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九道：“你要是去了，那就是唐三藏进了盘丝洞——话说，你以前都不参加这样的聚会，她们是不是很少有机会见到你啊？”
关牧野点头：“我工作忙，还经常去国外出差，可宋佳瑜还有楚研之类的，一年可能见一次？就像上次老爷子过寿，我是每年都会出席的。其他时候的聚会，我没太注意有没有遇见她们。”
顾重九点头：“奇怪了，怎么以前没人惦记你，我一来，你就成香饽饽了。”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现在也没觉得自己是香饽饽，以前看不见她们，现在也看不见。”
“我知道了。”顾重九侧身躺着，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以前呢，是没人觉得可以把你这尊天神从天上拉下来。现在我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她们一看，自然不服气，觉得我能把你拉入这红尘世俗的江流大海，她们也能。”
“这是什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关牧野握住她的手：“就算是，那你也是小仙女，咱俩都在天上，和她们不一样。”
“这话我爱听。”顾重九说：“我就是小仙女。”
“你呀，跟小鹿差不多，可能就比她大半岁。”关牧野宠溺地捏她的鼻子：“不过，以后，那句话不能说了。”
顾重九奇怪：“什么话？”
“什么下一个更乖之类的。”关牧野翻身压上她：“你下一个，再下一个，也只能是我关牧野。”
“那不是随便哄哄温言嘛。”顾重九道：“你别当真就是了。”
“那也不能说。”
“知道啦。”
聚会这天上午，温言才给苏落银打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苏落银问：“怎么了？要和我约会？”
“哥你乱说什么。”温言笑道：“是我朋友办了个聚会，你和我一起去呗。”
“我晚上……”
“你有别的事？不能推了吗？”
苏落银这些年，不管什么时候，都以她为核心，围着她转。
温言从来没有被拒绝过。
苏落银对她的好，在她看来，已经成了理所当然。
苏落银的眼神里闪过一分阴冷嘲讽，但他随即笑笑：“好，什么事都不如陪着小言重要。晚上几点？我去接你。”
温言这才满意了：“这还差不多。六点吧，也不用去太早。”
她要压轴出场，惊艳所有人。
特别是其中还有几个，是桑大另外一个教授的学生。
她和她们一直都不怎么对付。
五点半，顾重九准时到了地方。
这是一家高级会所，和关牧野他们经常聚会的不是一个地方，但以其优越的私密性成为明星们的专宠。
关牧野亲自把人送了进去：“这里的老板我认识，已经打过招呼了，要是有什么事，你直接找他就行。”
顾重九点点头。
“别喝酒，我不在你身边，一滴酒也不能喝。”
“知道了。”
“不准和别的男人搭讪。”
“好。”
“还有……”
“你没完了关牧野？”
顾重九不耐烦地开口：“要不你跟着一起进去？”
关牧野笑着抱抱她：“好了好了，不说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看着顾重九进了电梯，关牧野这才转身离去。
不远处几个女生正在窃窃私语。
“他就是关牧野？”
“是啊，刚刚那女人，据说是他女朋友，两个人没结婚，连孩子都有了。”
“啊，那七爷是因为孩子才和她在一起的吧？”
“谁知道啊，不过，我猜也是因为这个。这女人也挺厉害啊，用孩子上位。”
“是啊，谁能想到，七爷竟然会中这样的招数。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你也去给七爷生孩子吗？”
“我才不会用那么下作的手段！”
几人一阵嬉笑。
但不管是谁，心里都很清楚。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机会，她们肯定会牢牢抓住，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