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里娜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池乔抬起头看她:“我看见靳烟波的身上,跟我老公的身上,有着别无二致的疤印。”
卡特里娜满脸兴奋:“你看见大哥的果体?”
池乔:“……”
你关注点是不是偏了些?
“咳。”卡特里娜清了下嗓门,“我说呢,怎样一张开眼你人就不见,原来是去和大哥泡鸳鸯浴……”
池乔:“……我没。”
“你不必解释,我明白。”
池乔:“……”
你明白什么?
卡特里娜单手支着下颌:“因此就凭一个疤印,你就笃定大哥是你老公?这会不会……太儿戏?”
“我也不想,但没有人比我了解我老公的身子,那个疤印的位置,别无二致,这怎样解释?”
卡特里娜难得困过:“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用凑巧而言,有些太随便了……可我跟大哥认识那样多年,从不知道他还有个妻子,他单身快30年了,连一个女友都没交过,更不要说还曾踏进过婚姻……”
“并且,你不说你的老公已过世了么?”卡特里娜看她眼,“怎样大哥又变成你老公了呢?”
池乔摇头,脸上的表情疑惑而茫然:“我也不知道……”
卡特里娜叹气,宽慰她:“可能是你想多了,大哥是大哥,你老公是你老公,他们就是长的太相,让你产生困惑了……好好睡吧,明天起来便好了。”
池乔抱着薄被靠坐床头。
真是她想多了么?
分明有着一样的长相,身子上还有着一样的疤印,怎会是她搞错。
床非常大,躺仨人都没有问题。
卡特里娜已睡着了。
池乔睡不着。
这儿的夜晚很安静,没汽车鸣笛声,静谧的,只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怀疑的种子已在她心中扎了根,她必须要搞清楚是怎回事。
次日池乔张开眼,床边早已没有了卡特里娜。
她该是洗刷完毕出去了。
池乔爬起来洗刷后,给秦宁打了个电话。
那里接电话的,却是个女声:“谁啊,大早晨的……”
池乔“额”了声,瞧了瞧手机号码,没拨错呀。
她清了下嗓门:“麻烦将手机给秦总,我找他有事。”
电话中女人一下警戒:“又是哪个贱人?一大早已打电话过来安的什么心?我跟你说,秦总以后会娶我当秦夫人,你们这些小妖精给我滚远点!”
池乔:“……”
莫明其妙捱了一顿骂的池乔淡淡说:“在你骂我的这些时间中,股票已又跌几点,秦总损失接近一个亿,你说要是你如今不叫醒秦总来叫他接我的电话,等会等他醒了,发现股票震荡,他会不会将你这准秦夫人一脚踹开?”
女人吓的一颤抖:“呀,你是谁?”
“我是秦总的股票经纪人。”池乔胡诌了个头衔。
女人声音一下变的恭敬:“那你,你等等,我这就去叫秦总!抱歉,刚刚是我太过分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听女人声音都快哭出,池乔颔首:“去叫秦总来接电话。”
女人特别小心谨慎的说:“我这就去。”
池乔等。
她如果不这样说,吓吓那女人,那女人定会挂电话,而后将她的号码拉黑。
这样在联系秦宁,又要借别人手机找他。
因此池乔索性吹了牛逼,将女人震住,叫她老实替自己办事,而不是等被拉黑。
电话那里响的声音,还有女人带哭腔声音:“秦总我也不知道呀,那什么经纪人说你股票大跌,损失1个亿,你不要睡了,快去瞧瞧吧,好多钱呀……”
紧随着就是男人熟悉的声音:“什么?股票?怎回事?你哭毛线呀哭!可不可以将话说明白!”
“我也不知怎回事,我也不懂……”
紧随着就是电话中翻身起床声,还伴随一阵响动,以及秦宁爆燥又难受的低骂声:“靠!老子的脚!”
池乔:“……”
他在打仗么?
嘭声,秦宁拿着电话出包间,走廊上瞬时安静好多,酒精叫他脑子一阵发疼。
他深呼吸:“股票怎回事?真跌了?你们是干嘛吃的?老子花那样多钱请你们看股票,你们如今跟我说大跌!”
听着电话那边忿怒的咆哮,池乔有点不好意思。
想不到她就是随意说了个谎言,还真地叫他们相信了。
池乔清了下嗓门:“咳,秦总,你的股票没有跌。”
秦宁听见是女人声音,不禁呆了下,本能拿开手机,看见来电显示的名。
池乔。
“是你?”
秦宁更头疼了,用手指戳脑门:“给我打的是你?还是你才打来的?”
“一直是我。”池乔赶快解释:“接你电话的小女孩误解我跟你的关系,我怕她拉黑,因此冒充你公司职工,说有急事……”
池乔说完后,也不知秦宁听了是什么感想。
只知道电话中安静好一会,才听见秦宁骂了句脏话:“靠。”
池乔:“……”
深呼吸口气,秦宁才又开口:“找我有什么事?”
池乔说:“想见你一面。”
“有什么事不可以在电话中说么?”
“不可以。”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池乔说:“我昨天就回花都了。”
秦宁大吃一惊:“你搞死靳广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