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张任、雷铜,还有一众败兵,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琼英纵马离去。随后,雷铜眉间一皱,又说道:“如若她真能杀了刘铄,到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也可算为女中豪杰!只希望她不要又失手被擒,给我在等制造麻烦!”
张清呆呆的看着琼英离开的方向,他的内心极度复杂,又担忧、不舍、痛心、愤怒。这时,他又听到雷铜的话,他瞟了一眼雷铜,面色一沉,就大步来到了战马的面前,翻身上马,追着琼英而去。“张清,张清。”
张任看着张清的背影连喊了两声。张清头也不回的喊道:“我去去就回。”
雷铜,眉间一皱,看着张任冷冷说道:“你这兄弟怎么这样没有军纪。”
而张任只是眉间微皱的看着雷铜,什么也没有说。“走,出发。”
雷铜看了一眼张任后,就爬上了战马,沿着山道不断西行,一群败兵也紧随其后。张任看着张清、琼英离开的方向沉思了一会,心想:“以张清和琼英的本事,只要不乱来,他二人应不会有性命之忧。”
于是,张任也爬上了战马,跟在了队伍的后面徐徐而行。琼英一路催马向着阳平关的方向而去,她的心中满是苦楚,她想不通,为何张清会不信任她?对她如此无情冷漠?琼英想着想着,泪水就忍不住从眼眶中流出,滑落脸颊,飘落身后。同时,琼英的心里对刘铄也是越来越狠,恨到了极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琼英也不知道纵马奔了多远,可她的身后依旧没有人跟来;她放慢了马速,偏离了道路,驱马缓缓驶入了山林之间,她现在就只想好好的痛哭一场,让心中的那份悲伤随着泪水流尽。悲伤痛哭的琼英在不知不觉间靠着一棵树睡了过去。而随后紧追琼英而去的张清,他沿着山路追出了数里,却始终没有追上琼英;当张清注意到太阳西落,天色已在渐渐暗淡时,他放弃了继续寻找,而是驱马返回,追寻队伍而去。当琼英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已经一片暗淡;耳边听到的只是那不断鸣叫的虫鸟声。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只是看了看身边的战马依旧还栓在树上。这时,琼英缓缓起身,透过林中茂密的枝叶看向了黑暗的夜空,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后,她牵着战马缓缓的走出了山林,回到了道路上,这才上马不断向着阳平关的方向而去;心中也在想着,该如何杀死刘铄。阳平关内,张卫与刘铄等人又安排兵马布置起了防御,并在阳平关前挖掘出了一条壕沟,又在壕沟之后设置了鹿角,为迎战吴懿、法正做好准备。当率领大军徐徐前行的吴懿见到了败退回来的雷铜,还得知他将一万兵马损失得只有一千余人了。吴懿甚是恼怒,看着雷铜、张任、张清,厉声说道:“雷铜,我命你为先锋,你居然大败而归,损兵折将,辱我军威,你该当何罪?”
雷铜应道:“末将知罪,请将军责罚。”
吴懿大声喊道:“来人啊!将雷铜拉出,军杖三十;张任、张清,各二十军杖。”
“诺。”
这时,一旁数名军士,就上前来到了雷铜、张任、张清的身边,要将他们拉去行军杖之刑。“慢着。”
一旁的法正急忙制止,并看着吴懿说道:“吴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现在正是大战之际,用人之时,岂能自伤手脚,而去有利于敌军;不如暂且将这军杖之刑记下,让他们在阵前戴罪立功。”
雷铜急忙说道:“将军,我等愿戴罪立功,再战刘铄、张卫。”
吴懿说道:“好,那就看在法孝直的面上,将这军杖之刑暂且记下,让你们阵前戴罪立功。”
雷铜急忙对着吴懿和法正说道:“谢将军,谢法议郎。”
吴懿又看着身边的法正问道:“大军在行两日,我们就能逼近阳平关了;而现在先锋失利,已折了锐气,以孝直之见,此时该如何应对?”
