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城的敌军渐渐将两个燃着熊熊大火的营寨团团围住了,他们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将马超与卢俊义等人困死在大火之中。刘铄率军突杀,他犹如那锋利尖锐的长矛,狠狠的插入到了敌军之中,披荆斩棘撕开了一道缺口;随后的兵马也是紧紧跟随奋力前突。刘铄就是想杀出一条血路,救出马超、赵云、花荣。乱军中,敌将王威手提大刀,看着不断突杀而来的刘铄,大声叫喊:“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决不能将马超放出来。”
听到了命令的兵马,只能不断的向着刘铄围堵。熊熊燃烧的营寨内,热浪四散,炙烤着每一个人的肌肤,犹如万千针扎般刺痛。呛人的浓烟让刘铄军的士卒睁不开双眼,不断的咳喘;也有的士卒被大火无情吞噬,烧得面目全非,身上还燃着火焰,不断在地上打滚,嘴里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让周围的士卒看得是胆颤心惊,只能匆忙逃窜。被困在营寨中的刘铄军陷入了绝境,那些得不到指挥的士卒犹如无头苍蝇在大火与浓烟中到处乱窜,想找到逃生的道路,渐渐远离了大队伍。刘铄听到了大火中不断传出的惨叫声,他的心都揪了起来,他只能告诉自己,这些士卒不会白白牺牲的。他们死亡只是为了换取更大的胜利。刘铄扯开了嗓子,不断怒吼,奋力前突,手中的嗜血枪不断左右开弓,连连刺死马前之敌。他手中的嗜血枪和身上的银甲,很快就渡上了一层鲜红的血迹,就连座下的白鹤也溅满了一身的血迹,白毛也变得一片殷红。刘铄在敌阵中的英勇杀敌,深深的鼓舞了身后众士卒的士气;使他们不断的向前勇猛直冲,杀得敌军抵挡不住,纷纷退让。燃烧着大火,冒着浓烟的大营内,马超、赵云、花荣也一路向着北门突杀,当他们拼杀到北门下的时候,看到了敌军的刀盾手和长枪兵已挡在了门前,严阵以待。就在这时,一波波的乱箭无情向着他们射来,不少士卒中箭倒地,发出了声声惨叫,可并没有阻止到他们向外突杀的想法,越来越多的兵马不断突杀而出。而敌军的兵马也是越来越多,不断的上前堵杀。马超看着眼前的敌军,怒眉一扬,发出了一声咆哮,握紧了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不断拨打开了一支支箭矢,就毫不畏惧的纵马前冲。马超面色一沉,看着眼前一把把锋利的长枪,还有坚固的盾牌,他将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凶猛的横扫而出,砸在了长枪上,铛铛铛的响声不断响起,数把长枪被砸开,并带得敌军的刀盾手也倒了数人。一个缺口出现在了马超的眼前,骁勇的马超纵马而入,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不断连连突刺,将马前的敌军士卒杀得惨叫不断,连连倒地;那鲜红的血液也随着虎头湛金枪的每次挥舞,在空中不断溅洒。一旁的赵云也是怒眉竖起,手中的亮银龙胆枪使得是神出鬼没,寒光四射,连连挑翻马前之敌,一阵阵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在他的眼前形成了阵阵血雾;他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插入到了敌阵之中,无人能敌,短短时间内死在他枪下的敌军士卒已有数十人。紧随在后的花荣,也将手中的银枪连连挥舞,在一道道冰冷的寒光中,只见敌军士卒不断倒地而亡。马超、赵云、花荣三人的英勇深深鼓舞了跟在后面的士卒。他们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也跟着奋勇前冲,不断大声呐喊,将手中的兵刃无情的挥砍向了敌军,展开了一场生死肉搏。右边的大寨也是浓烟滚滚,火光大冒。一身金甲,犹如天神的卢俊义一马单先冲出了大营南门,他将手中的麒麟金枪不断挥舞,挡开了一支支的乱箭,突杀到了敌军面前。卢俊义一声大吼,手中的麒麟金枪不断左右挥舞挑开了一支支长枪,又顺势将手中的麒麟金枪插入到了两面盾牌的缝隙间奋力一挑,一名刀盾手就被带得脚步不稳,向前迈出了两步。卢俊义迅速的一枪了解这名刀盾手的性命,手中的麒麟金枪并没有停,又迅速刺出,了解了马前敌军士卒的性命,并催马向前冲入敌阵。