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怎么样...于海棠心说。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
而且她暂时还得在何雨水家住个三四天呢。
不能太拂了她的面子。
于是微笑道：“听你一说，你哥倒是还行。”
何雨水笑道：“本来就是嘛。”
她没继续说，心想着已经把情况说清楚了。
得留点时间给于海棠，让她自己考虑考虑。
离过年还有好几天，也没那么急。
明天让她哥来跟于海棠一起聊聊，后天做顿饭表现表现。
就不信于海棠一点不心动。
......
腊月二十四。
许多鱼吃完早饭后出了门。
他要去娄晓娥家。
之前去过一次，还认得路。
东西不用买，储物栏里一大堆，到时候随便拿点就成。
因为离得不算远，坐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娄晓娥家住的是个楼房，在这年代算是特别好的条件了。
之所以能住小楼，没被革命，也是娄父这人聪明。
他当初把名下的工厂全捐献了出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现在过得很体面，还在一个厂里当领导。
许多鱼敲门后，是娄晓娥母亲开的门。
一见许多鱼，娄母有些意外：“是许老哥吧，好久不见了呀。”
因为见面少，她都险些没认好。
将许多鱼迎进家门后，她打量许多鱼一番：“老哥哥越活越年轻了呢？”
许多鱼笑笑：“妹妹你是真会说话，哪有人能越活越年轻啊，哈哈。”
坐下后，娄母给倒上茶水。
许多鱼问：“老娄没在家吗？”
“没，有事出去了，厂里的事忙。”
“那晓娥呢？”许多鱼又问。
听到许多鱼问娄晓娥，娄母猜到了他的来意。
他这毕竟是四合院一把手。
“她在屋里看书呢，我喊她出来。”
不一会，娄晓娥出来了。
直接问道：“许大爷，您怎么来了，不会是许大茂让您来的吧？”
“不是，是聋老太让我过来看看。”
许多鱼说完，目光看向娄母：“这都要过年了嘛，晓娥两口子闹矛盾我们当长辈的也不放心。”
娄母叹了口气，说：“真是罪过了，让你们也跟着操心。”
“我那女婿也忒不像话，这都多少天了，也不来接晓娥。”
许多鱼点点头：“是过分了点，过后我说说他。”
他转向娄晓娥，问她：“闺女，你怎么想的？”
娄晓娥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想跟他过了。”
“我支持你的决定。”许多鱼道。
娄母和娄晓娥都诧异了，许多鱼居然劝人分？
其实许多鱼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其实想试试娄晓娥态度坚定不坚定。
要是她态度坚决要离婚，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许多鱼加把火，就能拯救她于水火了。
助人值不费吹灰之力，岂不美哉？
许多鱼笑道：“错误的婚姻就像穿错了鞋码，怎么将就都不舒服，一辈子别扭。”
娄母若有所思，感觉许多鱼说的真对。
“当年我就不太喜欢许大茂那孩子，是晓娥他爸非觉得那小子好。”
“说他机灵，脑筋活，会说话...”
许多鱼说：“老娄看人挺准，大茂这孩子打小就有小聪明，这没错的。”
虽然说是劝分，但许多鱼也不会说许大茂的坏话。
他作为长辈的身份，不能在背后乱嚼舌根。
娄母叹气道：“可他的聪明也没算用在正道上啊，再说，把媳妇气回娘家好几天不接，这是聪明孩子能干出来的事？”
许多鱼笑了笑：“年轻人脾气大，正常，这跟聪明不聪明没关系。”
而一旁的娄晓娥，一直在想着许多鱼得那句话。
穿错鞋码，一辈子不舒服。
越想越有道理。
恍然就觉得心里咔嚓一声。
像是一粒种子破开外壳，发芽了。
但也仅仅是萌芽。
要让她真的跟许大茂离婚，她就没有了决心。
许多鱼这时候又问娄晓娥：“晓娥，你自己怎么想的？”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我还没想好。”
“所以，你根本就没想真的和他离婚。”许多鱼说。
“我，我，没有。”娄晓娥支吾起来。
许多鱼继续追问：“你既然还跟他过，你老躲在娘家做什么，逃避能解决问题吗？”
“我就是生气，他太过分了！”娄晓娥想起那天在医院吵架那事，不免情绪激动。
“都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越是相互呕气，就越解不开心结。其实啊，一见面，马上就好了。”许多鱼说。
娄晓娥说：“他要是来接，来认错，我就跟他走，他不来，我就不去了。”
许多鱼道：“大茂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就是要面子，你何必非要纠结谁先认错的问题？”
“他就算认了错，以后就能改了性子不成？”
“狗改不了吃屎。”娄晓娥说完这话，自己倒气笑了。
见娄晓娥终于露出笑模样了，娄母心里轻松了不少。
她对许多鱼说道：“老哥哥，你的用心我是懂了，是激将法。”
许多鱼笑道：“是啊，我这当长辈的，不能真的劝孩子离婚啊，哈哈。”
他笑得很爽朗，一副睿智的样子。
娄母给许多鱼茶杯里添满：“老哥哥，我看这个事吧，让大茂来一趟，接晓娥回去，就行了。”
许多鱼则摆摆手：“那小子来不来不重要，四合院里有我呢，我今天就带晓娥回去。”
“今天回去之后，我就召开全院大会，好好教训许大茂一顿，给晓娥出出气。”
“必须让他在全院人面前跟晓娥道歉，不然就让何雨柱揍他！”
娄母不太了解四合院内的规矩，但知道许多鱼算是最德高望重的一位。
所以这话，她觉得还是放心的。
不过，回不回还是得看娄晓娥的态度。
其实这些天来，她这个当妈的，看着女儿女婿闹别扭，心里也不舒服。
劝也劝了，娄晓娥就是不听。
反正每次一劝，就是一句：“不用劝，我过完年就跟他离婚！”
搞得娄母和娄父提心吊胆的。
她看向女儿，只见娄晓娥笑道：“真开大会？您别回去之后就变卦了。”
许多鱼拍着胸脯表示：“放心，你一句话的事，你说开咱就开！”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那，我跟您回去吧。”
许多鱼说：“这就对了嘛，你俩没事了，也好让你爸妈也过个舒心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