法正说道:“雷铜之败,绝非偶然;这敌军中必有能人出谋划策,我也不能小视了敌军;暂且在距离阳平关二十里处安营扎寨,我记得那里地势平坦,又一侧挨近嘉陵江,另一侧又有一山;可于山间在立一寨,这样就能以犄角之势,相互策应。待我查看了阳平关后,我们在商讨破敌之策。”
吴懿想了想,说道:“好,那就按孝直所说行事。”
随后,吴懿、法正等众人又商议了一番,才又率着兵马继续前行。建安三年,十月二十日,天气已渐渐转冷。吴懿的兵马按法正所说立起了营寨后,吴懿、法正、张任、雷铜等人都到了阳平关前查看。法正看到了关上旗帜飘扬,守卫林立;关前又挖出了壕沟,竖起了鹿角。法正眉间微微一皱,这一时间他也想不出破关良策。众人查看了之后,返回了大营,随即展开了军议。吴懿看着军帐中诸将问道:“我们已查看了阳平关,各位可有破关良策?”
吴懿的话问完后,军帐中一片沉默。吴懿见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回应,于是看着法正问道:“孝直,你可有良策?”
法正眉间一皱,说道:“阳平关依险而守,敌军又已严阵以待,做好固守的准备;这一时间,我也想不出良策来。”
吴懿听到了法正的话,多少显得有些失望。这时,一旁的庞義说道:“吴将军,现已入冬,天气转冷,这蜀中山道难行,运粮不便;如若不及时攻下阳平关,与敌军相持的话,不利于我军。”
冷苞说道:“吴将军,庞议郎,所说不错。”
吴懿想了想,看着庞義问道:“那依庞议郎之见,该如何?”
庞義说道:“我军有七万之众,应如泰山压顶之势,对阳平关强攻。”
法正一听,眉间微微一皱,说道:“若如此,只怕我军有上万将士要埋骨在这阳平关下。”
“我军现在形势严峻,如若与敌将相持,粮草不能及时补给,这七万将士,又有几人能回蜀中?”
庞義看着法正,又问道:“那依法议郎,该如何呢?”
法正也无法应对了,他也知道这场战斗不能再拖,时间拖得越长就越不利,必须速战速决,快速下阳平关;如若强攻,只是这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不知蜀中又会多出多少孤儿寡母。这时,一旁的雷铜又说道:“吴将军,末将愿戴罪立功,领兵强攻阳平关。”
吴懿看着法正沉默不语,于是做出了决定,“好,明日辰时出兵,强攻阳平关。”
随后,吴懿和众人又商议了一番,做好了布置,准备开始对阳平关强攻。而在阳平关内坚守了数日的刘铄,迟迟不见吴懿的大军来攻,他心中也有一些急躁,烦闷了;他离开长安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距离扈三娘的产期也越来越近了,他可不希望那个时候不能陪在扈三娘的身边。当刘铄看到吴懿、法正等人来到阳平关前探查的时候,他的心里又不免担忧起来。他也知道阳平关内的兵力和吴懿的兵力差距实在太大,想要都有些难,更别说将吴懿军一举击退;而且两军除了兵力的差距之外,吴懿的身边还有一个厉害的谋士法正,这一战要分出胜负,还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刘铄眉间深锁,心想这一次出来,也就带的陈宫智力高点,没想到他不幸死在了乱军中;而现在手下的李助智力82点,公孙胜的智力88点,两人都没有过90,而且公孙胜的智力就算达到了88点,也并不是行军打仗,出谋划策的军师型。刘铄心想,俗话不是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于是,他吩咐了系统精灵查询了自己的能力。“刘铄,统率78,武力91,智力70,政略59,白鹤武力加1。”
刘铄听完了系统精灵报出的数据,没有想到自己的能力还是那么的惨不忍睹,居然还有一项数值没有过60及格线;刘铄哀叹了一声,政略也就算了不计较了。于是,刘铄决定强化自己,来弥补阵前没有高智力军师的缺陷;刘铄又对着系统精灵吩咐道:“报出我现在的点数。”
“宿主先拥有仁爱值7点,仇恨值74点,自由点数34点。”
刘铄算了一下,统率差12点到达90,智力差20点到达90;现有的点数完全不够将任何一项强化到90。他眉间紧锁的想了想,对于系统精灵吩咐道:“将自由点数26点换成仇恨值。”
“已按宿主吩咐,将26点自由点数转变为了仇恨值;宿主现有仁爱值7点,仇恨值100点,自由点数8点。”
“现在将100点仇恨值转换为10点智力值。”
刘铄心想,智力到达了80,也算是进了另一个阶段,这样应该会有更多的想法吧!“报告宿主,仇恨值无法转变为智力值,只能转变为统率值与武力值;仁爱值才能对应转变为智力值和政略值。”
当刘铄听到了系统精灵冰冷的回答,他有种抓狂的感觉,觉得自己被耍了。刘铄向系统精灵质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智力值需要用仁爱值来换?”
