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看着马云騄赔笑的说道:“云騄,都怪我,这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委屈你了。”
马云騄看着刘铄说道:“你多喝了几杯,我都原谅你了,可你,可你却在口中喊着……”刘铄一惊,脸上变色,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难道是她?刘铄尴尬的看着一脸薄怒的马云騄,说道:“云騄,我喊了什么?”
“今天是我和你大婚的日子,你却喊着扈姐姐,你让我心里不难过吗?”
马云騄的脸上布满了委屈。刘铄暗暗舒了一口气,脸带笑意的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马云騄,她那一张稚嫩俏丽的容颜上,布着一层淡淡的薄怒;心中的邪火瞬间被点燃了;自扈三娘有了身孕后,他就一直是压抑着欲望。马云騄突然注意到了刘铄异样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颤;刘铄就伸手一把将她拉倒在了自己的怀中;吓得马云騄一声惊呼,瞬间面色红晕,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刘铄已能明显感觉到马云騄的惊张,刘铄嘴角微微一笑,没有想到她和扈三娘一样,在战阵上是奋勇杀敌的女将军,鲜血与死尸不会让她们有任何的害怕;可到了他这,她们都一样,变成了柔弱的小女人。马云騄贝齿紧咬嘴唇,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快要从胸腔中跳将出来了,她害怕的闭上了双眼,不敢在与刘铄对视。刘铄自迎娶了马云騄,终于拉近了与马超的关系,终于将他彻底捆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同时,刘铄也在准备着前往汉中,拜访张鲁。建安三年,八月十七日。两千余人的百姓在兵马的护送下到达了长安城南门外。刘铄深知在这样的乱世,人才是最大的资源!只要有了足够多的人口,才会有强大的生产力,也才会有足够的兵源,支持他持续作战,扫平天下。刘铄下令由项充和陆谦率兵在南门守住,并对进城的百姓进行一一登记后,才安排居住的房屋。刘铄同花荣也立在一旁看着不断进入城内的百姓,刘铄还安排了系统精灵对范围内的百姓进行侦测。如若系统精灵报出的名字和在军士登记的信息不一,刘铄就会立即下令,将其带走,严加拷问。百姓们不断做完了登记,徐徐的进入了长安城中,被安排了新的居所,还按人头配发了粮食和五铢钱,随后还会分给土地或是安排工作。刘铄看着已有一千余人百姓们不断进入了长安城,系统精灵也没有响过一次,他渐渐放下心来,和身边的花荣闲聊起来。不久后,系统精灵突然响了起来,还报出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名字,刘铄将目光不断在系统精灵侦测到的范围内来回扫过,看着那一个个百姓,想从他们当中将陈宫找出来。“陈宫,统率82,武力59,智力90,政略82。”
一旁的花荣看到了主公刘铄的异样,也顺着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看了看,可也没有看出任何的异常来。于是问道:“主公,发生了什么事吗?”
刘铄看向了花荣,想起他随陈文昭前往荆州购买粮食的事,问道:“花荣,你见过陈宫吗?”
“见过,就是曹仁出兵宛城时,吕布率兵袭击了曹仁;之后,王将军还在宛城宴请了吕布,当时我也在,与那陈宫算是见过一面。只是没有想到,吕布这反复无常的卑鄙小人又投靠曹操,还杀害了王将军。”
花荣的脸上现出了悲愤,他想了想后,看着刘铄问道:“不知主公为何突然提起此人?”
刘铄并没有正面回答花荣的问题,只是说道:“走,我们去看看,会不会有吕布的人混在百姓之中。”
“诺。”
花荣接着说道:“主公说的是,还是该谨慎些。”
刘铄又暗中吩咐了系统精灵查询了陈宫的位置,他带着花荣慢步靠近。刘铄将目光定格在了一蓝布粗衣,手杵木棍,头带斗笠,半遮面的中年男子身上。刘铄手按腰间剑柄,对着靠近身旁的陆谦示意了一下。陆谦身为刘铄的亲卫,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步靠近了那头带斗笠的中年男子,大声说道:“将你的斗笠取下。”
男子迟疑了片刻,还是将斗笠取了下来,抬头看向了刘铄。一旁的花荣惊呼了一声,“陈宫!”
刘铄一笑,说道:“陈先生,幸会!”
陈宫面色沉重的说了一句,“刘将军,幸会。”
“陈先生既然到了长安,为何不通报一声,还要如此遮遮掩掩,怕被人发现?”
说完,刘铄看着陈宫,嘴角微微一笑。陈宫的脸上则闪过了一丝尴尬,随即平静的答道:“我已经离开了吕布,只是见那么多百姓愿意放弃家业,背井离乡的前来长安投靠刘将军;我也想看看刘将军是个什么的样的人,就随着百姓一起前来,却没有想到在这就被刘将军看穿了。”
花荣愤恨的说道:“吕布用奸计夺了宛城,又杀害了王老将军;你们还想用奸计在来欺骗我家主公吗?”
说完,“唰”的一声,花荣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向了陈宫。一旁的士卒听到了拔剑声,也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看向了被剑指着的陈宫。一旁的百姓,有人听到了花荣的话,愤怒的喊道:“杀死他!杀死他!”
很多不明就里的百姓,简单的了解到了这人是陈宫,是吕布手下的谋士;他们也愤怒的开始跟着大喊,“杀死他!杀死他!”
