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一生气，转身抬手拍了下何雨柱的脑门。
他一转身，一大妈没抱住他。
就见一大妈整个身露了出来。
一大妈身上的衣服虽然歪扭，但没有被扯乱。
只是她的头发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有的地方被剃头的剃成了秃子，有的地方像是狗啃的长短不齐。
一大妈抱住头，看到围观的这些人，先是惊讶，在到最后嘲笑的目光中。
“啊！~”
她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老伴儿！老伴儿啊！”一大爷惊呼一声。
一大爷抱起一大妈，忍着屁股上的剧痛，从嘲笑的人堆儿里出了屋子。
他站在大院里，朝着许大茂歪歪斜斜的背影怒吼一嗓子。
“许大茂，我跟你没完！”
后来，在何雨柱，秦淮茹等人的簇拥下，一大爷抱着一大妈去外面找车要去大医院。
“这事儿整的！许大茂怕是日子也不好过喽！”
沈浪没跟过去，也没去找许大茂。
他先去聋老太太那，跟她讲了今天的大笑话后，就回去歇息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沈浪看着身边空空的，天气也一点点入了秋转凉了。
倒是有点形单影只的孤独感。
闭上眼，他脑袋里出现了几个女人不同的美貌容颜，不同的玲珑身材，还有她们的一颦一笑，让他在这样孤独的夜竟有了感觉。
从床上坐起，“饱暖思‘人欲’！”
他起身打了一搪瓷盆凉水，用毛巾打湿拧干，擦了擦有些燥火的身。
看来是该考虑身边空床找个女人的事了！
两天后。
沈浪将钱准备好了，想着下班后，去找徐明玉，将钱给她。
这刚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就见丁秋楠满面含笑，过来跟他说悄悄话。
“沈浪，我告诉件好事！”
“什么好事？”
“咱们厂里来了一个王指挥，他说可以帮我训练，到时候让我有机会参加文艺表演。”
王指挥？
沈浪总觉得这个人挺熟的，应该是原剧里的一个人物？
“这确实是件好事！你们什么时候练习？”
“明天下午！在我的职工宿舍里，到时候你也来看看，看我唱的怎么样！”
“好！”
沈浪是要去看看。
总觉得这个王指挥的出现，有点奇怪。
下班后。
沈浪骑着车去了正阳门朝阳街的小酒馆。
徐明玉看到他来了，赶紧从前台出来，过来跟他打招呼。
“沈浪，你来了，快坐！”
“徐老板，我看今天的客人不少，你先忙你的！等你忙完了，我们再说！”
“好！不过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等着……”
徐明玉意味深长的笑着，看了眼酒馆门口的方向。
沈浪循着她的方向望去，或多或少猜出来了，她这是想要他等一个人。
徐明玉给他拿了两壶酒，上了两碟小菜后，就去忙了。
沈浪边喝着小酒，边吃着小菜，倒也没多想。
直到门口一道倩丽的身影出来，沈浪放下酒杯，看了过去。
“沈浪！你果然在！”
陈芳华见到沈浪，笑着朝他疾步走来，坐到了沈浪对面的凳子上。
再见到陈芳华，沈浪发现她脸颊有些消瘦，但眉眼仍旧那么温婉好看，抿着红唇一笑，也会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这几天，你都忙什么了？”之前徐明玉给沈浪了两个酒杯，也是她早有准备。
沈浪将其中一个空酒杯推到了陈芳华面前，给她倒了一杯酒，随口问了一句。
“怎么？是不是担心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陈芳华打趣一句，见沈浪笑而不答，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我是跟我爸到外面跑了趟买卖！我家是做丝绸的，我记得告诉过你吧？”
“确实说过！”
“不过这次我们去进丝绸的料子，价格涨了！我爸在想，要不要将店子开下去……”
陈芳华提到这事儿的时候，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
她朝着沈浪勾了勾手，等沈浪附耳过去，她在他耳边轻声道。
“其实我有几个外国朋友，我们想一起做买卖！他让我到胡同里回收普通烂铁，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说到时候他们到时候高价卖出去，我们三七分钱！”
“他们三，我七，很划算！”
看到陈芳华鬼精灵一样的笑着，虽然很好看，但理智还在。
“陈芳华，你那几个朋友未必可信！”
