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醒,也不是回事,我去抽点我的血,你当药引去煮了,给他服下。”
男子走到女孩儿跟前,将她手中的零食抽走,“找刀。”
女孩儿眼球转了转,从椅上跳下:“师父你等着哈。”
说完女孩儿就跑进厨房,一阵声音传出来后,女孩儿找了一把刀,一个干净的碗出。
她没半分心疼的模样,反倒脸上都是期盼和好奇的神情:“师父。”
着实这机会太难得。
她师父这部落和一般人不大一样,他师父身上的血也跟一般人不大一样,她早已想瞧瞧,她师父的血究竟有多神奇,今天终究有机会目睹。
男子接过刀,利落划开虎口,血液就顺着伤口一点点的流出。
女孩儿拿着碗,接着血,控制不住问:“师父你为什么要救那个姓靳的呀,还用你珍稀的血做药引,这样舍己奉献,叫我不得不好奇……你们俩……”
“他出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可能会遇到有麻烦,因此拜托我暗地留意下,想不到他真出事。至于我为什么要帮他,是我曾也承过他的情,这回也算还了。”
说完,男人看了眼碗中的血,见差不多,就合起手心,说:“去煎吧,给他服下,最迟明天一早就可以醒。”
女孩儿看着碗中看了半天,觉得她师父的血,跟一般人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是说她师父的部落是异族么?
因此她一直觉得她师父的血,跟正常人的不同,是什么蓝亦或黑的呢,原来也是红的啊。
真没劲。
“噢,我这就去煎。”女孩儿应了声,拿碗去厨房。
男子在原的站了会,慢慢回身朝房间走去。
房间中没开灯,床上躺着个看不清脸色的人。
男子走去,将灯打开,灯光映照在床上,照出一张颓白没血色的脸。
而那张脸,正是靳烟波。
靳烟波的意识陷入黑暗,周围没任何生命迹象,他明知不可以留在这儿,但却没法离开。
就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在这儿,不论他怎样努力,都找不到突破口。
靳烟波不知道自己在这儿待了多长时间,他却隐约有种感觉,要是不尽快离开这儿,他把永永远远没法脱困。
由于随着时间过去,他发现自个的身子仿佛越发的虚弱。
身处的地方就好像荒漠戈壁,就是这儿周围都是黑的,几近看不见尽头,他便好像没目的一样,这儿到处乱走乱撞。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他隐约的听见一种声音,这声音吸引他,就仿佛飞蛾看见微光,他寻声慢慢的走去。
他跟着那声音走到墙前,没路,但那声音却还在,并且是从墙后边传出的。
靳烟波有一些困惑,本能的抬起手,墙面后边好像有吸力一样,他整个人被吸进了墙面后边。
墙面后边居然是个房间,房间中角落的沙发上坐着个女孩儿,女孩儿看上去年龄不大,短发,瘦,低着头,看上去有几分不安。
没有过一会,卫生间中出来一男人。
年青的男人跟年青的女孩儿,孤男寡女,独处在这样房间中,事自然会非常顺利发展。
好快场景一变,靳烟波又来到另一房间。
还是同样年青的女孩儿,就是她的外表有了一些变化,头发长一些,样子也长开,跟男人坐一张桌上吃饭。
二人之间没什么话,但能看地出,他们已同居住在一起,相处间,却依然不是非常熟。
场景又一转,靳烟波来到某个办公间,还是那个年青的女孩儿,她在外形上已发生巨大变化,她长大了,长成了个好看的成年女性。
穿工作装站男人身边,美丽大方,脸上的稚气已消失。
一幕幕场景,都是有关这女的跟男人的。
靳烟波都看在眼中。
这男人,跟这女的,是他和池乔。
从他第一回和池乔见面,到结婚几年,靳烟波都记起。
他们间的点滴,发生过的事,在这一刻都回忆起来。
而就在这时,另一股吸力,把靳烟波整个身子都拉去。
周围从黑,变为白,他身处耀眼光彩中,白色中还有两道黑影流动。
二人压低声音。
“雅辛库斯你怎样搞的,不是说篡改他的回忆一天就可以完成么?为什么这都好几天,我四哥他还没醒?”
“无垠君稍安勿燥,靳先生出车祸,并且还受伤,如今又接受这种剧烈刺激,他清醒的慢些也是在理。”
“他醒来后,就会觉得自己是靳烟波么?”
“自然,我已将属于他自个的回忆删除,他永永远远也不会想起自己是谁。”
“既然这样,我今天下午就让孙武将他带走。”
“我已收买孙武,孙武为保护他爸妈,他会在我四哥身旁帮我看着,有什么消息,孙武也可以第一时间通知我。”
“无垠君聪明,也是干大事的人,肯定可以得偿所愿。”
“……”
这一些事,靳烟波也记起。
这是他和池乔在花都出车祸后,靳无垠将他带到试验室中,他模糊当中的些记忆。
如今也都想起来。
因此的回忆,因为这回的晕迷,尽数回来。
“醒醒!”
女孩儿抱怨的声音忽然又在一刹那间传来:“怎回事呀,为什么还不醒啊?师父你不是最迟今天早上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