么问题?你且说给春梅听听,让春梅帮你想想法子。”
慕容浅她点了点头,看向春梅。春梅这丫头,已经跟了自己好几年了,在这个异世,除了墨宸寒,她便已经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自己有什么想法,原本也应该要跟她讲着。“你先躺下去,听我慢慢跟你说。”
春梅点了点头,乖顺的躺了下去,看着慕容浅听着她的话。“我打算,等你病好了,便带着你,一起离开这皇宫,天南地北,咱们做一对自在的主仆。自由自在,四处游玩儿,就好像咱们当年那样。”
春梅吃了一惊,连忙坐了起来。“皇后娘娘究竟跟皇上闹了什么矛盾了呢?这才隔了多久,竟然已经起了要离开皇宫的心思,这件事情,皇上知道吗?”
她不断问着,一边暗自观察着慕容浅的脸色,看她的脸色便知道,皇上肯定是不知道的,要不然,早就已经到了这个聂政王府中,来拦住她们了。慕容浅抬起了头,神色严肃了些。“这可不是我发小孩子脾气,我与皇上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看向窗外,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今日,我前去看望皇上,想要与他重归于好。但是,却发现,皇上早已经有了新欢,跟宫惠儿谈笑甚欢。”
她冷笑了一声,神情越发落寞起来。“以往人们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我原来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倒真是如此这般,以往,倒真是自己太过于天真了。”
“不过,如果我想要重新回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却是谁也拦不住我。”
她说着,面上浮现一丝骄傲,又像是想起了游走江湖的快乐,面上浮现出一丝喜气。春梅连忙说着:“皇后娘娘可是看清楚了,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呢?”
慕容浅又冷笑了一声,阻止了她的话。“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呢?怎么你和喜儿那丫头,都是如此这般认为,我也明白,你们这样说,不过是不愿意让我伤心罢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她与那宫惠儿相处甚欢,谈性正浓,甚至已经依偎在一起了。”
她说着,转身收起包袱起来。“既然如此,那我还呆在这宫中做什么呢?”
春梅见她动作,心头一急,连忙开口说道:“然后就算要走,现在收拾东西做什么?难道皇后娘娘不打算要春梅了吗?”
她说着,声音委屈起来,倒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慕容浅听了,想起这些年的主仆情深,倒是也有些不忍心起来。“我自然是舍不得你的,你放心,我会等你的伤势好了之后,在离开,到时候你与我一同走便是了。”
春梅松了一口气,看向慕容浅,打量着她的脸色,她心头真是有些奇怪,按照道理来说,就算皇上当真看上了宫惠儿,两人的感情也不应该进步这样神速才是。她想了想,觉得怕是自家娘娘确实误会了什么。但是听着皇后娘娘的话,她知道,皇后娘娘想来是真的已经伤了心,不打算再当着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