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惊呼声:“怎回事呀?怎样流了这样多血?少相这是怎么了?”
池乔呆了下,即刻跑下。
一看,才发现保镖从外边抚着进来的人是靳烟波。
他半晕迷着,脸上挂彩,脸血淋淋的。
池乔懵了一秒,反应过,即刻跑过去:“怎回事?
仆人见着是她,七嘴八舌的:“我们也不知怎回事,刚才司机将车停在门边,打开后座门,便看见少相倒在椅中晕迷不醒,还受伤……”
池乔来不急多想,直接吩咐:“将人弄到楼上去!”
俩保镖即刻架着晕迷的男人上楼。
池乔这时已沉静下来了,她就这样,别人越乱,她反倒会更沉静。
她拉住仆人里边最有话语权的春姑:“我记的昨天有私人医师过来过,离这儿非常近是不是?”
春姑六神无主,听见池乔问什么,便答复了:“是的,私人医师就住在边上,五分钟都不要就可以过来……”
池乔当机立断:“那你即刻打电话去叫私人医师过来。”
春姑一拍脑门:“噢,对,我怎样将医师忘了?看我这脑筋,真是乱慌,我如今就去打电话叫私人医师来……”
“等等。”池乔拖着她又加了句:“将靳烟波的状况说明白一点,医师也好拿药来,不然白跑一趟又会浪费时间。”
她一小女孩居然在这样乱时都可以这么沉静处理,春姑一颗心也逐渐恢复下来:“好,好的池小姐,我会提醒医师的。”
池乔点了下头,即刻去了楼上。
春姑立刻去找手机,找到电话后,即刻拨通。
那里一接通,春姑将状况都一一说明白了:“你快来吧,我看少相伤的不轻,满脑都是血!噢噢噢对了,池小姐还说了,叫你一回性将药都拿齐全,免的白跑,等会又要跑回拿药浪费时间。”
医师呆了下,又细细问春姑几个问题,挂电话,拿工具箱,又拿几瓶药放在药箱中,即刻开车去。
……
池乔上楼后,来到卧房。
俩人保镖将人放在了床上后便出去。
保镖离开后,池乔来到床边,男人满脸是血,纹丝不动的躺着,无声无息,仿佛死了。
池乔呆了会,本能的伸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她就是伸出手了。
她将手,伸到男人鼻子下边。
虽说微弱,但还有气儿。
池乔提着的心,瞬时落在肚子中。
她长长舒口气。
还没有死。
他怎样伤成这样?
早上不还是好好的么?
怎样一下午没有见,便伤成这样?
用心检查了下,发现他身上并没别的伤口,脸下的血虽说吓人,但脸上仿佛也没伤。
想到什么,她跑进卫生间中,拧了一把湿手巾出,而后慢慢擦净男人脸上的血。
果真,脸上的血渍擦干净后,的确没看见伤。
那伤口只好是从脑袋上流出的。
她又当心的检查了下,还真地叫她发现伤口。
伤口有些深,还在玩外冒血。
池乔想到卫生间中有药箱,她又跑进卫生间,将药箱拿出。
也不敢给他乱包,用碘液将他伤口杀毒后,又找了杀毒的纱布摁住他流血的地方。
她坐床边,摁着他脑袋,卧房中非常安静。
纹丝不动的男人忽然小声的自语了句。
池乔刚开始还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用心听了下,发现他的确在讲话。
池乔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低下头,问:“你说什么?”
听半天,也没听清楚,他声音太小。
门边,这时传来走路声。
春姑带着医师进来:“池小姐,医师来了!”
池乔赶快反应过。
医师即刻过来检查,池乔收回情绪说:“我刚刚给他检查了下,他身上没伤,只有脑袋这儿破了,看你是被什么东西砸的,一直在流血,不敢耽搁,便先用碘液杀毒了伤口,而后用纱布摁伤口止血……”
“我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
医师走来检查了下伤口,听言点了下头:“做的很对,他的口子有些深,要先止血。”
池乔松口气。
没做错就好。
哪搞错,反倒叫靳烟波的伤势更严重。
医师检查完靳烟波,又给他处理了伤口。
“伤口虽说不严重,但还是需要缝针。”医师边说,边从药箱里拿出工具。
池乔看的有些触目惊心,脱口而出问:“疼么?”
医师一笑:“不疼,缝个两三就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池乔被医师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医师说:“池小姐,你过来抚着一点少相。”
池乔走去,在床边坐下,医师说:“固定一下少相的身子,我怕他万一忽然醒来。”
池乔“恩”了声,摁住了靳烟波的身子。
医师动作好快,两三下便处理了靳烟波的身子。
靳烟波也没要醒来的迹象,乃至连动也没有动下,就是眉峰紧锁,看着非常不舒服的模样。
池乔控制不住问:“他这伤既然不严重,身上也没其它的伤,怎样一直晕迷着?”
摁道理而言,这小伤,不至于叫他陷入晕迷吧。
医师也蹙了眉峰:“我刚才也在想这问题,伤口的确不严重,该不至于陷入晕迷不醒……”
池乔有些担忧了:“那他不会有事吧?”
医师摇头:“不好像会有事的模样,并且我也检查过,生命体征没有问题。”
“那他什么时候醒?”
“这就不清楚了,可能等会儿就了。”医师宽慰她,“既然不是重伤,那样肯定不会一直晕迷不醒,池小姐安心吧。”
池乔点了下头:“好的,多谢医师了。”
医师笑:“这是我该的。”
医师走之前,又嘱咐了些要留意的事项。
池乔记下。
送走医师,池乔回到卧房,靳烟波还躺着没有动。
也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