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重重点头,而后想到什么忽然道:“对了姐,你让我帮忙照看顾博士,他这几天出去散心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席念烟眸色微沉,想到这里是江城,华国那些人应该不至于丧心病狂追到这里。
毕竟顾博士遭人背叛,若说心里不难受是假的,出去散散心刚好也能调整一下心情。
“姐,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盛朗问。
席念烟轻声一笑,态度温和道:“过两天就是爸爸妈妈的祭日了,你跟我一起去祭拜一下他们。”
盛朗乖乖点头:“好!我也许久没去看爸妈了。”
“对了小朗,当年发生的事情,你有想起来一点吗?”席念烟问道。
“嗯……断断续续的想起来一些,但是仍记不清楚。”盛朗说,“我记得爸妈出事的时候,有一个跛脚的男人从火灾现场离开。”
“跛脚的男人?”
席念烟心底一沉,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盛屹然的模样。
他正好有跛脚的隐疾,前些年经常被人笑话,这几年才被治愈恢复正常。
“姐,有什么问题吗?”
席念烟回过神来:“嗯,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盛朗走后,她联系了夕阳。
“烟姐,好久不见啊,最近咋样,要不要出来潇洒?”
席念烟骂他一句:“潇洒个头,我找你是有正事要说。
“不是吧烟姐,你养着病都不消停,说吧,又压榨我调查什么?”
“我怀疑盛屹然跟多年前我父母的车祸有关系,深度调查他这几年到底做了什么。”八壹中文網
夕阳不解道:“盛家跟席家没有过节,为什么突然调查他?”
“就算盛屹然不是主谋,如果他参与过了,也照样要被绳之以法。”席念烟冷声道,“更何况他跟刘氏的人勾搭在一起,不得不查。”
夕阳求饶:“我才休息一阵子,烟姐,这件事查完我要放假!”
“行,我答应你。等这件事水落石出,你可以休息一阵子。
夕阳说:“好嘞!烟姐万岁!”
……
两天后,席念烟捧着百合花带着盛时爵跟盛朗,前往陵园祭拜父母。
墓碑前,她弯身放下手中的花,嘴角微微带笑:“爸妈,我带着弟弟回来看你们了。”
这还是盛朗第一次跟席念烟一起祭拜父母,他站在墓碑前,眼眶有些湿润。
以前很多事情记不清楚了,但是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却觉得十分熟悉。
席父席母年轻的时候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两人的墓碑紧挨在一起,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盛朗缓缓跪下,低声道:“爸妈,我来看你们了。你们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找到了姐姐,二哥对我也很好,不过,现在养我长大的二哥已经是我的姐夫了。爸妈,你们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欣慰的吧。”
席念烟望着盛朗,眼眶微微红了一圈。
这时,一阵和煦的清风吹过,两只白色的蝴蝶翩翩飞来,停在了她的衣角。
席念烟惊喜的看着蝴蝶,握紧了盛时爵的手,表情认真地介绍道:“爸妈,我今天还带来一个人给你们认识。他叫盛时爵,是盛氏的总裁,对我很好,女儿嫁给他,你们可以放心了。”
蝴蝶的翅膀在微风中有节奏地抖动着。
盛时爵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的小狐狸,说道:“伯父伯母,我向你们保证,今后的日子一定保护好小烟,不让她受委屈,疼她,爱她。”
席念烟也看向盛时爵,彼此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虽沉默无言,可眼神中却写满了浓浓的爱意。
从墓地离开,席念烟靠在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淡淡道:“以前我都是一个人祭拜,但今后就不一样了。”
盛朗跟盛时爵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从今以后再来看望父母,就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盛朗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姐,等我娶了媳妇再生了孩子,就是一大堆人来看望爸妈了。”
席念烟也忍不住笑了,拍了他一巴掌:“那你还不好好努力,不然我给你准备的彩礼都不知道给谁。”
“哇,姐,你给我准备了多少彩礼,能不能预支?”
“当然不行了!彩礼是给你未来的老婆的,这男人手里有了钱就容易变坏,当然不能给你。”
盛朗看向盛时爵,嘟囔道:“二哥,你看我姐。”
“你姐说得对。”
“那这么说来,二哥你的财政大权也交给我姐了?”盛朗一脸八卦地问道。
盛时爵说:“没有。”
“姐,二哥都没把钱上交,你怎么就不怕他变坏了?”
席念烟:“额……”
盛时爵看向席念烟,淡淡道:“家里所有银行卡密码都是你的生日,回去之后我就整理好资产,上交给你。”
席念烟惊讶了一瞬,赶紧摆摆手:“别,管理这些资产太麻烦你了,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差钱。”
“姐姐不差钱,我差钱!”盛朗激动道,“二哥,你也会给我准备彩礼的吧?”
盛时爵瞥他一眼:“你单身。”
“二哥!你能不能不要如此的瞧不起我们单身狗!”盛朗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席念烟笑着补刀:“二爷说得对,你一个单身狗连女朋友都没有,未免想得太多了。”
盛朗自闭了,闷闷不乐地把头扭到一边:“行,我就静静地吃狗粮。”
“好呀,你看看就好。”席念烟似是故意刺激他,主动挽起了盛时爵的胳膊,靠在男人肩头,娇嗔道,“二爷,咱们今晚去哪里约会比较好呢?”
盛时爵说:“你腿上还有伤,乖乖待在家。”
“伤早就好了。”席念烟不满道,“你确定不陪我玩几天,过段时间我就要重回公司上班了。”
盛时爵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在家一样陪。”
“你!”席念烟看出他眼神中的调戏意味,脸红了一瞬,不悦道,“不行!”
盛时爵的掌心缓缓移到她娇软的腰身上,薄唇轻扯:“为什么不行?”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席念烟心里冷嗤了一声。说好听点是陪她,说难听点,简直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