石宝看到了眼前是一面面坚固的盾牌与一把把锋利的长枪,他的头顶上是一支支箭矢不断嗖嗖嗖的飞过,身后也不断传来惨叫声,不少士卒中箭惨死。石宝面色一沉,大吼一声,纵马直冲,手中的劈风刀不断挥舞,挡开了一支支箭矢。当他逼近到了敌军刀盾手与长枪前时,他毫不犹豫挥将手中的劈风刀一挥,兵刃相撞没有发出任何鸣响,数把长枪就被齐齐斩断。石宝没有停下,他又大吼一声,将手中的劈风刀对着面前一面盾牌奋力一劈,就将面前的坚盾劈开,那刀盾手也被锋利的劈风刀斩断了手臂,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石宝手中的劈风刀又顺势一刀就将惨叫士卒的人头斩落,鲜血也随即喷溅而出,吓得一旁的敌军士卒微微一愣。石宝接着纵马而上,手中的劈风刀又不断左右连连挥砍,在他锋利的刀刃之下,只见鲜血飞溅,无人能敌。姜叙跟随在了卢俊义和石宝之后,他也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将马前的敌军士卒杀死。同时,他也被英勇威武的卢俊义和石宝,深深的震撼到了。混乱的战场上,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喊杀声与惨叫声也交织在了一起。敌军将领王威、赵衢、黄华、张进分别看到了两个大营中不断突杀而出的刘铄军;他们也开始不断大声叫喊,指挥着各部兵马奋力挡住救援的刘铄与鲁达,也指挥兵马全力拦住正突杀而出的马超、卢俊义等人。刘铄一路突杀,血染战袍,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与马超、赵云、花荣汇合在了一起。刘铄一边挥枪刺杀着身边的敌军士卒,一边大声的说道:“孟起、子龙,花荣你们没事吧?”
花荣一枪刺死了一名敌军士卒,驱马靠近了刘铄,并大声的回应道:“主公,我们没事,只是兵马损失了不少。”
刘铄看了看燃着大火的敌营,听到惨叫声不断传出,还有不少的士卒正慌乱逃奔而出。而周围敌军的兵马则是越来越多,不断向着他们围杀而上。刘铄一咬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让杨阜、苏则等人相信他们是真的中计,也不得不损失部分兵马了。刘铄面色沉重的大声喊道:“我们撤。”
就调转了马头向着南面的大营撤去。马超、赵云、花荣也跟随在刘铄的一旁,他们四人犹如锋利的刀刃,不断将马前的敌军斩杀,在乱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撕开了一条缺口。他们身后的骑兵也是紧紧跟随,步卒更是拼命的迈开了大步,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刘铄等人一路突杀,不止要面对身前的敌军阻拦,也要面对不时射出的冷箭。敌将王威和赵衢也知马超等人英勇,不敢上前冒险厮杀,只在外围不断大声叫喊指挥。赵衢也随着兵马不断靠近刘铄等人,他收起了手中的马槊,取下了一把硬弓。他在乱军中寻找着目标,终于看到了一目标明显,身穿银甲,手持银枪,座下白马的战将。赵衢粘箭搭弓,在乱军中射出了一支冷箭。刘铄手中的嗜血枪从一名敌军士卒的身体里拔出,鲜血也随之从伤口翻涌流出。就在这时,刘铄的目光看到了乱军中射出冷箭的赵衢,他也注意到了那箭矢的轨迹,是直射赵云的背部而去。刘铄的脑中瞬间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立即驱马靠近赵云,并大声喊道:“子龙,小心。”
赵云听到了刘铄的叫喊,他挥枪刺死了一名敌军后,回头一看,只见一支箭矢射来,赵云已准备挥枪挡开时,刘铄已快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挡下了这一箭。刘铄眉间一皱,脸上闪过了一丝痛苦之色,那一支箭矢破甲而入,插在了他的左背部;虽不致命,但也让刘铄感到了刺骨之痛。赵云一愣,面现担忧感激之声,忙说道:“刘将军,你……”“我没事,皮外之伤。”
刘铄忍着疼痛,右手不断挥枪刺死一旁的敌军士卒。“宿主获得赵云仁爱值4点,现有仁爱值54点,仇恨值73点,自由点数8点。”
刘铄听到了赵云送上的4点仁爱值,心中十分兴奋,觉得这一箭挨的太值了。这时,赵云锐利的目光再次看到了一支冷箭射向了刘铄,他急忙挥枪一挑,挡开了箭矢;也在乱军中看到了暗施冷箭的赵衢。“主公!”
