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代天师,又称系师。继续在汉中一带传播五斗米道,并自称师君。”
刘铄听完,点了点头,这些他都还事了解的,只是没有想到系统精灵会给李助植这些记忆和知识。不过,刘铄对于五斗米道就没那么了解了。于是,看着李助问道:“李助,你对张鲁的五斗米道了解吗?”
“略知一二。”
李助答道:“五斗米道信徒入道,只需交五斗米。学道者,初称鬼卒,受本道已信,则号称祭酒,各领部众;领众多者为治头大祭酒。不置长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务。继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诚信不欺诈,令病人自首其过;对犯法者宽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后才加惩处;若为小过,则当修道路百步以赎罪。又依照《月令》,春夏两季万物生长之时禁止屠杀,又禁酗酒。他还创立义舍,置义米肉于内,免费供行路人量腹取食,并宣称,取得过多,将得罪鬼神而患病。”
刘铄听完李助所说,点了点头,说道:“这五斗米道的教法,也算仁义宽厚。”
“主公说的不错,这五斗米道的教法确实属仁义、宽厚、诚信。”
刘铄只见闻焕章同陈文昭一起走了进来;闻焕章接着说道:“张鲁以五斗米道教化人民,并在汉中建立了政教合一的政权;董卓之乱时,不少百姓就举家逃往了相对安定的汉中地区,比如当时的关西居民,就有有数万家从子午谷逃奔汉中;所以汉中现在户口超过十万,财富很多,而且土地肥沃,四面地势险固。”
一旁的陈文昭疑惑的问道:“主公,急传我们前来?莫非是想取汉中?”
刘铄一笑说道:“我们已经定下了战略目标,以治理发展为主,我怎么可能会突然想发兵汉中。”
“那主公的意思是?”
陈文昭疑惑的看向了刘铄。“我想同张鲁结盟,所以请你们来参详一下。”
刘铄说完,看着眼前的三人,等待着他们的答复。他们三人相互看了看,都没有想到主公会突然提出结好张鲁,这让他们都陷入了沉思。不一会,李助说道:“主公,属下认为可行。”
刘铄心想,既然要交好张鲁,至少就要对他有所了解,看着李助说道:“李助,说说你的见解。”
“张鲁其母好养生,有少容,兼挟鬼道,往来于益州牧刘焉家;张鲁也通过其母与刘焉家的关系,得到信任,使得两家交好。而益州牧刘焉死后,其子刘璋代立。刘璋以张鲁不顺从他的调遣为由,尽杀张鲁母及其家室,又遣其将庞羲等人多次发兵攻打张鲁,最终使得两家交恶。”
李助顿了顿,接着说道:“主公欲结好张鲁,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来说,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一旁的闻焕章说道:“只是那益州刘璋也是汉室一脉,主公如此做,只怕要与刘璋交恶,更授予曹操口舌,让他假借天子之名,令各州兵马讨伐主公,会使主公更加孤立。”
陈文昭也跟着说道:“主公,交好张鲁对我们来说,确实有好处;可闻参军所说也有道理,汉张鲁乃是独立政权,不奉汉庭。主公需三思而行。”
刘铄心里知道刘璋无能,守不住蜀地,现在还会不会被刘备灭掉,不得而知!虽一切有所改变,可刘璋确实没有什么好怕!那曹操与自己已经翻脸了,也不怕他假借天子之名来讨伐。现在重要的是能坚持到最后,成为真正的王者,就不会有人在议论这些了。刘铄面色坚毅的说道:“我们已决定了,同张鲁结好。”
他们三人见主公已作出决定,就不再多说。刘铄又同他们商议一会细节;刘铄知道自己不善于治政,留在长安也有些枯燥乏味,不如亲自前往汉中,又能表示交好的诚意;也能领略下汉中的山水风光。对于扈三娘,她的产期在来年一月,时间足够返回了。于是,刘铄决定亲自率领李助、花荣、董平、项充一起前往汉中,并命令他们准备礼物,择日出发。李助和陈文昭先离开了议事厅,闻焕章留在了后面,他对着刘铄说道:“主公,属下还有一事想说。”
“何事?但说无妨。”
刘铄略有疑惑的看着闻焕章。闻焕章说道:“主公现在既然决定要亲自前往汉中,不知主公可否考虑迎娶马超的妹妹马云騄了?”
刘铄不解的问道:“闻参军怎么突然提起此事?”
