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柔儿,这幕音笛,还给你,请务必把它收好,就算是为师送你的定婚礼物吧,估计我这一走,日后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师父执意要把幕音笛留下,并不断的往自己手心里相送,那爱乐公子,见执拗不过,不得不暂时收下,并表达了自己的一番深深的谢意……“师父,为什么?你要走那么久,一辈子不回来了?”
“是的,有可能吧,我在那边挺忙的,如果有时间,你可以给我写信,托我的朋友赵老板,带给我……!”
“赵老板?龙吟客栈的赵老板吗?”
“是的,我和他经常有联络,你可以把想寄给我的东西,日后托他一并带给我就行……!”
“师父,你真的这么着急走吗?不可以留下来,多玩几天吗?”
“是的,我要走了,本来我这次回来……算了,没事了……!”
只见冯姑娘的师父,他,边低声说道,边扭转身过去,表情凝重,几滴伤心泪,从脸颊两侧,慢慢地滑落……害怕徒儿冯柔发现,他赶紧用右手,快速抹去了那脸上的失意泪痕……“师父,你怎么了?那么也就是说,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
那心思细腻的冯姑娘,早已是察觉到异样,想必着他师父这是在赌气,心中对她有恨怨,所以才背着她茫然泪满眼,失落又悲切……她赶紧走向前,想给他些安慰,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静默地站在他身后……“柔儿,没事的,说不定,日后我还会再回来呢,还有机会再见上,不急,来曰方长……!”
“嗯,师父,你不再生我气,日后肯回来就好……!”
话说冯柔她的师父,不生气,不失落才怪,只是脾性好,温和善良的他,将心中的痛苦无奈,与几多伤害,都深埋在心底,好好地隐藏了起来,不把心事轻轻往外透罢了……他这次回来,本就是为了探望与追寻徒儿冯柔而来,想了结自己埋藏心底很久的一个尘愿……他想告诉爱乐公子冯柔,其实他是喜欢她的,只是没有找到合适时机,但他未曾料到徒儿已经接受了野澳岛少主文天宇的表白,亦接受了他的定情信物荷花鸳鸯簪……见自己扑了空,梦想不再,爱乐公子的师父,他也有过郁闷苦恼,有过断肠感慨,但内心足够强大的他,亦是重新振作了起来,不再郁郁寡欢,而是大方地向徒儿送出了祝福……他这次来找她,纯属于归还幕音笛,不是渴求她的怜悯,也不是为了强迫他再做一次选择……爱乐公子冯柔,她深知师父心里,有万分苦,却不知如何去为他心医,又听说,他马上要离开中原了,以后再聚难,便当场提出,要用幕音笛,在原野里演奏一曲,为他送别……他师父当场答应了徒儿爱乐公子冯柔这一请求……爱乐公子冯柔,她得到师父的允许,便将幕音笛放在嘴边,轻轻一吹,一曲美妙动听的天籁,款款而来,在原野里畅响……那忽闪忽闪的流萤,围绕在他们的身边,群舞共翔,精彩缤纷,美丽而不可言说……那笛音袅袅,似知更鸟,结伴一双,自成一对,站在野生灌木丛林间,宛转啼鸣,一唱一和,声声悦耳,并留下满地清脆……又如风之语,轻轻在诉说,在原野里激鸣飞扬,那笛音阵阵,温暖纯净,沁人肺腑,让人倍感宁静和舒泰……“好,很好,柔儿,你进步很大呀,吹的这曲,让为师我神魂颠倒的,看来,这天外来物,幕音笛,属于你,当之无愧……!”
“师父,徒儿刚才献丑,让你言笑了,要是论演奏笛子,我根本没法和师父你相提并论……!”
“柔儿,走,我们去那边聊聊,听说你还创办了天下第一乐坊,有属于自己的乐队和舞队,年纪轻轻,实属不易呀……!”
“是的,师父,刚起步时亏的厉害,近些年来,才挣上大钱,还望师父给予指点指点……要论这经商之道,我根本不如你……!”
“走,我们朝前面走走,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畅聊一番,谈谈彼此这些年的改变……!”
“是,师父!“柔儿,看到你今时日的变化,为师很欣慰,你总算是没有辜负我当年寄予你的一片深情厚望……!”
“师父,多亏你多年来的一路辛勤栽培,才有今天的我,要感谢,我还得感谢你……!”
“柔儿,不用谢,这都是你自身努力的结果……!”
“师父,你和我讲讲呗,这些年你在那边,都是怎么过的?”
“好,等下我们落坐了,为师一一向你道来……!”
“谢谢师父!”
“走,我们抓紧时间,去那里,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