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梦,你就给我乖乖等着吧。"商辰宇自语道。
他知道,谷一梦一直喜欢他,所以他必须给谷一梦足够多的信心,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重新赢回他的心。
谷一梦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她的脑海里面浮现出商辰宇的样子,商辰宇那张英俊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心里面怦怦乱跳。
看着商辰宇的样子,她心跳更加激烈了。
"商辰宇,不知道你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喜欢上我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不介意让你喜欢上我,我要让你爱上我!"谷一梦自言自语道。
想到这里,谷一梦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充满了甜蜜与期待。
看到商辰宇,谷一梦的心情顿时舒爽了很多,这段时间来,她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因此,在见到商辰宇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到舒服。
想到这里,谷一梦的心情变得非常好,她伸了一个懒腰,慢慢闭上了双眼,想要睡觉。
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她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她干脆坐起了身体,睁大了双眼。
"难道是因为昨晚想的太晚的原因,我竟然睡不着了。"想到这里,谷一梦苦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爬起身来,穿衣服洗漱,准备去公司。
而此时,简言欢也接到了陈教授的电话,说是希望简言欢能够尽快赶到景观作物研究所。她的机械手项目已经正式投产,但是现在有个男人想要立刻见简言欢。
“他说你偷窃了他的创意。”陈教授说。
简言欢匆匆忙忙赶到,便看见有一个颓唐的男人坐在办公室里,一看见简言欢,就像是看见了仇人一般嘶吼起来。
“你偷了我的研究成果!”
简言欢在自己的记忆里搜寻了一圈,既没有想起来这个男人的脸,也不记得自己有把任何属于其他人研究成果拿来我用。
所以,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得了失心疯的话,就是有人故意接近来陷害自己的。
简言欢冷眼看着这个陌生人。
"这个研究是我父亲的心血,你怎么能够随意乱动。你知道你偷走了多少钱吗?我告诉你,至少上千万。这些钱足以买下你的整个人生,你知道吗?你这种人怎么配当作一个研究者。"
这个男人越说越愤怒,简言欢却是越听越疑惑,她确信自己从未偷过任何东西,更不可能盗取什么成果,但是看着这个男人的模样,简言欢又隐隐感觉有些熟悉。
"你是谁?"简言欢问道。
"我是谁?呵呵,我就是你偷去的那个创意,我叫李强,我爸是李志勇,我是李志勇的儿子,让你把这个创意交给他做实验,然后我们在一起合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你这次惹怒我会是什么后果吗?"
李强越说越激动,甚至还拍案而起。
"你到底是谁?你是谁?"简言欢的脑海中只剩下这几句话,她努力的思索,努力的回忆,可是却依旧想不出来。
"你不要装蒜,我爸爸是李志勇,李志勇的儿子李强,你居然敢偷取我的创意,你真该死。"
"我不知道什么李志勇,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李志勇。"简言欢冷声道。
"你骗鬼吧,你别想抵赖。"
"不管怎么样,这个东西我是不会交出去的,我也没有理由交出去,因为这件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你父亲不也没有找我麻烦,所以你没资格说我,也没资格骂我,因为你根本不配。"
简言欢说着便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但是却被李强拦住了。
"你想去哪里啊。"
"我要去工作,我没有必要留在这里跟你浪费口舌,请你让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报警?呵呵,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警察能够查得到?你知道你刚刚犯下什么罪吗,你竟然偷取他人研究成果,你知道这种行为有多危险吗。"
"这种行为有什么危险?我是一个科学家,我是一个优秀的研究者,这种研究是一个科学的发展与进步。我相信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简言欢义正辞严的说道,但是她却是心虚极了,毕竟她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却是穿越到了这里。
但是这件事情,她绝对不能承认。
"好,好一个有道理的研究,好一个有道理的科学,既然这样,我们就法庭上见吧。"
李强说着便转身离去。
李强走后,简言欢的内心愤懑,陈教授安抚道:“我相信你。”
简言欢说:“这是有人故意针对我。”
陈教授叹息道:"不错,这种事情是有人故意针对你。但是你要明白,你并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一群同胞。你是一个人,你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的思想,如果你的心中没有一丝的正气,即使你是天才,你也只是一个废柴。"
"谢谢您的指点,但是我的内心没有什么不快。"
简言欢说完便转身离去。
陈教授看着简言欢离去的背影,微笑的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去。
一切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简言欢到底要如何渡过这场危机呢?
她先查了一遍,并没有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这样一来,简言欢的困难便更大了。
简言欢回到了办公室,将所有人召集起来。
她将今天所遇到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众人纷纷皱眉沉默。
"学姐,我们该如何是好?"苗禹问道。
简言欢想了想,说:"先不用慌张,这个李强的话也许是在吓唬我。毕竟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如果贸然的将这件事情曝光,只会引来更多的麻烦,我看还是暂时先观察,我相信他一定会露出破绽,我等待他自己暴漏自己的真面目,然后将他绳之于法。"
"学姐英明。"苗禹恭维道。
简言欢摇摇头,这样的恭维对她毫无用处。
"好啦,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纷纷离开,苗禹看了一眼简言欢,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