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相一心想要娶你,想保护你,你却背着少相,跟男人跑,你不觉的这非常讥讽么?”
“他想要娶我,我就必需嫁?什么强盗逻辑?”池乔气怒说,“就好比我看不惯你,想打你,你却不可以反抗,必需顺从,你会开心么?!”
孙武看着她,“什么逻辑,少相哪里有打过你……”
靳烟波的确没打过她。
但他办事却从不问她的意见。
这男人行事霸道,压根不在意她的想法。
池乔懒的在跟他说,因为他压根就听不懂她话。
孙武也没有说什么,直接上楼去汇报状况。
靳烟波不在卧房,孙武找到书房,坐桌前的男人手中拿着个相框。
孙武走去,看了眼相框,说:“这是四少和二爷的合影。”
相框里是靳明默和靳荣良的“父子照”。
靳荣康和靳荣良是兄弟,靳荣良是次子。
靳荣康戎马一生。而靳荣良却是大学教授。
10多年前一场车祸带去靳荣良的生命,留下森氏这发妻,还有靳婉这独生女。
“四少打小就跟二爷关系好,俩人,四少非常尊敬二爷,就是二爷英年早逝。”
孙武叹气说:“二爷过世后,四少就搬来花都定居……”
“二爷过世后,四少就搬来花都定居……并且还认二太太当妈妈,还有靳婉小姐,也当成了亲姐……”
孙武看着相框,好像似在回忆什么。
靳烟波没讲话,眼神看着相框,不知在想什么。
好长时间,忽然开口:“靳明默的这些事,我知道的都不多,你怎样比我还清楚,恩?”
孙武猛然回神,心中“咯噔”下,嘴上却说:“少相你在国外待的时间比较长,不知道四少的事,实际上也不怪你。我在国内时间比你长,靳家的事,我比你还清楚,也不稀奇。”
靳烟波没讲话了,又看着相框看两眼,脑中总有个谜团,是什么他却却不知道。
仿佛每回只需他想要解开谜团,脑子中的神经便会刺疼万分。
啪一声,靳烟波将相框拍在桌上,嘴唇抿成线,手指摁着脑门。
孙武知道他“头疼”的毛病又犯,赶快说:“你先吃药……”
靳烟波却猛然站起:“她人呢?”
“谁?”孙武一时没反应过。
靳烟波看他眼,孙武即刻醒神,说:“少奶奶在楼下呢。”
想了下,又说:“你想一直不带少奶奶去见唐小姐么?我觉的少奶奶的情绪仿佛蛮不好的,并且仿佛不大乐意出卖肖嬴……”
靳烟波讥诮声,脸色瞬时阴沉,孙武选择住口,不敢讲话了。
靳烟波回身大步出去。
池乔在楼下坐着,她合着眼在心中深呼吸,告诉自己千万要沉静忍耐,不然她是斗不过靳烟波的。
她越是爆燥,便越上靳烟波的当。
谁先忍耐不住,谁就输。
楼梯上传来走路声,池乔张开眼,看见两手插在兜儿中的男人下。
他直接从她身旁走过,连看也没看她眼。
池乔说了声不要生气,站起来,沉静开口:“靳烟波,你要不叫我见小佳,要不放我走,这儿是花都,不是京城,由不得你乱来……”
已走到玄关处的男人转头,打断她:“这些话,你要提到什么时候?”
池乔气急败坏:“提到你放我走!”
“那走吧。”
“……”
池乔蹙眉看着他,“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他已接过了孙武手中递来的大衣,“不是说要见你好友么?走,我带你去。”
幸福来的太忽然,池乔实在措手不及。
并且还有些没法相信他会这样好意。
她依然看着他,没动。
靳烟波扬眉:“怎样,不乐意?”他说着,要脱下已穿好的大衣:“不乐意就拉倒……”
“乐意!乐意!”池乔即刻跑去,警告:“你如果敢骗我,我饶不了你!”
靳烟波轻笑了声:“你可以将我怎样?威胁的话,以后还是少说,对我一点威慑力也没。”
池乔翻白眼,懒的理他,推门就要冲出去。
“等等。”
靳烟波蹙眉拉住她。
池乔甩开他的手:“一秒钟都没,你就要反悔?!”
靳烟波指指她衣服,“穿这身去?”
池乔垂头,她身上穿的还是从仆人身上扒下的衣服,想到什么,池乔赶忙说:“那个,后门的草丛中,我打晕了个仆人,我先去瞧瞧……”
天气这样冷,那个仆人躺草丛中会不会出事?
池乔着急要去查看,靳烟波拉住她手,“等你想起这事,只怕都要出命案了。”
池乔没有理睬他调侃:“你处理好了?”
孙武在边上说:“少奶奶安心,仆人早已被妥善安置,不会有事。”
池乔舒口气。
靳烟波说:“将衣服脱了,去换衣服。”
池乔是穿了外衣过来的,外衣被她塞入草丛中,她想去拿衣服,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靳烟波说:“我看楼上有女式服装,你可以去找件穿。”
那些衣服是靳婉姐姐的,池乔想了下,上去拿了件外衣下。
靳婉的穿衣风格跟她不大一样,偏女人,妖媚,一眼看过去就可以扑捉人的目光。
池乔穿下楼,靳烟波多看两眼,说:“还蛮合适。”
池乔没接话,就是推门出去。
靳烟波跟上。
池乔上车,没有过一会靳烟波也坐进,便在她身边,男人穿西装裤的腿,碰着她的腿弯。
池乔即刻缩回腿,好像着火,移屁股坐到最旁边,跟他维持距离。
靳烟波看她眼。
孙武也上车,启动车离开。
车中分外安静,没有什么声音。
靳烟波忽然出声:“可以改变你样子的那东西呢,给我瞧瞧。”
池乔装傻:“不在我手上,我丢进马桶冲掉了。”
“是么?我既然已认出你的模样,你如果还想用‘易容’的这法子跑,你觉的会成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