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云暖姐姐,我……我”谢嘉芙抱着傅云暖的腰哭的好不伤心。她抽噎着,悲痛欲绝到差点背过气去。
傅云暖早已拿她当妹妹看待,听着她哭,心中很是怜惜。而且同为女孩子,她知道清白和名节有多重要,傅云辞刚刚的动作确实伤人。
“云辞。”她俏脸微冷,凉声道:“跟福宝道歉。”
不自觉地,傅云暖喊出了谢嘉芙的乳名。埋在傅云暖怀中的谢嘉芙闻言暗自欣喜。
功夫不负有心人,努力果然都是有回报的。
随即她又咬牙切齿,除了傅云辞那个铁石心肠捂不热的狗男人。
“不用了云暖姐姐。”谢嘉芙假模假样的抹掉眼泪,苦涩地说道:“我之前做事太偏激极端了,他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她说着从傅云暖怀中退出来,走到旁边的位置坐下,大度而讨好地道:“我不跟你抢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谢嘉芙眨巴着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傅云辞。
先挑衅的人是她,装委屈恶人先告状的也是她,傅云辞一时无言。
“你坐吧。”谢嘉芙卑微地把椅子往他那边挪了挪,见他没动,又委屈地问:“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呀?”
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才是那个施暴的恶人,傅云辞皱眉,这女人不仅爱欺骗人的感情,颠倒是非的能力也越来越强了。
“云辞不敢。”傅云辞垂眸面无表情地回答,坐到了她身边的位置。
他刚坐下,萧芷寒和谢家兄弟一前一后的过来了。
看到谢嘉芙没有坐到往常的位置,谢嘉衡有些奇怪地道:“福宝怎么坐那去了?”
谢嘉芙深情地瞥了一眼傅云辞,难为情地道:“因为……福宝喜欢这个位置。”
江景怀也坐那边,所有人都误会她那羞涩的目光是投向江景怀的。
谢嘉衡看江景怀的眸光带上了敌意,好家伙,这有个傅云辞还没处理呢,又来了一个江景怀。
他双标的并不觉得妹妹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有什么错。
“那边不好夹菜,你坐到哥哥这来。”谢嘉衡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二哥你前两天才说会尊重我的意愿。”谢嘉芙糯糯地道:“出尔反尔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谢嘉衡:“……”
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菜上齐后,看着正中央那道猪肘子,谢嘉芙原本笑盈盈的俏丽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完蛋,她忘记吩咐厨房不要做猪肘子了,这下可怎么办?
谢嘉芙之所以这么慌乱不安,是因为她知道,猪肘子对于傅云辞来说代表着屈辱。
傅父死后,傅家祖母又在外地,旁支苛责,经常不给饭吃,傅云辞跟傅云暖便只能偷偷捡祠堂上供后要扔掉的猪肘子吃。
谢嘉芙还在想对策,萧芷寒已经热情地道:“大家快尝尝这肘子,软糯弹滑,香而不腻,比外面做的啊,好吃多了。”
“我们家福宝最馋的就是这一口。”
“哈哈。”谢嘉芙战略性干笑两声,悄悄扯了扯萧芷寒的衣袖道:“阿娘,你坐下吧。大家想吃自己会夹的。”
“好,阿娘知道。”萧芷寒笑着道。
她怕傅云辞和傅云暖第一次跟他们一起吃饭会不好意思,便细心地用公筷给两人一人挑了个最大最肥的。
傅云辞看着碗中的猪肘子,心口一阵发腻,这猪肘子,让他想起了很多不堪回事的往事。他黑眸逐渐幽深,蕴起了点点寒星。
谢嘉芙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若有似无的萦绕着寒气,她心口微冷,忙拉住萧芷寒地衣袖道:不满地控诉:“阿娘,这猪肘子是我最喜欢的。”
萧芷寒皱眉,有些奇怪女儿今天怎么这么护食:“这桌上不是还有吗?”
“我不,我就要吃他们的。”谢嘉芙任性地说完,蛮不讲理地把傅云辞和傅云暖面前的肘子都搬到自己面前,而后不顾形象的啃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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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其实……猪肘子挺好吃的