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出什么事,别瞎说。”
池乔一笑:“我就是怀个孕罢了,又不是瘫痪了,还是可以出去走走。”
毕丽斯见她坚持,直到她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并且这事还事关小杭,因此想了下,只好点头答应。
“那我们就一块去找小杭,我帮你办手续。”毕丽斯伸出手,“将你的证件给我。”
池乔犹疑了下说:“我的证件是假的,可以么?”
毕丽斯多精明的一人,听见她说这样的话,几近是即刻就明白过来了。
“假的?怎样,你在躲谁么?”
要不是遇见了麻烦,谁会需要用假证件。
果真一针见血。
池乔不知道该怎样和她说这一些事,简单的解释了下:“我的确遇见了一些麻烦,因此才办了假的证件,到底是什么麻烦事,我以后详尽的跟你说,这事有一些麻烦。”
毕丽斯即刻问:“有危险么?”
池乔点了下头,又摇摇头,最终又叹气:“有没危险,我也不晓得。”
要说靳家还有龚家那帮人肯定是特别想找到她的,但找到她后,该不会对她做什么,到底她的身子体质不同,是他们那一些家族的期盼。
因此为他们自个的利益,他们即使找到她,也该是不会对她下狠手。
顶多会被严加看管起来,自此以后失去自由而已。
毕丽斯听言蹙了蹙鼻子:“你离开我们的这一年多,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不但被臭男人搞大了肚子,还将自己陷入了需要假身份的境地。”
池乔:“……”
“拉倒,我也懒的问,只需要知道你没有危险就行了,将证件给我,我瞧瞧。”
池乔赶快将阿蕈给她办的那一些假证件找出。
毕丽斯拿着瞧了瞧,哼笑:“太假了,不可以要,要是你真的遇见麻烦,又一直用这样的证件到处跑,那样早晚会出事。”
池乔笑起:“既然你说了这样的话,那样你肯定有解决的办法。”
“那自然,也不瞧瞧我是谁。”毕丽斯自夸,“你当初怎样没有联系我?我出面帮你办这一些,谁也看不出真假。”
池乔不自在的清了下嗓门:“我忘了。”
毕丽斯瞄了她眼,“忘了?我看是不想联系我们吧?”
池乔一时没讲话。
见她这反应,毕丽斯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哼哼几声:“果真被我猜中了,为什么不想联系我们?莫非真不想在跟我们有来往?”
池乔摇头:“我当初没跟你说们,就直接脱离组织离开,我知道你们心中肯定有怨气,因此离开的这一些日子,因为内疚,我也没有好意思联系你们。更不想因为遇见一点的麻烦,就找你们帮忙,这样不大好。”
并且也显的对他们这段关系不纯粹。
毕丽斯原本就不是小气人,也可以理解池乔当初想要离开的心情,如今又听见她说这种话,心中那点小芥蒂也就荡然无存。
“你当初不打招呼就离开,我是没有什么啦,知道你不想过那种漂泊的生活,但是小杭就不同了,对你忽然离开的这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并且也因你的离开,他……”
池乔呆了呆:“他怎么了?”
见她满脸紧张的模样,毕丽斯也不敢和她多说,就是含糊的说:“他便是有一些生气,到底他关系跟你好,你的忽然离开,对他也是有打击的。”
池乔听见这儿,心中更内疚:“那这回找到他,我必须要好好的和他解释。”
毕丽斯叹气,也不晓得该怎样和她说小杭的状况。
打从池乔不声不响离开后,小杭那货就性情大变,人也阴晴不定,并且对池乔有非常深的怨怼。
她怕将这一些变故说给池乔听,池乔会接受不了,因此只好暂且压在心中,想着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解释解释。
“假证我先拿走去给你销毁。”毕丽斯说:“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去帮你搞个新的证件来,等我的消息。”
池乔点头:“你自个儿留意安全。”
毕丽斯拉开门出去,伸头在走廊上到处张望,确信了安全后,她才出去:“安心,那伙人在银花手上吃瘪后,定会安分些时间,起码没搞清楚银花他们的身份前,是不敢轻举妄动。”
池乔听言舒口气:“那就好。”
“走了。”
毕丽斯两手插在兜儿中,步伐轻快的离开。
池乔看着她进了电梯间,才收回目光,闭上门。
没有过两天,毕丽斯就提着一小行囊袋出现在她门边,“瞧瞧,新的证件。”
池乔一看,相片上的人跟她有九成像,出生年月日却都不同,乃至连国籍也变。
池乔笑了:“你能力我是信的。”
毕丽斯得意的扬了下下颌,想起什么:“噢对,为保险起见,我也给你搞了个国际通用的号码,你以前的卡可以去冲进马桶了。”
池乔将手机拿出,毕丽斯替她换卡。
好快卫生间中就传来了冲马桶的声音。
作好这一切,俩人拉着拉杆箱出门。
走廊上池乔说:“我去给银花他们打声招呼。”
毕丽斯点了下头。
然而俩人才要敲门,紧闭的酒店房间门好像有感应一样,自动打开。
房间中,银花一手拉一个拉杆箱,满脸气忿:“师父你要不要脸?好意思叫我一小女孩拉着俩大箱子么?”
方特却两手插在兜儿中,悠哉悠哉的样子:“为师这是在锻炼你的能力,你怎可以不明白为师的苦心呢。”
“你是想拿我当苦力吧!”
“胡说八道。”
“好意思这样干,还不认?你可不可以有一些当长辈的模样!”
门边池乔和毕丽斯两脸懵。
眼见俩好像要起争执的模样,池乔赶快出声打断他们:“方先生,银花。”
方特看见她,挑扬眉:“刚好我们也收拾了,走吧。”
池乔更懵了:“走……哪?”
“你们不是要离开么?”方特看了眼俩人手中的箱,“不是来叫我们的么?”
乔赶快说,“你误解了,我们是来告别的,我跟毕丽斯要离开这儿,这几天多得你的照料,因此临走之前,我想过来和你说声。”
方特低眼见她:“不叫我?”
池乔:“……我们有些事需要去处理,是点私事,不大好带方先生……”
方特打断她:“要是遇见危险怎么办?”
“额,该不会吧,我们又没仇家……”
方特眼神落在池乔背后的毕丽斯身上,毕丽斯赶快说:“我更换我们身份,即使我的仇家要找我,也不是那样简单就可以找到的。再说,前两天你们看的那二人,也不算我的仇家,就是我业务上的小纷争。”
方特的目光又落在池乔身上:“我跟着,能保护你,你需要男人的保护。”
话一出,走廊上的氛围实在安静如鸡。
毕丽斯表情隐约的兴奋,她仿佛闻到八卦的味儿。
池乔抿着唇角,都不知道该怎样接话了。
方特说的那一些话太暧味了。
她除去难堪,乃至还有怪他,怪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会叫人产生不必要在的误解。
她心中很不自在,然而看方特神情如常的模样,给她一种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的幻觉。
虽说他说的话很古怪,但看自个的目光却是非常平淡。
“师父,你听见了吧,人都说不要我们跟着,那我们还跟过去干嘛呀?你担忧她的安危,她却丝毫不领情,你难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