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持续时间比较长。
因为苏寒烟的周身大穴几乎都被针灸了一次。
很多银针扎入后,都不是着急拔出来,得留针感受气感。
尤其是扎入会阴穴的银针,让苏寒烟很是羞耻。
还好她是过来人,一把年纪了。
这要是换成苏墨冰这样的小年轻接受这样的治疗,估计不用等癌症病发,就活活羞死自己了。
收针,张晨对苏寒烟道:“好了,我再开个药方,一周为一个疗程,你每周去医院做个体检,什么时候检查说你体内没有癌细胞了,便可以停药了。”
“停药后,记得把10亿打我卡上,谢谢。”
说完,张晨便下车。
累坏了,得好好休息。
“等一下。”
苏墨冰追下车。
张晨扭头看向她:“还有事吗?”
苏墨冰弯腰,深深一鞠躬:“谢谢你。”
张晨回道:“不用谢我,不过是拿钱办事而已。”
苏墨冰掏出手机来:“留个号码,方便联系。”
“好。”
留了号码。
张晨返回酒店休息。
苏墨冰上车,询问道:“苏董,您现在感觉如何?”
苏寒烟回道:“呼吸没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了,我感觉精神好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愿是他针灸的结果。”
苏墨冰立马道:“咱们回去吧,我给你抓药。”
“好。”
房车发动,缓缓驶离了白云镇。
……
次日。
起床。
张晨去吃早饭,才知道赵广福早早退房了。
郭瑞祥无语道:“这人太不厚道了,临走前,还催促我赶紧把材料尾款结了,你说要没我,他的怪病能好吗?也不知道宽限两天。”
张晨笑了笑,有些人是不会知恩图报的,因为他们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不过呢。
张晨掏出手机,把苏墨冰的手机号码报给他:“打这个电话,就说我说的,你的麻烦便会得以解决。”
“好了,早饭吃好了,我也该走了,拜拜。”
郭瑞祥看着张晨起身离去,纳闷这电话号码谁的呀,真的管用吗?
抱着一试的态度,立马拨打过去。
电话嘟了两声。
接通。
“喂,风骏集团董事长秘书办,请问你是哪位?”
“额?”
郭瑞祥听到风骏集团董事长秘书办,那都惊了。
这可是赵广福的顶头母公司处啊。
张晨怎么会有风骏集团的联系方式,而且还是秘书办的。
苏墨冰询问道:“喂,请问您是哪位,你是从何处得知我的私人号码的,我这号码一般不对外透露的。”
郭瑞祥回过神来,急忙自我介绍道:“我叫郭瑞祥,和你们子公司的赵广福有些业务上的合作。”
苏墨冰不客气道:“有业务合作,你找他去,找我做什么。”
郭瑞祥急忙解释道:“是张晨叫我打这个电话的。”
苏墨冰刚要挂断电话,一听是张晨,立马改主意:“张晨,他把我号码给你做什么?”
郭瑞祥说了一下和赵广福的业务结账问题。
苏墨冰听了事情原委,立马道:“既然是张晨开口,那这个人情我做主卖给你了,再宽限一月,可以吗?”
郭瑞祥一听可以宽限一月,顿时欢喜的不得了:“可以,可以,一个月足够了。”
“真是太谢谢您了,请问您怎么称呼,要是方便的话,我做东,好好酬谢您。”
苏墨冰回道:“我是苏董的秘书,苏墨冰,吃饭就不必了,你要感谢的人是张晨,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多谢你,苏秘书,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
郭瑞祥激动的不行。
张晨居然认识苏董的秘书。
对方居然卖他这么大的面子。
这可是高枝啊。
比赵广福那还要高的高枝。
有了苏董秘书的金面,赵广福,看你还怎么刁难人。
郭瑞祥想了想,立马拨打电话给施工团队。
“张先生的宅子,给我努力打造,务必做到质量第一,要是有一点纰漏,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是,郭总,我保证完成任务。”
……
张晨打车回天安村。
看着村口被砸烂的阿斯顿马丁dbs。
张晨瘪瘪嘴,正巧遇到孙有望。
张晨对他问道:“这张二牛家怎么回事,是不打算捞儿子出来了吗?”
孙有望笑道:“张大夫,你回来的正巧,这张大发已经到你家了,你现在回去,一准见到钱。”
“是吗?”
张晨立马回家。
田嫂家。
进门就感受到气氛凝重。
张大发和个孙子似的,闷头坐在凳子上。
对面坐的是田嫂。
柳初夏依偎着王颖姿,坐的离他远远的。
“张晨,你回来啦。”
田嫂见到张晨,欢喜的不得了。
张晨嗯了声,踏进明堂。
冲张大发扫了一眼:“钱凑齐了?”
张大发点点头,如丧考妣。
张晨取出手机来:“扫码转账吧。”
张大发抬头看向他,眼巴巴的要哭了。
“张先生,咱们都姓张,你看在五百年前咱们是一家的份上,这钱能不能少要点?”
张晨不客气道:“想要我的谅解书,这钱你尽管不给。”
“不过这要是上了法庭,该怎么判还是怎么判,这钱你一分都别想少,到时候还要你赔偿律师费,诉讼费,这加起来可就不是区区五百万了。”
“哎!”
张大发郁闷的垂头,取出手机来。
哆嗦的扫码,转账。
叮!
五百万转账完成。
张晨冷笑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要是你,早早就带着儿子去看病了,何必骗婚呢。”
“骗了人家做儿媳,就该好好待人家,你们倒好,还栽赃冤枉人家不能生,处处坏人家名声。”
“你们这么做,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张大发被训的头越来越低,都不敢吭气。
估计他现在心里已经懊悔的要死了。
张晨懒得继续说了。
拿纸笔写了谅解书。
写好了。
张大发着急的收起来。
张晨冷哼一声:“砸我车的事情,这样算了了,但是你儿子家暴柳初夏的事情,怎么说?”
“啊?”
张大发诧异的瞪向张晨,急道:“你都收了钱了,怎么还不肯放过我儿子。”
张晨嘲讽道:“你赔的是砸我车的钱,但是你们对柳初夏做的事情,对她的伤害,这是另外一码事,得另算。”
“不然,就这么把这小子放出来,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我叫他打女人,这是他的报应,必须给柳初夏一个说法,否则我们还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