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是为谢嘉芙量身定制,傅云辞用已是勉强。
如今两人一起那叫一个挤得慌。
空间逼仄,谢嘉芙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任由傅云辞长驱直入,不断侵占领地。
少女唇齿间似乎沾了蜜糖,源源不断沁出香甜,勾的傅云辞沉沦再沉沦,宛若一个得了绝症的患者费尽心力终于寻到了有市无价的稀世神药,疯狂无休止地汲取她的甜美。
谢嘉芙被他吻得骨头都酥了,藕臂软软搭在青年坚实的肩膀,杏眸半眯着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哼鸣。
水波荡起少女的衣衫,露出了盈盈一握的柳腰,滑腻软嫩堪比细白瓷的肌肤。
傅云辞松开囚禁少女手腕的大掌,顺着少女腰后的曲线一寸寸来到了娇美无匹的蝴蝶骨。
肌理细腻骨肉匀,水沉为骨玉为肌。
这是傅云辞的第一感受,他的呼吸忽地粗重了起来。
温热的水,炽热灼人的体温。
青年掌心的薄茧摩过肌肤,勾起一层又一层的臊痒,陌生的感受袭扰心尖,谢嘉芙双手勾在傅云辞肩头,情难自抑地哼了一声,语调软软的,像只得不到糖果撒娇的小奶猫。
娇娇软软的哼唧如同一粒火星,点燃了傅云辞深埋于眸底的渴望。
他安抚般地吻了吻少女红肿的唇瓣,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了少女鲜嫩若剥壳新荔的天鹅颈上,卷走了她脖颈上晶莹剔透的水珠。
温热的唇舌来到了锁骨,尖利的犬齿压着劲儿厮磨着皮肉,酸麻微痛的感觉顺着皮下神经窜升至大脑皮层。
谢嘉芙脚趾蜷缩,不知所措地唤了声:“云辞哥哥。”
“我在的宝贝,怎么了?”
小姑娘娇气得紧,傅云辞抽空回应,清润的嗓音沙哑到仿佛被砂纸磨过,眼尾蕴着近乎妖异的红。
听到他明显情动的声音,谢嘉芙娇靥微晕,没有说话。
昏暗不明的烛光下,少女杏眸含羞眼睫挂着泪珠,柔桡轻曼,芳容丽质更显妩媚纤弱,看得人心底暴虐欲激增。
傅云辞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压抑着高昂的躁动在女孩儿水光润泽的红唇啄了一下。
不够,还是不够。
浅尝根本不足以抚慰傅云辞汹涌的渴望。
他的吻再一次下移,在少女精巧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头徘徊。
细碎的吻极尽温柔,不轻不重的啃咬像只小爪子在心头勾挠。
谢嘉芙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深受蛊惑,体内某种陌生情愫叫嚣着想要更多,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两种极端的情绪在脑中撕扯扭打,让谢嘉芙备受折磨。
就在这时,青年濡湿的吻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耳后细嫩的雪肤上。
谢嘉芙打了个哆嗦,要哭不哭地娇吟一声,身子一软彻底滑进了傅云辞怀里。
意外来的猝不及防,零距离的接触让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特别是谢嘉芙,感受着独属于青年的热情,混沌得像注满了浆糊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她嫩白的小脸爆红,小手撑在傅云辞胸膛,纤细的双腿颤抖着往后挪,意图逃离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困境。
然而傅云辞没给她机会。
他箍在少女腰上的手略微用力,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挪出去不到半寸的人儿重新囚回了怀里,同时一个翻身单手护着小姑娘的后脑把人抵在浴桶边缘,倾身吻了上去。
傅云辞不是不想停,而是根本无法停止。
他的小姑娘就像娇艳侬丽的罂粟般让人上瘾,勾的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恨不得与她共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