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衣到了大学就是王炸!
用了不到两个月,各科老师就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梨衣比他们懂得多。
梨衣知识面宽,更是有超出这个年代的眼光与技术。
刚开始还有老师带着做实验,可不到一个星期就自己独立研究了。
梨衣准备先研究扫雷,一九七九年,西南边境可就不太平了。
梨衣不知道孔宣会不会去战场,可梨衣知道种花国的战士在这场战役中牺牲了很多。
梨衣想为国家,为这些最可爱的人做些什么。
西南边境的地势比较复杂,该地区地形起伏较大,多山地丘陵,再加上山区多树木、灌木。
普通的扫雷工具根本派不上用场。
梨衣准备做一个微型可遥控的,梨衣把形状设计成滚滚的样子。
从设计到完成仅仅用了不到二十天,这还是梨衣收着的,她怕表现的太妖孽了。
还是要猥琐发育的。
梨衣把东西往上一交就不管了,她想给自己做辆小汽车,来回上下班方便。
梨衣的东西一层层的递到了军区大佬手中,惊动了整个军区。
然后梨衣就被调去了军区研究所。
梨衣用了半年时间先后研究了不少东西,先是研究了一把先进的ak手木仓和无人侦察机。
又研究了小汽车,冰箱,洗衣机,电视机,空调,最近又开始研究战斗机了。
没有人能摸到梨衣的脉。
所有关注梨衣的人都是一头雾水,以为她是一个军工方面的天才吧,她转头去研究了汽车,冰箱这些了。
原因就是自己需要,跟闹着玩似的。
可偏偏就是厉害,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领导开始自然是不同意的,觉得梨衣不务正业,可梨衣一句:“别人研究这些一年半载都不成功,我研究才用了不到一个月,其他时间算我自己的。”
领导:“……”有智商了不起啊,这么任性。
可梨衣是个宝贝疙瘩,还不舍得说,毕竟汽车,冰箱,洗衣机,电视,空调这些东西虽是民用,可的确挺实用的,比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好多了。
给国家赚了不少的外汇。
不夸张的说,那钱乎乎的往里进,在上面都挂了号的。
商务部,外交部那开心的,看到军区领导笑哈哈的,看见梨衣更是两眼放光。
特别是商务部恨不得把梨衣抢走,就是别的军区都在打梨衣的主意,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了孔宣头上。
可惜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第一点梨衣和孔宣不想走,第二点领导也不放啊,他们又不傻。
不过他们也挺讲究的,给梨衣了不少钱,票奖励不说,还奖励了好几套房子,最关键这些东西还都给分红。
梨衣现在是妥妥的大富婆。
又过了一个月梨衣的战斗机设计好了,图纸一交就没她什么事了。
趁着这段时间梨衣想休息休息,虐虐渣!
钱家!
呵呵……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鉴于梨衣是各国特务的首要目标,这次上面给梨衣派了不少的警卫员。
梨衣不要都不行。
甚至领导还劝道:“特务可是穷凶极恶的,他们可不是东丰大队那些你甩巴掌,给几拳就行的人。”
显然是调查过了。
梨衣:“……”我能一巴掌把人呼墙上,抠不下来的那种,信吗?
反抗无效的梨衣呼啦啦带着一群人坐着咣咣直响的飞机回到了秦市。
梨衣发誓,回去就研究民用大飞机。
空间里的原主夫妻已经开始又蹦又跳看着蓝天白云,还给梨衣鼓劲,摇旗呐喊的。
“大人,您一定要把钱家收拾的痛哭流涕,哭着叫爸爸,不过您想怎么折腾钱家?也割那个吗?”
瞧瞧,都和梨衣学坏了。
跃跃欲试的。
梨衣用意识和两人沟通,“你俩不用担心,这回钱家那几个大的怕是逃不过花生米了。钱保国那个厂领导到挺适合割的。”
其实梨衣不想割了,总觉得像个变态,不过如果原主想也不是不行。
至于钱家那两个未成年,和她有什么关系?
梨衣想想女鬼传过来的信息,心里嗤笑,这钱家不用她收拾,自己就给自己玩死了,钱家人胆子可是真挺肥的,掉钱眼里了。
谁的钱都敢收。
有的钱有命拿,没命花啊。
可惜……
他们不懂这个道理。
可能也不是不懂,只不过在沾沾自喜,自喜脱离了关系还能再把梨衣“卖”一次,终于能收拾她了。
这回梨衣值五千块钱呢。
一九七八年这么大一笔钱,实在是太香了。
梨衣想看看这回到底谁会参与“卖”原主,那对她照顾长大的龙凤胎会不会。
梨衣又想起原主的记忆,钱春梅给原主吃的让她逃跑时,原主感动的不行,哭的和泪人一样,并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对小妹好。
后来一醒来发现了自身的处境她还不敢相信。
可惜……
“丛队长,咱们先去酒店,然后你们隐在暗处,咱们来个引蛇出洞。这次也许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捞到大鱼也有可能。”
梨衣虽然说的也许,可能,其实老自信了,来的时候特意做了一个小玩意,保证整个市区的特务都无处遁形。
“可您的安全……”上面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丛队长不敢答应。
梨衣笑着看了眼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类似平板的东西。
输入密码,按上指纹,瞬间开机。
上面出现一张秦市的地图,还有很多小人,小人旁边有很多小红点。
“从队长,看到这些小人了吗?都是特务,红点越多敌意越大。”
梨衣说的简单,却叫别人惊的眼睛都凸出来了,惊诧的问道:“这,这是什么原理?”
符咒与科学相结合而已。
“行啦,这东西先放在你这,至于要不要联系人帮忙,你们自己决定,不过……别打扰我报仇。”
其他人傻呆呆的点头。
他们真的是太震惊了。
梨衣看着酒店门口的人,也是大为震惊,这么急着投胎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