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孔甲喜好鬼神,有一日天上突降一雌一雄两条龙,他甚是高兴,觉得这是祥瑞之兆,就让人养起来。”
“但他找的人并不会养龙,因此其中一条雌龙很快就被养死了,这人怕事发就逃走了,剩下的雄龙后来要逃离夏朝。”
“孔甲派人去抓它,它卷起水池中的水,将抓它的人都卷入池水中淹死了。”
钱通说着喝光了杯中红酒,笑道:“当年孔甲是做足了准备,才让人去捕龙的,那几十个人的手中都带着捕龙环。”
“我们要找的,正是捕龙环,希望两位能够协助我,酬劳自然不会少了二位。”
钱通自己说了一通之后,平静的看向我们,语气依旧平和。
我没心情知道,钱通为什么要捕龙环,只是现在自己也有事要忙,没心情去陪他探险,找几千年前就可以不存在的东西。
毕竟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龙,都是个未知数,更何况是什么捕龙环。
“钱先生,我们最近有事要忙,所以就不能协助你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摆了摆手,平静道。
钱通听了之后点了下头,竟然也没有坚持,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他身边还跟着几个黑西装男。
我目送他们离开,转头就见到司徒甯走了进来,目光森寒的看向钱通的背影,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狰狞。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坐在我们的旁边道:“两位,我们这里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两位若是嫌这里事多,就先到外面的酒店住,一切费用我们百宝门付。”
“不了。”
我摆了摆手,不等钟利说话,就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就住在这里好了,反正明天一过,给司徒擎下了葬,我们就立刻离开。”
钟利挑了下眉头,没说什么,继续啃着他的大肘子。
司徒甯抿着嘴点了下头,起身就去忙别的事去了。
等她走了之后,我就见到钟利在反复啃一块没有肉的地方,我拍了这家伙一下:“想什么呢?”
“你说那个捕龙环是不是很值钱?”钟利说着放下肘子,财迷似的笑着道:“如果真的很值钱的话,等咱们证实了漆佩年已经挂掉之后,咱们也去找找。”
“咱们又不缺钱,何必去冒那个风险?你也别太贪得无厌了。”
我无语的看着他,知道他是被钱通说的心动了。
钟利白了我一眼:“谁会嫌弃钱多呀,如果真证实了漆佩年已经死了,你有什么打算?”
“看吴月怎么想,她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就陪她过什么样的。”
我平静道。
钟利凝视了我几秒钟,随后叹息道:“你小子还真是没出息。”
我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在百宝门待了两天之后,就到了司徒擎下葬的日子,钟利直接充当了知客的角色。
我和另外七个百宝门的人,抬着司徒擎的棺材,就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百宝门后面有一片空地,葬着好几个人,司徒擎的坟坑已经挖好了,我们走了二十分钟,就赶到了那片空地,将司徒擎的棺材放了进去。
刚将棺材放进坟坑,我就听到了一声叹息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伤感。
我不由的皱眉,其实我和钟利都没说,司徒擎的魂魄应该已经消散了,这里葬着的只是他的尸体而已,怎么还会传来这样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向钟利,但钟利似乎没有听到,继续和司徒甯说着什么。
既然如此,我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再去计较,帮着将司徒擎的棺材掩埋掉。
等忙完之后,我和钟利就直接和司徒甯道别,带上自己的东西往回赶了。
没想到刚上了飞机没多久,我的肩膀就被人按了一下。
我抬起头看去,就见到柳莺就站在我旁边,见我睁开眼睛,就笑着道:“许久不见,你现在在帮百宝门做事吗?”
我苦笑了一下道:“百宝门答应帮我一个忙,所以我只能暂时帮他们。”
柳莺点了下头,提醒道:“钱家人不好惹,一个个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其实都心狠手辣,他们如果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就还能容你几天。”
“如果他们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一定会不择手段的除掉你,你自己千万要小心些。”
我知道柳莺这是善意的提醒,于是点了下头,她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和我说了很多提防钱家的话才离开。
“如果没遇到吴月的话,我觉得这妮子也不错。”
钟利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桃花运比我好,就是不知道珍惜。”
我拍掉他的手,继续闭目养神,稀里糊涂要睡着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一股凉风扑面而来。
这种感觉很轻微,但我还是觉察到了,起身警惕的看着周围,却什么诡异的事都没有发现。
“刚才有人用五鬼运财术,往你的背包里放了东西。”
小紫趴在我的怀中,打着哈欠说道。
我站起身,赶忙将自己的行李拿出来,然后拎着就朝着卫生间走去。
刚推开门,就见到一脸春意的空姐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钟利。
这家伙笑的满脸桃花开,一看就没干什么好事。
我懒得理会他,直接钻进了卫生间,钟利随后跟了进来,锁上了卫生间的门问:“怎么了?”
我没说话,而是将行李拿出来,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大包蓝色的小药丸。
钟利蹲下身拿起一颗检查起来,随后低声道:“是毒品,谁干的?”
“我猜是钱家,咱们刚刚拒绝了钱通。”
我将药丸一股脑的全都丢进马桶里,钟利则表情一凛,眼神十分的冰冷。
眼看着药丸全都冲走之后,我才松了口气,叹道:“看来咱们日后有的提防了。”
“不用,咱们回乾州之后,我有办法让钱家人找不了咱们的麻烦。”
钟利的眼中透着寒意,阴测测的说道。
我狐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