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芙嘴角的笑意控制不住地逐渐扩大,却强行压下唇角,故作矜持地道:“啊?那多不好意思啊。”
“要不这样,我先把它放到厨房去,想吃的时候就偷偷吃,绝对不让你们看见。”
她边说边重新将那包裹扎起来,打算将其提去厨房,哪知却因过于低估了这堆肉的重量,被其带的脚下一个趔趄,直直往地上扑去。
“福宝!”
傅云暖吓得花容失色,忙奔过去扶她,然而下一秒,她却生生刹住了脚步。
地上——
包裹被随意丢弃在一旁,谢嘉芙趴在傅云辞身上,而傅云辞,长臂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两人四目相对,近的能感知到彼此的呼吸。
鼻尖满是夺人心魄的馨香,臂弯内,女孩子腰肢柔软纤细,不及盈盈一握,傅云辞呼吸微滞,心跳瞬间失了章法。
这一刻,他除了怀中的软玉温香,再也感知不到其他。
目光落在身下人殷红的薄唇上,咕咚,谢嘉芙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隔着好几层布料,她都感觉到了傅云辞身上逼人的灼热。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大脑霎时清醒,谢嘉芙手忙脚乱地想从傅云辞身上爬起来,却不慎按到了他扭伤的手腕。
“嗯。”傅云辞闷哼一声。
“怎,怎么了,”谢嘉芙慌忙挪开手:“我压痛你了吗?”
‘压痛’两个字,其中的歧义让人浮想联翩,傅云辞略微恍神,眸色渐红,浮起了几丝浅到几乎瞧不出的欲色。
几乎是一瞬间,他便转变了心中想法,将到了嘴边的‘没有’,换成了——
“是有些痛。”
傅云辞如玉般清雅的俊脸隐隐发白,似极为痛楚,但为了不让身边人担心,特地瞒报情况。
“我看看。”谢嘉芙顿时顾不上两人此时的姿势有多么糟糕了,忙小心地扶着他坐起来,握着他略微红肿的手腕,仔细查看。
她捏了捏他的腕骨:“这里痛吗?”
“嗯。”傅云辞点点头,乖巧地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羊羔。
“这里呢?”
谢嘉芙又小心地按压了另一侧。
“不太痛。”傅云辞说的十分保守。
连续摁压询问了好几个地方后,谢嘉芙心中升起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依据她的经验判断,傅黑黑应当只是轻微的腕关节扭伤,可为什么他却痛的额角都冒汗了?
难道太久没有实践,她的医术退步了?
怀着疑虑,谢嘉芙轻轻放下他的手:“云辞哥哥你等我会,我去拿药箱来。”
待她背影远去,傅云暖才半是担忧半是怀疑地问:“阿辞,你的手?”
“方才接福宝的时候扭了一下,不是大事。”
傅云辞一改方才楚楚可怜地模样。
“……”
伤的不重,装得却像身患绝症,命悬一线。
傅云暖眼角抽了抽,一时间,甚至都不知道该心疼谁了。
轻巧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匆匆而来,傅云辞眉心微蹙,须臾间便调回了谢嘉芙走之前的状态。
对于他的变脸速度,在场的三人都表示佩服。
谢嘉芙对屋内之事一无所知,她放下药箱,扶着傅云辞坐下,倒了些万金油在手心,搓开后,细致耐心地给他揉腕子。
阳光透过窗棂洒入,迎着光,她精致昳丽的小脸满是严肃和认真,皮肤更是细腻白皙到犹如羊脂白玉,瞧不到一丝瑕疵。
傅云辞黑眸潋滟,看着她的眼神竟有几分病态的满足。
此时无声胜有声。
傅云暖朝傅深使了个眼神,后者蹑手蹑脚地上前捡起地上的包裹,三人轻手轻脚地依次退出客厅,将屋内的安然静好留给了两人。
将药揉散后包扎好后,谢嘉芙抬着他的手放入颈腕绷带内,拍手道:“好了。”
傅云辞垂眸看着胸前硕大的蝴蝶结,眼角微抽,却什么也没说,默认了她这一小点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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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是我更的太慢了吗?好多人没追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