沈浪并不觉得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好事情，也许陈芳华的几个外国朋友一起和她做买卖，去收这些破铜烂铁的，谁知道是不是个坑。
最后这几个外国朋友要是卷钱跑了，她岂不是破产，那样可就惨了。
陈芳华微微蹙眉，想这件事。
沈浪觉得，也可能是陈芳华不太了解他，所以不会相信他的话。
他没有再说什么，端起酒杯，跟陈芳华又碰了杯子，两个人对饮一杯。
在陈芳华放下酒杯的时候，她就回了他话，“说实话这几个外国朋友，也是经人介绍认识的，也没多深的交情！我是得好好考虑这件事。”
“陈老板能这样想最好不过！”
陈芳华被沈浪叫成陈老板，脸忽然红了，她用手轻轻捂住绯红的脸蛋。
“别叫我陈老板，怪不好意思的！”
“好！不叫你陈老板！那我叫你什么？”
“芳华……我觉得这样叫比较亲切！”
沈浪笑着唤了她一声，“芳华！”
陈芳华如心花怒放一样，甜甜的答应一声，“哎！我在！”
“如果有一天，你的丝绸铺子不打算开了，可以卖给我！”
沈浪是真心这样想的。
不是说在六零年代他做生意，而是陈芳华家的地段很好，就在正阳门口上。
再过十年，在这地段上做买卖，无论是餐饮，还是做别的，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陈芳华还以为沈浪会更甜言蜜语一些，没想到沈浪只是想要跟她合作做买卖。
“好！要是我们家丝绸铺真的开不下去了，我就价格便宜点卖给你！”
“一言为定！”
沈浪举起酒杯，与陈芳华碰杯，两个人一饮而尽。
在放下酒杯的时候，陈芳华像是看到了什么人，赶紧抓住了沈浪握住酒杯的手。
“沈浪，我们订婚的日子，我要选！到时候你都要听我的，可不能反悔！”
这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突然跟他说这事？
沈浪回头看去
“芳华，你怎么又在这喝酒？是不是喝多了？我扶你回去！”...
一身白色衬衫，灰色长裤，黑色程亮皮鞋的高壮的男人走来。
也没看坐在陈芳华对面的沈浪，伸手就要强拉陈芳华起来。
“谁喝多了？你干嘛呢你这是？放开我！”
陈芳华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握住了胳膊，“别闹！在这喝多了，多丢人！”
砰！
酒杯敲在桌面上发出声音。
强拉陈芳华的男人抬眼看向了沈浪，唇角动了动，满是不屑道。
“你谁啊？和我们家芳华一起喝酒，感觉有意思吗你？”
陈芳华挣扎着，推着他的手，“廖永成，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家的？放开我！”
“放开她！”
沈浪听到廖永成这三个字，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总觉得他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要是真的和陈芳华在一起，谁知道会不会将陈芳华给骗得很惨。
廖永成松开了陈芳华的手，用下巴点了点门外。
“跟我到外面去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沈浪起身，没有回他话，先走到了外面去。
他还不想在酒馆里闹事，给徐明玉添麻烦。
到了外面胡同。
廖永成随后跟来，穿的人模狗样的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知道她是谁吗？我的未婚妻！”
陈芳华着急的跟出来，听到廖永成这样说，赶紧否认。
“廖永成你胡说什么？我爸同意你的，又不是我同意的！”
沈浪算是听明白了，想到廖永成那么牛批哄哄的，还说陈芳华是他未婚妻？
他不禁调侃一句，“陈老爷子看上你了啊？要不你问问他，缺不缺个太太？”
陈芳华听了这话，不禁乐了。
“哈哈！沈浪，你可真逗！不过我跟你说，这话别让我爸听见，不然一定跟你没完！”
廖永成被沈浪这么一调侃，气的嘴巴都要歪了。
他用手指着沈浪，气的手指都在颤抖，“你行！你厉害！敢笑话我？信不信我揍死你我！”
廖永成举起拳头冲了过来。
吓的陈芳华惊叫一声，“沈浪，小心！”
沈浪见廖永成冲了过来，他一抬脚。
嗖！
啪！
他脚上的鞋子飞了出去，正中廖永成的那张大饼子脸上。
啪嗒！
鞋子落地那一刻。
就见廖永成的脸上，有着一个鞋底印子。
陈芳华看到后，忍不住扶着门笑了。
廖永成气急了，举起拳头又要冲过来。
沈浪用穿着鞋子的脚往前一跳，一抬穿袜子的那只脚，正中廖永成的脸上。
咣当！
廖永成倒在地上，这下脸上是一片红色的脚印子。
沈浪脚往下一放，正好没穿鞋子，踩在了廖永成的脸上，当鞋垫。
“鞋呢？我明明记得就在这啊！”
