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接起电话问道,“您是哪位?”
“大兄弟,上次您带着一个女警察在我的小店里吃过一次烧烤,开的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还记得不?”
丁凡想了想,记起来了。上次和邓子房两口子参加完同学会,在一个小店里吃过,“是有这回事,您有事吗?”丁凡客气地问。
“大兄弟,是这么回事啊…刚才…你那个警察朋友,在我的小店里一个人喝了好多酒。”
丁凡心中一痛,这傻妞,一个人把自己喝醉了,“大哥,你照顾一下她,我马上去接她。”
“不是,兄弟,你听我说…她走了,刚出门…就被一辆黑色的车上下来的人,抢走了。她口上被按了个白色的布,就被塞进车里跑了。”老板有些着急,说话也有些结巴,也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总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丁凡听到这话,脑瓜子嗡地一声,一下变空了,不由提高嗓音,大声问,“你说什么?她被人绑架了?是黑色的日系车,车牌是黔?他上次和唐可馨出行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好像就是这辆车,这么久的时间,他都忘了这事,没想到这些人阴魂不散,真是活腻味了,他眼中赤红,浑身散发一阵阵地杀气,吓地林琣然紧紧抱着楠楠瘫坐在地上,声音都不敢出。
楠楠“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爸爸,爸爸。”
这稚嫩的声音一下子把丁凡从地狱唤回了人间。他轻轻抚摸了楠楠的小脸,“楠楠乖,和妈妈呆在一起,爸爸出去一下。”
他龙行虎步往外走去,脸上带着的狠厉把家中的亲戚都吓住了。
丁妈妈吓坏了,“儿子,你这是干啥去,可千万别干傻事。”
“妈,凝凝出了点事,我出去一下。”
“什么事,要紧不?”刚才还心疼儿子丁妈妈,这会儿又替洛凝担心了起来。
丁凡不说话,黑着脸出门就开车向外跑去。
上了车才记起刚才通话时有电话打进来了,拿出来一看记录是洛爸爸,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话回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洛叔,对不起,我没把凝凝照顾好。”
洛局长也是有气说不出,这算怎么一回事,出去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就回不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凝凝怎么会一个人喝酒?”
“洛叔,都怪我。我和凝凝之间发生了点误会,结果凝凝独自出去了,就发生了后来的事。叔叔请放心,我一定把凝凝完好的带回来。”
洛局长无语了,“你也别着急,现在我已经在全市安排布防了,对凝凝的信号做跟踪,对车辆进行锁定,但是对方比较狡猾…”
丁凡知道,意思就是没有好的办法,还一时没有能定位住。“洛叔,我也会尽快想办法的,那我先挂了。”
洛局长有些无语苦笑,“我这个公安局长都没有办法,你就能找到?”
丁凡挂完电话,想了想,凭自己还真是没有办法,必须得求助以前的老首长了。他拨下了那个12位的号码,“展叔。”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对我这么客气,那就是有求于人,要是为难的事,你就趁早别说。”对面的展叔用揶揄的语气说。
哎,形势比人强,还是叫展叔。“展叔啊,你这样说话,难道就没有人骂你?”
“你们这帮子小崽子,背后骂的还少?你以为我不知道就你在背后骂‘展扒皮’骂的最凶,哼!”
“这是哪个孙子告的状,我捶不死他。”还没说完就无语了,那十个都已经没法告状了…
“说吧,你小子打这个电话,又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展叔,我想让你帮我查个号,找个车?”
“就这点事?你也好意思开口。哦——对了,让我帮你查,这不是公器私用嘛?”展叔用刁难的口气对他说。
丁凡知道,这‘展扒皮’就是在故意刁难他,让他拿出交换的条件,“展叔,大不了今年的新兵我去给你训。”
“好,你说的,我可没为难你!把跟踪的号码发过来,车牌发过来。对了,你这是在找谁?”
丁凡把大概的意图说了一下。
“你这小子,不早说。我倒要看看,哪里冒出来的老鼠,敢动我的侄媳妇。一会我让技术组和你联系。”
一时间,军方卫星,一遍一遍地开始扫描该区域…
丁凡开车往被劫持的事发地跑,只见满马路都是警车在呜啦…呜啦地咆哮,防爆车、巡逻车,武装轻型装甲车不停地穿梭。每个路口都有一组警察在执勤,全市都开展拉网式的重点排查。
所有摄像头都运转了起来,对黑色日系车进行了重点识别。
每个出城的路口,都有武装人员在一辆车一辆车的检查,一时间紧张气氛弥漫在大街小巷。
但那辆车,那几个人像是消失了一样。
……
已经换过一辆车的劫匪仇财和冯四,这会开着车在市内胡转悠,他们现在带着吐了一身,却仍在昏迷中的洛凝,真是骑虎难下,无处躲藏。
看着满大街的警车和巡逻车他们无语死了,所有出城的路口都不敢去,那里全都在戒严,检查。去哪里,就等于告诉人家自己是劫匪!
他妈的,老子候了这么久,就绑了个娘们,你们至于吗,全天下的条子都出动了。他们不知道的是不但警察出动了,就连军方的卫星都一遍遍地在他们头上飞。
“老四,你说咱绑的这个娘们是上次盯的那个吗?上次咱盯的那个是学生,这娘们怎么也不像个学生。我怎么感觉咱们这次捅了这些条子的心窝子,外面的条子不会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吧?”仇财问冯四。
“不能吧?这么个娘们,不是个大学生吗?怎么会惊动这么多条子,虽说长的好看些。老求,你说她会不会是警察局长的小情人?按说不能啊,她相好的不是那个有可能得到东西的姓丁的小子吗?怎么可能与条子头扯上关系?”他习惯性的称仇财为老求。
“那怎么回事?你看看那些条子的样子,盘查的这么紧,这也不像是找其它的东西,就是在找人。老四,你说咋办?”
“操,我哪知道咋办?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娘们,没时间弄一把。”冯四对洛凝淫心大起。
“你个憨货,这个时间了还精虫上脑,只要能逃出去,她落到咱们手里了还能跑得了,还不是随便由咱们玩?玩完了像以前一样弄死不就得了。”仇财骂着冯四。
冯四对仇财的说法根本不以为然,两人就是一路货色,否则也不会成为搭档。“要不先回出租屋?咱们先拿这娘们过过瘾,等这段风声过了,咱们再往外跑?”
“嗯,先回去,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