就像自己之所以背井离乡,家人在宛城遭受的劫难,都是出于他的手。刘铄听着不断的叫声,面色一沉,随即挥手示意让众人安静下来,双目紧紧的盯住了陈宫,想要看穿他的任何一个举动。陈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闭上了双眼,挺起了胸膛,逼近了花荣的利剑,直到抵在胸膛上,他才停住了脚步,说道:“杀死我吧!如果没有我,吕布也不可能来到荆州,也不会发生宛城的之事。”
花荣看着毫不惧死的陈宫,心中微微一愣,那手中的剑又回缩了几分,转头看向了刘铄,准备听他的示下。刘铄也看不透陈宫,不知道他的这一举动是不是以退为进。于是说道:“将陈先生,请到我府中一叙。”
“诺。”
陆谦急忙应道,又带着几名士卒,对着陈宫说道:“陈先生,请!”
就护送着陈宫,随刘铄一起返回。刘铄则将南门登记的事交给了项充负责。刘铄一路上都在想,陈宫是真离开了吕布了吗?那他为何要离开吗?他前往长安到底为何?真的像他所说的吗?只是来看看我刘铄是什么样的人?那他又为何想了解我?一个个的问题在刘铄的脑海中不断跳出。他想不明白,也解释不了。只能一个个的向陈宫询问了!刘铄府邸内,刘铄也没有难为陈宫,还是给他赐座了。刘铄看着陈宫问道:“陈先生,你说你离开了吕布?能说说为何离弃了他?”
陈宫想了想,将自己从追随吕布,一开始他对自己是言听计从,到后来又变得一意孤行,简略说了一遍;又提到了曹操派程昱为使,以貂蝉为条件拉拢了吕布,让他突袭了宛城;而自己因为拒不同意,又想杀了程昱,断了吕布投靠曹操的念头,却不幸被阻止了,自己也被关入了大牢;在吕布攻下了宛城后,才被放出,而自己也死了心,决定离开吕布,不再追随于他。刘铄听完,觉得合情合理,没什么毛病,都还是说得通。一旁的闻焕章也被请来了,他看着陈宫问道:“那不知陈先生为何来了长安?”
陈宫听完闻焕章的问题,将目光投向了刘铄,说道:“我暗中潜入,只想一睹刘将军真容,想看看他是不是值得我效力的明主。”
陈宫的话确实刘铄和闻焕章一惊,刘铄问道:“那陈先生认为我刘铄是不是明主?”
陈宫答道:“未曾可知,当应是仁主。”
刘铄听完,脸露笑意,心中暗道:“陈宫的能力算不错,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如果他是真心来投,那就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如果,他是来做奸细的,那就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了!”
刘铄盯着陈宫,对他所说的话,还有对他的一些简单了解,略一思考分析后,做出了决定;他起身走到了陈宫的身前,对着他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公台先生乃是大才,若能得先生相助,实乃刘铄之幸也!”
陈宫的脸上现出了惊愕之色,呆呆的看着刘铄;一旁的闻焕章也是微微一愣;花荣则急忙说道:“主公,不可相信他!”
刘铄却说道:“公台先生嫉恶如仇,性情刚直!我相信公台先生绝无欺瞒我刘铄之意!”
“宿主获得陈宫仁爱值3点,现有仁爱值60点,仇恨值43点,自由点数4点。”
刘铄听到了系统精灵的提示,他脸上布起了如释重负的笑意,觉得自己猜对了,陈宫是真心来投的!陈宫也急忙对着刘铄躬身还礼,激动的说道:“刘将军仁义贤明,真乃明主也!陈宫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公台先生请坐!”
刘铄示意陈宫坐下后,自己也回到了位置坐下,看着他问道:“公台,我有一事请教。”
陈宫应道:“主公,请说。”
“公台,我现在只有长安一地,该采取什么样的战略?”
刘铄说完,想看看陈宫有什么好的见解。“昔日,张子房曾用‘金城千里’来概括关中的优势劝说高祖定都关中;战国时期,苏秦又向秦惠王陈说连横之计,就称颂关中‘田肥美,民殷富,战车万乘,奋击百贸,沃野千里,蓄积多饶’。”
陈宫顿了顿,看着刘铄说道:“主公此时西有散关,东有潼关,南有武关,足以固守关中之地;主公只需荡平凉州,储备三年,待兵强马壮,就可出兵伐曹,迎回陛下,扫尽不臣;主公必能再创汉室辉煌。”
刘铄点了点头,心想陈宫所说和众人都基本一样!还有他曾是吕布的谋士,最近又发生了宛城一事,只怕麾下诸将会与他不和!于是,一笑说道:“公台所说有理。我暂且任命你为从事中郎,在我府中协助于我,不知先生可愿意?”
陈宫说道:“愿听主公吩咐。”
刘铄麾下的诸将在听闻了陈宫的事,有人甚至提出了要杀死陈宫,以祭王焕和伍习之灵;可刘铄还是极力的说服众人,“陈宫诚心来投,我岂能杀害于他,而断了天下义士之心。”
最终说服了诸将,他虽不至于想害陈宫性命,却也不与他交好。建安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刘铄做足了准备,辞别了扈三娘,新婚妻子马云騄;带领着李助、花荣、陈宫、项充、陆谦,还有三百精骑兵,五百步卒,和准备的礼物,出了斜谷关向着汉中而去。将长安的一切事宜交由了卢俊义、闻焕章、马超来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