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线很快安排好，顾重九是被关牧野抱着上了私人飞机的。
虽然满足狗男人很累，但她也被狗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浑身酥软。
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其实就是懒。
不想动。
关牧野只好抱着人上了飞机。
机组人员不止一次陪着关牧野漂洋过海，飞机里不是没接待过其他的女乘客。
但以往那些异性，都是关牧野的下属，对关牧野毕恭毕敬。
关牧野的态度也是冷漠疏离的。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关牧野和一个女人如此亲近。
抱着人上飞机什么的，看上去像做梦一样魔幻。
他们都在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七爷破例。
但顾重九一上飞机，就让关牧野抱到了卧室里去。
飞机上升没有什么不适感，顾重九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之上。
关牧野在旁边看文件。
顾重九一动，他看过来，随即把文件放在一旁，抬腿上床：“醒了？”
顾重九看见他，懒洋洋白他一眼，不想说话，只用目光控诉他。
关牧野知道自己刚刚把人折腾得有点狠。
虽然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最亲密的事情，做得也差不多了。
他低头亲她。
顾重九抬手把人推开。
“又嫌弃我？”关牧野低声地笑：“我刷过牙了，不信你尝尝。”
顾重九侧着身。
关牧野去亲她的耳垂。
他说：“你吃过我的，我还不是立即亲你……”
想想自己喉咙被堵的滋味，顾重九气不打一处来：“滚！”
关牧野笑着把人抱起来：“饿不饿？吃点东西？”
顾重九一个字不想多说。
虽说是互相满足，但显然这个活自己更吃亏。
顾重九向来是不能吃亏的主，偏偏这件事上没法争个输赢。
只好给关牧野脸色看。
但关牧野伺候她伺候的得心应手。
空乘小姐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朝那连体婴儿似的两个人身上瞧。
但她看见了顾重九的模样。
怎么说呢，只能感慨，确实是值得让关牧野破例的一张脸。
好看到无法形容。
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偏偏好看到叫人移不开眼。
甩最当红的女明星几条街。
难怪七爷这么宝贝。
顾重九不想动，关牧野亲自喂她。
好像怀里的人，是个宝宝，除了张嘴吃饭，其他什么都不会。
顾重九吃得不多，又喝了点果汁，这才善心大发：“不用管我了，你去吃。”
关牧野把她小心翼翼放在座椅上，起身的时候还亲了亲她，这才自己去吃饭。
吃完饭，他又把人抱起来，两人回了卧室。
不知道的，还以为顾重九是个残疾，不良于行。
以往跨过飞行，对顾重九来说，都是不怎么舒服的旅途。
哪怕是坐师兄的私人飞机，也没人这么伺候她。
没有对比，就显现不出关牧野的优秀。
所以，旅途的后半程，顾重九脸色好了一些。
关牧野把她抱在怀里，处理几个加急的文件。
顾重九看了一眼，问：“这是什么公司？”
是房地产。
关牧野给她解释了一番。
顾重九听了一半就没兴趣了。
关牧野笑道：“是不是很没趣？其实赚钱是最枯燥的一件事。”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习惯了。”关牧野说：“苦中作乐罢了。桑城凌晨五点的大街，可能除了环卫工人，就我见得次数最多。”
顾重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辛苦：“凌晨五点？你去公司？”
关牧野点头：“是，当天如果有合作，要提前去完成一些工作。”
“为什么不提前一天完成？”
“不是只有这一件事忙，每天都有要忙的事情。”
“好可怜。”顾重九敷衍地亲亲他：“有钱人也不容易。”
关牧野也亲亲她：“都一样，我每次凌晨去公司，几个银行总行行长办公室的灯，都是亮着的。”
顾重九啧啧两声，问：“你这样，会不会有一天过劳猝死啊？”
“乱说话。”关牧野捏住她的嘴：“我看你的嘴，只适合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