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野在回去的路上问顾重九：“那个苏落银，就是你让我查的苏落银吧？”
因为手底下的人还没有消息，关牧野并不了解。
但这个名字，重名的应该不多。
顾重九点头：“就是他。”
关牧野说：“这个人，有点阴郁。而且，他肯定喜欢温言。”
“我也看出来了。”顾重九说：“他看温言的眼神，不是普通的喜欢。不过，我没看出来温言对他有什么意思。”
关牧野说：“的确。”
“但她对你倒是挺有兴趣的。”
“别闹。”关牧野瞪她一眼：“我对她不感兴趣。”
“开个玩笑嘛。”
“不许。”
“知道了知道了。”顾重九托着下巴沉思：“刘教授姓刘，就算一表三千里，苏落银的表姑，那也应该姓苏啊。咦，难道刘教授就是当年那个改姓的人？”
关牧野笑道：“岁数没那么大，何况，刘教授的丈夫也是桑大的教授。当初苏家出走的那位，你要是感兴趣，我叫人查了消息给你。”
“好。”
只要是和苏落银有关的事情，顾重九都想知道。
“顺便，再查查温言。”她说。
关牧野应了。
顾重九倒在关牧野腿上：“想回家睡觉。”
关牧野摸着她的头发，问：“九儿，你之前学的理科，是因为喜欢？”
顾重九说：“就还好，顾老头觉得我好歹该上个大学，我只好考一个，应付他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做点什么？”关牧野说完这话，又赶紧解释：“当然了，你在家什么都不做也好，但我怕你会觉得无聊。”
“做点什么？”顾重九看着他。
哪怕是从下往上，是一个堪称死亡角度的视角，关牧野的喉结和下颌，都那么好看。
关牧野说：“你喜欢什么，比如说，开公司，开店，或者，上班？有喜欢的吗？”
“你希望我做点什么吗？”
“我其实不赞同女生做全职太太，哪怕我骨子里，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我只是觉得，女生做全职太太，时间久了，可能会局限在一方天地里。”
“我做什么，你都支持？”顾重九其实是有点意外的，没想到关牧野竟然在这一点上还挺开明的。
关牧野说：“我有足够的财力和能力，支持你做任何事。”
“七爷，这话你也敢说？”顾重九戳戳他硬邦邦的腹肌：“我要是杀人放火呢？”
“放火没问题，至于杀人……你知道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叫人生不如死吗？”
“七爷……”顾重九起身，对着他说：“没想到啊。”
她知道关牧野就是帝江。
帝江是单兵之王，一个人的战斗力，甚至会强过一支小型军队。
但他也是关牧野。
帝江可以杀人，可以做任何事。
可关牧野……应该不会啊。
顾重九笑了笑：“没想到，七爷骨子里这么坏啊。”
“不是。”关牧野握住她的手：“你不喜欢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么相信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信你，信谁？”
关牧野说着就要亲下来。
顾重九推开他：“算了，我觉得我呀，还是适合咸鱼躺。”
“行，只要你不觉得无聊。”
顾重九问他：“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关牧野说：“上次聚会，易明耀提过。楚研，宋佳瑜，苏摇光，甚至连吴盈盈都要进军娱乐圈了，她们都有自己的职业规划，易明耀说，怕下次她们以这个为借口围攻你。”
“找了个有钱的男人，我想当咸鱼，她们那是羡慕嫉妒恨！放心，她们那点战斗力，根本影响不了我。”
“那就好。”
“关牧野，如果我看上的只是你的钱，你真的可以接受吗？”
关牧野笑道：“莫明澈也很有钱吧？你为什么看不上他？”
顾重九摸着下巴：“有道理。但是，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比他帅？”
关牧野恨不得咬她一口：“承认喜欢我这个人，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