闻焕章答道:“据属下观察,马超似有要离开长安之意;而主公又决定要亲自前往汉中,这来回所需时日,至少一月;只怕马超会在长安生乱。”
刘铄眉间一皱,问道:“为何说马超有离开的意思?”
闻焕章答道:“自从宛城失陷的消息传来后,马超数日来,突然以练兵为由,已从武库领走武器装备五千余套,箭矢十万余支;并从粮库支取粮草三万石。”
刘铄眉间一皱,心想马超突然支取了那么多东西,闻焕章说的应该不会有错;于是问道:“依闻参军之见,这事该如何办?”
闻焕章简洁的答道:“尽快迎娶马云騄!”
刘铄眉间一皱,心中烦闷,今日在长安市集才见过董白,和她说了那些话,现在又突然要去迎娶马云騄!这消息传到董白的耳中,该如何面对她呢!闻焕章看着刘铄烦闷的表情,问道,“主公不想取马云騄吗?”
刘铄看了一眼闻焕章;他知道马云騄无论是相貌,还是武艺都很出众,自己对她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好感。不管出于那方面的考虑,刘铄知道迎娶马云騄是有赚无赔的;可问题就在董白,今天偏偏和她说了那些话。闻焕章接着说道:“主公,此事你不能再犹豫了,拉拢马超就在此一举;我听闻扈将军也支持你迎娶马云騄,你还犹豫什么呢?”
刘铄看着闻焕章,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闻参军,那就有劳准备礼物,明日前去马超府邸。”
“诺。”
闻焕章还说了一句,“主公英明。”
夜晚,夜空中散落着点点星光,天气依旧有一丝闷热;刘铄的心情也随之烦操不安。屋内灯火明亮,扈三娘看着一脸闷闷不乐的刘铄,问道:“夫君,今日遇到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愁眉不展。”
刘铄看着扈三娘,也不想隐瞒;说起了马超有离开之意的事,也提到了闻焕章建议迎娶马云騄的事。扈三娘一笑,说道:“夫君要迎娶云騄妹妹,我自然支持,不知夫君何时去说?”
刘铄答道:“我已经和闻焕章商议过了,此事不能再拖,就定在明日。”
“为了留住了马将军,为了夫君身边有人陪,我也觉这事宜早不宜迟。”
扈三娘看着刘铄,又问道,“明日,要不要我同夫君一起前去?”
刘铄想了想,扈三娘和马云騄的关系也算不错,就答应让她一起去。扈三娘看着刘铄依然闷闷不乐,问道:“夫君要迎娶云騄妹妹了,怎么还不高兴,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能不能和我说说?”
刘铄看着扈三娘,他自然不能将今日在长安西市遇到董白的事说出来,也不想将自己对董白说过的话告诉她,只是淡淡说道:“我是高兴,就怕马超不同意。”
扈三娘看着刘铄微微一笑,“夫君不必担忧,我早与云騄妹妹谈过,她是愿意嫁给夫君的,想来马超也不会过多阻拦吧!”
刘铄听完只能点了点头,一切就等着明日再说吧!第二日清晨,长安城又如往日一样,所有人都在忙碌,街道上依旧是人来人往。刘铄洗漱,穿好了衣物,到了正厅,闻焕章已在等待。刘铄看着他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闻焕章答道:“回主公,都准备好了,礼单在此,请过目。”
刘铄接过了一看,闻焕章确实准备的充足,金银、布匹、首饰、玉器、丝绸、锦缎、食盒等礼物,足足有一百担。一旁的闻焕章又问道:“主公,你觉得还差什么吗?不够的话,我可让人去准备。”
“够了!”
刘铄将礼单递回给了闻焕章,说道:“闻参军准备的很好,我们走吧。”
“诺。”
刘铄率领着闻焕章、扈三娘,还有一支庞大的彩礼队伍走在了长安城的街道上,向着马超的府邸而去。街道上的人看着这长长的彩礼的队伍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甚至有不少人在小声的议论。“那么多的礼品!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是啊!不知是谁家?那么大的排场。”
“要是我家的女儿就好了,能有这一半的彩礼,我也知足!”
一名围观的妇人说完,却引来了众人的笑声。“看,是刘州牧。”
“刘州牧!”
一名男子踮脚看了看,说道:“对对对,就是刘州牧!”
“不知刘州牧是要迎娶哪家姑娘?”
“我昨天就看到闻大人在为州牧准备彩礼,我问了一下,说是刘州牧要迎娶马将军的妹妹。”
“这刘州牧取马将军的妹妹,到也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