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野道：“抱歉，家教不严，让你看笑话了。”
“熊孩子，打少了。”顾重九说：“不让他吃点苦头，永远长不大。”
关牧野笑道：“其实他比你还大一岁。”
顾重九说：“年龄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也是。”关牧野亲亲她：“九儿，谢谢你。”
“不客气啦，谁让我是人美心善小仙女呢。”
她不折磨人的时候，的确是小仙女。
叫人恨得牙痒痒的时候，又是小魔女了。
真的叫人又爱又恨。
关牧野嗯了一声：“是，小仙女。”
他声音低沉又好听，顾重九听得心满意足。
关牧野抱着人坐在床上，问她：“在家里闷不闷？晚上带你出去玩？”
顾重九道：“古板无趣，你能带我去哪里玩？”
“你别听他乱说，我没那么无趣。”
“我也没见你哪里有趣啊。”
“你以后会了解的。”关牧野试图给自己平反：“要出去玩吗？”
顾重九摇头：“不去。我明天就走了，今晚我们把事儿办了。”
关牧野一愣：“明天就走？”
顾重九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但五号之前肯定回来。”
现在才二十五号。
也就是说，她这次离开，可能要十天之后才回来。
关牧野刚刚和她分别了半个多月，抱都没抱够，她又要走。
“我如果陪你去，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打扰你。”关牧野这辈子没这么跟人服软过：“我会在旁边乖乖等你。”
他说完轻轻去亲顾重九的脸颊，耳垂，呼出的热气都带着荷尔蒙的味道。
顾重九推开他：“美男计没用哦。”
关牧野无计可施，只好道：“那我想你怎么办？”
“以前没有我，你的生活也没受什么影响。”
“不一样。现在有你了，由奢入俭难。”
“那我还挺荣幸的。”
“我是说真的。”
“好吧，”顾重九笑笑：“我不是说了，晚上我们把事儿办了，就当……我送你的离别礼物。”
关牧野问：“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顾重九点点他的胸口：“你天天都惦记着的那点事。”
关牧野听懂了，辩解道：“我没有天天惦记。”
“你要不惦记，那我可不吃了。”
“不行。”关牧野耳垂都红了：“你答应我了。”
“那你承认不承认，天天都惦记？”
关牧野只好咬牙道：“承认。”
“这才乖嘛。”顾重九捏捏他的脸，像在哄小鹿：“那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呢，你洗个澡……”
关牧野抱住她：“能不能别把这件事说得和吃饭一样这么稀松平常？”
顾重九靠着他的肩膀：“咦？这是什么大事吗？吃饭睡觉，不都是生活中的平常小事？”
“这个睡觉，和那个睡觉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生理需求。”
“那你怎么不让我睡？”
顾重九笑了一阵，才说：“我怕你技术太菜。”
关牧野一滞，咬牙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说了，我才不当试验品。”顾重九拍拍他：“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先吃饭。”
关牧野拥着她说：“放心，我肯定找到紫精，给小鹿治病。”
顾重九说：“我也答应你，你找到紫精，我就让你睡！哪怕你技术菜，我也忍着！”
关牧野气得不轻：“我找紫精，不是为了和你睡觉！而且，我不菜！”
“不管你因为什么吧，反正找到紫精，我就和你睡觉！”
“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是菜鸡。”
他说完去亲她的脸颊。
顾重九怕痒，躲开他：“饿了，先吃饭。”
“再吃我？”
顾重九点点头：“待会记得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