沈浪边找鞋子，边用脚碾着廖永成的脸。
被他踩在脚底的廖永成，龇牙咧嘴的想要喊叫，却被沈浪用脚底堵住了。
唔唔！~
“在这呢！”
沈浪把廖永成的脸往边上一踩，他脸下面的那只鞋子找到了。
穿上鞋子后。
沈浪才发现，廖永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用脚给玩的翻着白眼珠子，嘴角歪着，晕死过去。
呃！
这也太不经踩了！
“晓康，将这人给扔远点，别搁在门口，影响我们小酒馆做生意！”
“是，老板！”
五大三粗的蔡晓康过来，双手拎着廖永成的腿，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往正阳门那边去。
陈芳华和徐明玉，还有酒馆门口站着的几个人看到后，都笑到不行。
陈芳华捂着肚子，“沈浪，你可真逗！笑死我了！”
“他其实连给我当脚垫我都嫌弃！”
沈浪说的大实话，要不是他今天穿的新鞋子有点松，也不会飞出来。
用的脚踩那张大饼子脸。
是有点对不起他的脚了。
沈浪又回到酒馆，见徐明玉不忙了，他就跟徐明玉到后院，把钱给了徐明玉。
“这些钱，你点点，要是不够，我在给你凑来！”
徐明玉没有点钱，接过钱后，她眼眶微微泛红，承诺他道。
“既然你这么够意思！我也一样不会不讲信用！十三年后，小酒馆只要还在，我就会跟你合作！一起将小酒馆买卖做大了！”
“好！”
沈浪把钱交给了徐明玉后，没有在酒馆耽搁时间太久，就想着趁着天黑前回家。
他出了酒馆，刚要推走停在门口的自行车，就被陈芳华拦住了。
“沈浪，我们一起走走怎么样？”
“也成！走起！”
沈浪跟陈芳华并肩走着，两个人也没说什么，脸上都是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快要走出胡同时，陈芳华忽然拉住沈浪的手。
“沈浪！”
“嗯？”
“我喜欢你！”
陈芳华踮起脚尖，在沈浪的脸上亲了一口。
不等沈浪给出回应，陈芳华红着脸赶紧往旁边走了两步。
“沈浪……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但我就是喜欢你……不过就算你有喜欢的女人，我也一样可以喜欢你，等你……”
“还有你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让我喜欢你就好……我也愿意等你，等你慢慢喜欢我！”
说完，她捂住红了的脸蛋，转身就跑了。
沈浪感觉脸颊余留的是女人的柔软和余温唇痕，看着陈芳华跑走时，像个小女人害羞的样子，让他不禁觉得那么可爱。
陈芳华！嗯！也挺香！
是该找个合适机会，跟她相处一夜试试感觉。
次日！
沈浪在厨房里正忙着，就听到崔大可神经兮兮的在厨房里喊着。
“你们听说了没有？大事！有大事啊！”
“沈股长，这件事跟你有关，你不会不知道吧？”
“哎呀！南沈长你还有心情炒菜？再不去啊，就要晚喽！”
看着崔大可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沈浪觉得这件事看来不简单。
“崔大可，你快闭嘴吧你！”
沈浪一把扒拉开崔大可的脸，崔大可没站稳，一头栽进了水缸里，差点没淹死。
沈浪该炒菜炒菜，没管崔大可在这里乱嚼舌根。
“沈浪啊！你在这啊！快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王科长，你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
“是梁拉娣！她喝多了，正在和一帮年轻小伙子们打赌，说你一定会过去接她下来……”
“若是你不去，她就直接从墙上面跳下去！那墙啊三四米高，这要是跳下来不死，也两腿要废了。”
听到是梁拉娣，沈浪将炒菜的锅铲子给了杨小东。
杨小东不怎么乐意，抱怨一句，“师傅，你把铲子给我做什么？我还想过去凑热闹看看呢！”
“凑什么热闹？你的厨艺那么差，在这好好练手！”
杨小东只好拿起锅铲子，耷拉下脑袋，炒菜。
“是！我厨艺不好，是该多练手哎！”
沈浪跟着保卫科的王科长一起到了厂子外围的大墙。
就见墙下面站着十来个年轻小伙子，他们见双脚一步步在高墙上挪动的梁拉娣，吓的面容失色。
“梁师傅，快下来吧！粮票和糖票，我们都给你还不成吗？我们认输了！”
“是啊梁师傅！你快下来吧！这要是出了事，我们可担当不起啊！”
“别在走了梁师傅，吓死个人了！”
梁拉娣边在高墙上挪动着碎步，边双手在身前比划着，唱着歌。
“我站在高岗上……我站在高岗上……”
她像是记不起歌词，反复就唱着这一句歌。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
