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正点着温暖明亮的喜庆红烛,喜庆热烈的颜色布满了整个屋子,宋景山拿起桌上放着的酒壶,给自己和冷清清倒上了两杯。
琥珀色的琼浆玉液,很快就溢满了整个杯子,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却又拿起来一旁的喜杆。
刚刚有外人在,他还没有把新娘子的盖头给挑起来呢,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宋景山的眼眸中带着数不尽的缱绻,终于伸手将那红色的盖头挑落了。
火烛的暖色光芒,映照在冷清清清冷秀美的脸上,让宋景山忍不住心头一紧,甚至连身体都有些火热了起来。
面前的美人如琢如磨,比那精致的美玉还要诱人,一身火红色的嫁衣,衬得她更是肌肤赛雪,纤细的腰肢被红色的丝绸紧紧的勾勒出曲线,虽然闭着双眼,但是那朱唇却依旧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宋景山的目光渐渐的变了,如果冷清清现在醒着,一定会被他野兽一样的目光,吓得浑身发软。
只是男人还是用力的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拿起桌上的交杯酒,抬头一饮而尽,随后又拿起属于冷清清的那一杯酒,含进了嘴里,按住那娇美的人儿,尽数渡给了她。
冷清清虽然因为药性一直昏迷着,却被男人这强势的动作,被迫的仰起了脆弱的脖颈,被强硬的逼着吞咽下了这辛辣的酒水。
从未沾过酒水的身子,这一杯烈酒下去,她原本如玉的脸颊,就慢慢的浮现了一层胭脂般的漂亮红晕,软软的倒在了这火红色的喜床之上。
宋景山伸手拨开女子软下去的身子,不费吹灰之力的搂住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伸手解开了她腰间的水红色绸带,露出了大片肌肤赛雪的嫩人。
直到含住他日思夜想的那一点梅花,宋景山才细细的咬着牙,用着势在必得的声音轻轻说道,“如此,便是礼成了。”
如同野兽标记领地一般,等到那红色的帷帐落下的时候,男人已经将自己霸道的气息,强硬的灌进了冷清清中,将她整个人都全部一一印上了专属于自己的标记。
永远不要小瞧男人的本性,日思夜想的美味,一旦让他尝上一回,之后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占有欲。
现在躺在他怀里,不省人事的女子,是五年前羞辱他退婚于他的未婚妻,是曾经那个高不可攀的摄政王嫡女,是他一见钟情的心动,却更是无数个日日夜夜,他爱恨浸入骨血的人。
不过从今天开始,那些都是过去式了,现在他怀里的这个女子,日后有且只会有一个身份,那便是他的夫人,他宋景山唯一的妻子。
如此,就够了。
从她在这北原城外,与他第一眼对视的那一刻起,他就精心谋划着,日日夜夜算计着,怎样把这高傲又娇弱的女子,永远的留在身边。
如今她就在自己的身下,身娇体弱,他想,他终于把这朵高高在上的娇花,摘取下来了。
即便是失去意识处于昏迷中的冷清清,却并不是没有感觉,她直觉自己像是一朵生长在枝头的小花,却在暴风和风雨的洗礼之下,左摇右晃根本无法脱身,最后只能任由这无边的黑夜,将她一点点的吞噬了。
直到天色微微发亮,宋景山才把带着一身梅花痕迹的娇儿,抱进了一旁早就准备的热水之中,给自己的心肝,从上到下的洗了一遍,最后甚至还忍不住的亲了亲她的粉嫩,又按着她在浴桶里欺负了一番。
最后才在她白嫩鲜红的尖尖上,咬了又咬,才放过了怀里的女子,搂着她在松软的喜床上,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大婚的第二天,宝蓝顶着两个黑眼圈,几乎是一整夜没睡着,一直守在了小姐的新房外面,期间甚至还给宋景山送了一次热水。
也不知道这北疆的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那人抱着昏迷的小姐去洗浴的时候,她家小姐雪白的脖颈上,那星星点点的痕迹,让她这个未出阁的姑娘,看了都双颊泛红。
如今,天已经大亮了,屋里却是一点动静也不曾有,倒是让宝蓝心里又急又担心。
如今她家小姐住的可不是兰苑了,是将军府最中心的大院,也是宋景山住的地方,虽然距离兰苑不远,但是却也预示了冷清清的身份不同了。
她如今是这北原将军府里的女主人了。
想到这里,宝蓝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只要她家小姐坐的是正妻的位置,那么就算小姐醒了之后,打她还是骂她,她都甘之如饴了。
冷清清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身后那散发着热源的胸膛,就与她未穿寸衣的身子,严丝不苟的紧紧贴着,她反射性的想要推开那人,却发现对方坚若磐石,她那点小力气,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对方不仅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伸出一双大掌,在她酸软无比的腰肢上,又摸又揉了一番,男人的手掌带着温暖的力度,倒是一下子把冷清清整个人都给揉迷糊了。
她忍不住在这舒服的力度之中,再次懵懵懂懂的睡了过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真的好累啊。
这样一睡便是又睡了一天一夜,冷清清终于再次醒了过来,只是这次围在她床边的人,却是有点多。
李儒风给床上的女子,把了脉随后就恨铁不成钢的冲着宋景山说道,“胡闹,你明明知道她这身子骨娇弱,怎么还下狠手折腾她?刚娶的媳妇,还没捂热乎,就要被你弄死了!”
宋景山倒是没了平时的气势,脸上甚至带了几分尴尬之色,“我……没忍住……”
“李叔,她怎么样了?”男人带着愧疚的声音响起,却见到那床上躺着的美人,居然微微的睁开了双眸,当下便欣喜的上前握住冷清清的双手。
“清清,你醒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