花荣也注意到刘铄中了一箭,他也急忙驱马奔向刘铄。这时,赵云怒眉一扬,大吼声说了一句,“刘将军,我这就去为你报仇。”
说完,赵云握紧了手中的亮银龙胆枪,催促胯下的照夜玉狮子,就向着赵衢冲杀而去。刘铄大喊一声,“子龙,不可!我们应速速突围。”
可赵云并没有停下,他手中的龙胆枪使得是神出鬼没,无人能敌,杀得敌军惨叫连连,不停逼向赵衢。刘铄奋力挥枪,挑杀着身边不断围杀而来的敌军士卒,同时对着身边的花荣说道:“花荣,你助子龙一臂之力。”
花荣立即挂起了银枪,取下了游子弓,不断开弓射箭,将阻挡在赵云身边的敌军兵马射死。而刘铄与一众冲杀而出的兵马也护卫在了花荣的身边。马超则在奋力突杀,将周围的敌军不断杀散。赵衢看到了赵云不断杀散他身前的兵马,直奔他而来。吓得赵衢急忙对赵云连射两箭,都被他躲过了。这时,赵云离赵衢不过十步之距时,而他的身边也不断有敌军围杀而上,阻拦他不断前冲。赵云面色一沉,大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那照夜玉狮子像是明白了赵云的意思就一纵而起,跃过了挡在前面的敌军士卒,就向着赵衢身边落去。咚的一声闷响后,夹杂着战马的嘶鸣声和敌军士卒的惨叫声,玉狮子载着赵云落地。赵衢吓得面色一惊,急忙收弓,拿起马槊就要一击刺向了赵云。赵云手中的龙胆枪一挑,就挡开了赵衢的马槊,随即又奋力一击刺向赵衢。只见龙胆枪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冰冷的轨迹,赵衢双目圆突,面目扭曲,心窝口处留下一个血窟窿,鲜红的血液正不断从那窟窿中翻涌流出。赵衢也身体软绵无力的跌落下马;一旁的敌军士卒都被吓到了,没有想到眼前之人如此英勇,居然在一路轻易冲杀而来,又一击斩杀了他们的主将赵衢。赵云斩杀了赵衢,他一下纵跃下马,拔出腰间佩剑斩下了赵衢的首级挂于马上,看着围在身边却又不敢上的敌军士卒,赵云大吼一声:“不怕死的就来!”
随即翻身上马,又继续向着刘铄突杀而去;这时的敌军士卒也不敢阻拦赵云,都是纷纷避开。“宿主获得赵衢仇恨值10点,现有仁爱值54点,仇恨值83点,自由点数8点。”
正不断挥枪抵抗的刘铄听到了系统精灵的提示,心中振奋,知道赵云已经将那暗施冷箭的赵衢斩杀了。不一会的功夫,赵云就返身回到了刘铄的身边,并将赵衢的人头举起,说道:“刘将军,就是此贼暗箭伤人,我已将他挓斩杀。”
随即,赵云又将赵衢的人头丢在了地上。刘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与汗水,对着赵云说道:“子龙英勇,一身是胆,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我刘铄佩服,也谢子龙为我报仇。”
赵云说道:“刘将军言重了,如不是你为我挡下了一箭,那中箭的就是我了。”
刘铄说道:“子龙,此时我们不易在耽搁,还是先突杀而出。”
随即,刘铄、赵云、花荣、马超,又率领着兵马不断向南突杀而去。此时的刘铄,心中对于收服赵云又多了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