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云辞被粥液润染成绯色的唇瓣,谢嘉芙暗暗咽了咽口水,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作为新时代女性,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一定要把持住,绝不能沉迷男色。
做完一番心理建设之后,谢嘉芙心稍稍静了些许,她捏着勺子正要喂第二口,就听到傅云暖跟人打招呼:“梁医生好。”八壹中文網
“你好,去看你弟弟吗?”梁医生微笑点头,礼貌询问。
听到傅云暖的声音,谢嘉芙端着碗屁颠屁颠地开门,开心地道:“云暖姐姐。”
“恩,是的。”傅云暖一边回答梁医生,一边摸了摸谢嘉芙毛茸茸地小脑袋。
梁同生?谢嘉芙眼尖地瞥见了那梁医生胸牌上的名字,这名字,眼熟到好像在哪见过?几秒后,她一拍脑袋,这梁同生不就是傅云辞的主治医生吗?方才她去他办公室找人,被告知梁同生后两日要去袁州参加一个学术会议,现在他在这,正好可以去问问傅云辞的伤情到底如何。
谢嘉芙是个行动派,她立马将碗塞入傅云暖手中,道:“云暖姐姐帮忙喂一下,我去去就来。”只简单地交代了一句,她便火急火燎地开门出去了。
“地上滑,慢点跑。”傅云暖嘱咐着,目送她跟着梁同生进了江景怀的病房。她才端着粥抬步进病房。
一进去,就看到傅云辞面无表情地半坐在床上,眸光定定的盯着门口,周身气压低沉到有些渗人。
“福宝去看江先生了,马上回来。”傅云暖温声解释。
听到‘江先生’三个字,傅云辞周身温度又降了几度,眸底的雾气氤氲,蕴着森森寒意。
傅云暖记挂着傅云辞的腿,一时没能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她看着他略微红肿的小腿,柔声问道:“腿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傅云辞敛了眸中的情绪,摇头,不甚在意地道:“阿姐你呢,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我没事,就是些小小的皮外伤,倒是你啊,要好好休养,到时候要是落下后遗症什么的,受罪的是你自己。”傅云暖语重心长地嘱咐。
傅云辞垂眸,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簪子,有些漫不经心地道:“阿姐放心,我有分寸的。”
听着弟弟答应了,傅云暖才稍微放心了一点,看着桌上那碗粥,她又说道:“阿辞,福宝是个好姑娘,你以后莫要再欺负她了。”
“若不是她,你这次伤的,可能不止是腿。”
欺负两个字炸在傅云辞心尖,他把玩簪子的手微微一顿,黑眸中的雾气骤然凝结成冰,眸底泛着凛冽的死气,好半晌才暗声道:“好,我知道了。”若不是谢嘉衡已经血洗了猛虎寨,那些人,他会逐个割了脑袋,将头挂满树梢,尸身扔进狼窝。
“别总是知道了,要记在心里。”傅云暖不厌其烦地道:“福宝为了我们,吃得苦可不少。”她念念叨叨地重新端起粥碗,要喂傅云辞。
“阿姐,我自己来吧。”傅云辞接过粥碗,三口喝完了。
傅云暖:“……”
弟弟这胳膊肘,未免也太能往外拐了。
不过,这反应也恰好对上了她的某个猜想,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傅云暖不怀好意地问道:“阿辞,你是不是喜欢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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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来啦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