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一众弓手齐射不断,阻止着铁骑逼近城门;花荣的神射更是箭无虚发,连连射翻了数人。扈三娘也毫不示弱,粘箭搭弓。林冲与胡封见步卒皆都退回城中。于是,他们在箭矢的掩护下徐徐退到了城门前。二人挡在了城门,有挑翻了数名铁骑后,退入到了城中,并关上了大门。刘铄看到林冲与胡封也退回到了城中。他心中大喜,没有想到这计划实现的太完美了,不止生擒了马超,还沉重的打击了马腾军引以为傲的铁骑。刘铄得意的对着身边的扈三娘与花荣说道:“走,我们去瞧瞧那马超!”
扈三娘与花荣跟在了刘铄的身后走下了城墙。城外的铁骑部队面对着紧闭的城门和疯狂射下的箭矢已无办法,他们只能收拢了队伍。并将马超的战马里飞沙拉出了水池,再带着马云騄的卧雪向着大营退去。刘铄回到了城中的居所,除了石宝在疗伤之外。他将其余诸将都带在了身边。这时,只见四名精壮的士卒将马超与马云騄一起押进了屋内。刘铄微微一愣,再一细看,发现被擒的不止是马超,就连他的妹妹马云騄也一起被擒来了。刘铄忍不住的对马云騄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她一双秀目湛湛有神,正怒瞪向刘铄。刘铄与她的目光一接触,不自觉的心中一颤,继而微微一笑,又看向了那秀美无伦的马云騄。只觉她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俏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刘铄微微一叹,心想要是在他的世界里,马云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在快乐的读着书,享受着青春的快乐与父母无微不至的照顾。可她在这个世界里,却已经要拿起刀枪拼杀在战场之上。刘铄在双目注视着马云騄陷入思绪的时候,他却不知道身旁的扈三娘心中闪过了一丝伤感之痛。“跪下!”
刘铄的思绪被郭汜的一声大喊拉了回来。马超傲然说道:“就凭你,也想让我下跪!”
“大胆马超!你已成阶下之囚,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郭汜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大步逼近了马超,似要威胁于他。刘铄急忙喊道:“郭将军退下!”
“诺。”
郭汜轻哼一声,收剑入鞘,退到了一旁。刘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马超与马云騄,只见他们兄妹二人全身湿透,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可脸上的表情依旧眼神中充满了高傲之气。刘铄对着身旁的林冲说道:“有劳林将军将他二人松绑!”
“诺!”
林冲正要上前,一旁的王方急忙说道:“主公,不可!”
林冲停住了脚步,刘铄则看着王方问道:“为何?”
王方答道:“主公,马超骁勇,切不能解开。”
马超听到了王方的话,发出了一阵藐视的笑声。刘铄也一笑说道:“无妨!林将军只管去解开。”
因为刘铄相信,就算马超突然暴起伤人,他身边的诸将与众卫士都能将马超制服,就算再多一个马云騄也无妨。林冲解开了捆绑住马超与马云騄的绳索。同时,站立在刘铄身旁的花荣与扈三娘则警惕了起来。马超与马云騄活动了一下被捆绑得有些发麻的手臂。马超冷冷的看着刘铄问道:“你就是刘铄?”
刘铄一笑说道:“不错,我就是刘铄!”
“大胆,竟敢直呼我主名讳!”
一旁的林冲突然大吼一声。马超冷冷的看了一眼林冲,说道:“手下败将,有何面目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林冲怒目一瞪,说道:“你……”刘铄急忙制止道:“算了,林将军,不要与他计较!”
林冲压下胸中的怒气,站到了刘铄的身旁。马超鼻间一哼,说道:“刘铄,你用诡计将我兄妹二人擒来,意欲何为?”
刘铄一笑说道:“我仰慕马将军已久,故而请你到城中一聚。”
马超依旧冰冷的说道:“刘铄,这就是你请人的手段吗?”
刘铄哈哈一笑,说道:“马将军骁勇威武,如若不出此下策,只怕马将军不敢到这城中与我一叙。”
马超脸上现出了轻蔑的笑意,说道:“我马超有何不敢!如若光明正大,不施诡计,你手下这群酒囊饭袋,何人能拦得住我!说吧!你想与我谈什么?”
诸将受到马超如此侮辱,心中皆都愤愤不平,怒目已视。刘铄则微微一笑,用目光一扫马超与马云騄兄妹二人。注意到了马云騄不断的在发抖。心想这寒冷的天气,落入水中,还穿着那潮湿的衣衫,就算是铁铮铮的汉子也不一定撑得住,更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于是,刘铄说道:“马将军,你和令妹全身湿透,这寒冷的天气如何受得了,不如我让林将军与扈将军分别带你们二人去换套干净的衣衫,一会我们在坐下祥谈。”
马超听到了刘铄的话,注意一看身边的妹妹,发现她确实在不断发抖。自己作为男子可以强行忍受着,而妹妹不过一女子,岂能与自己相比。马超正欲说话,马云騄却抢先说道:“刘铄,你这个只会使用阴谋诡计的卑鄙小人,不要在我们面前惺惺作态了,我们不吃你这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铄一笑,没有想到这马云騄也如曾经的扈三娘一般强硬蛮横。于是说道:“马姑娘如此固执,不肯听我刘铄之言,只怕不出半日必然病倒!”
“我就算病死也不要你管。”
马云騄连咳了数下,接着说道:“伤我堂兄之仇,只恨不能相报!”
刘铄迟疑了片刻,随即想起了马云騄所说的堂兄必是马岱,于是问道:“马岱现在可好?”
马超一听,怒言说道:“你手下的花荣,可真是好箭法!我堂弟伯瞻命悬一线,不知还能撑个几日!”
马超说完,刘铄似乎看到了马云騄的眼中布满了泪水。不解的说道:“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什么?你认为我们会骗你?”
马云騄厉声说道:“堂兄被一箭穿胸而过,军中医匠都已束手无策,只能听天由命。我马云騄只恨不能手刃仇人,为我堂兄报仇!”
说完,马云騄用仇恨的目光看向了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