“快看！师傅来了？”
“还真是，师傅他真的来了！”
“师傅，你是不是来接梁师傅下来的啊？看来你还是挺担心她的啊！”
这帮小伙子一见沈浪来了，不忘调侃起来，倒是笑的出来。
沈浪看见梁拉娣站在高墙上，醉酒的她，脸颊红彤彤的，正含笑望着他。
“沈浪，我就知道你会来！你是不是担心我才来的？”
沈浪在来的路上已经听王科长说了，梁拉娣的粮食本丢了。
这段时间她都是和厂里的人拼酒，为了得粮票，好兑换粮食回家给孩子们吃。
只不过之前，梁拉娣只是跟别人拼酒，还没到做这种危险的事。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才会站在这么高的墙上，跟这些小伙子们打赌。
“梁拉娣，你要跳就跳，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沈浪，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跳？嗯？”
沈浪没有迟疑，仰着头喊，“对！你是不敢跳！”
梁拉娣一心急，指着沈浪，“好！你不担心我是不是？老娘也用不着你担心……我跳！我现在就跳！”
一开始站在高墙下面跟梁拉娣打赌的小伙子们，还起哄笑着。
这会儿听到沈浪刺激梁拉娣，让她跳下来，吓的他们赶紧喊。
“师傅，别在刺激她了！”
“就是啊！太吓人了！梁师傅啊，你可别跳！”
“我们把粮票和糖票都给你成不？您别跳啊！”
沈浪见这些年轻小伙子们害怕了，‘趁火打劫’道：“你说说你们，咱怎么还跟梁拉娣打这样的赌？多危险啊！”
“就你们现在手上这粮票和糖票太少了……这都不够梁拉娣她从上面跳下来一次的！多拿出来点！”
“拿少了，她要是一激动跳下来，这去总厂大医院的钱啊，怕是这些可不够！”
见这些年轻小伙子犹豫不决，沈浪扬起脖子，“梁拉娣，你不是要跳吗？你……”
“师傅，我给！”
“我身上所有的都给了！”
“还有我的！反正我现在就一个人，有点就够吃了！这是一个月的粮票……”
“这也会我身上所有的票了！”
沈浪见这些年轻小伙子往梁拉娣放在地上的包上面，放着粮票糖票，越来越多，一只手都要捂不住了。
梁拉娣看见和她打赌的这些小伙子们将那么多粮票都拿出来给她，她激动的眼眶红了。
“梁师傅，我们都把票给你了，下来吧！”
“就是，下来吧！上面太危险了！”
几个年轻小伙子已经将梯子搬过来，放在了梁拉娣的脚边。
梁拉娣扭头，用手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泪，不想让他们看见她哭过。
在扭过头，她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眉眼明媚的很。
“老娘才不信你们把一个月的口粮都拿出来了！下次要想拼酒，跟我打赌多带点出来！老娘不可能输！”
她说完，踩着梯子往下去。
突然脚下没踩稳，整个从上面跌下来。
沈浪正好站在梯子旁，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梁拉娣的双手，就这样搭在了沈浪的肩膀上，两个人近距离的看着对方。
“沈浪……你担心我了对不对？”梁拉娣试探的问。
“信不信我现在松手？”
沈浪假装要松开手，梁拉娣赶紧喊一嗓子。
“我自己下去！先别松开！”
梁拉娣踩着最后两个梯子到了地面上。
她有些埋怨的看一眼沈浪。
“怎么？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还真不懂！”
沈浪见梁拉娣没事，这也放心的转身离开了。
“沈浪，你刚才是不是没想着松开？就是吓唬我的？你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你！”
望着沈浪离去，梁拉娣走到墙根边，拿起地上的包包，还有上面的一叠粮票，面票和糖票。
梁拉娣眼眶红了，轻声呢喃一句，“沈浪，就算你躲也躲不掉！我梁拉娣认定的人，就是不会变的！死也不会变！”
到了下班点。
沈浪今天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厨房里做了点吃的，因为他想等下去丁秋楠宿舍，给她带点好吃的。
等做好了饭菜，沈浪装进铝饭盒里，拎着饭盒去往丁秋楠的宿舍走去。
站到女职工宿舍门口，沈浪敲了敲门。
“谁啊？”
“我！沈浪！”
“沈浪……快进来，门没有锁！”
听到丁秋楠愉悦的声音，沈浪倒为丁秋楠学唱歌去参加才艺表演这件事，感到由衷的高兴。
至少不用她闷闷不乐，总觉得受家里的束缚，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