“宿主,你并没有问我。”
刘铄对这个系统精灵真的无语了,如果它是一个实体的话,刘铄真的很想狠狠的揍它一顿。而这时,刘铄面对着100点仇恨值,他犹豫了片刻后,又对着系统精灵吩咐道:“将100点仇恨值转变为10点统率。”
“宿主确定将100点仇恨值转变为10点统率值?”
“确定。”
“现在为宿主转换;宿主还有仁爱值7点,仇恨值0点,自由点数8点。”
突然间,刘铄感觉到脑海中一下映入了各种调兵遣将,战阵对局,地形应用,还有各种兵法一下强行装入了脑海中,让他觉得阵阵头痛,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转换完成,宿主现在的能力值为,统率88点,武力91点,智力70点,政略59点。”
一旁的陆谦注意了刘铄脸上的异样,忙问道:“主公,身体不适吗?”
刘铄揉了揉头,说道:“有点头痛。”
陆谦说道:“那我送主公回去休息。”
“主公,你就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看着呢。”
一旁的林冲也跟着说道。“嗯。”
刘铄应了一声,就走下了城墙,向着自己的居所而去;路上,刘铄也在回想着那些被强行装入脑海中的兵法、战略,希望能从里面找到有用的东西。当刘铄进到了屋内后,跟着他一起进屋的陆谦则说道:“主公,有一事我不知当不当讲?”
刘铄应道:“是何事?你说吧。”
陆谦却一下将房门关了起来,这举动让刘铄的心中更加的疑惑,不知道陆谦这是要说什么事?陆谦走到了刘铄的身边,说道:“主公,前两日我同鲁达、武松他们喝酒,他们居然敢说主公的坏话,而且还有一些士卒在场。”
刘铄眉间微微一皱,没有想到陆谦是前来打小报告的,可刘铄沉默了片刻后,还是看着陆谦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说主公阵前强行亲了那琼英,与市井无赖有何不同,有损仁义之名。”
刘铄眉间一皱,没有想到这产生了一点仇恨值就让他们在背后议论坏话了,只怕他们实际说出的要比陆谦口中的严重;这要是仇恨值再高,岂不是更危险了。刘铄觉得,这一点仇恨值必须尽快想办法化解掉,不能让它一直在。这时,陆谦又问道:“主公,这事怎么处理?”
刘铄想了想,觉得这人云亦云的事确实难处理,自己也实在难以阻止别人的言论;再说自己只是亲了一下琼英,又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如果和喜欢人.妻的曹操比起来,他所做的完全是小儿科了,更本不值一提。于是,刘铄答道:“你尽量提醒一下他们,不要再议论这些事了。”
“诺。”
陆谦犹豫了一下,又说道:“那琼英确实有些姿色,主公是看上她了吗?”
刘铄眉间一皱,觉得这陆谦怎么那么八卦,不关他的事也要问,于是回应道:“你没事的话,就去城墙上协防。”
“诺。”
陆谦拱手领命离开了刘铄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